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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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哪来的?”

    宁怀卿指指大殿外的一个角落:“寿宴开始前我就发现了,席上的酒都是先放到这里,方才我出来后便顺手拿了一坛。”

    阿离点头,目光落在他红肿的侧脸上:“做得好。”

    不再管身后之事如何,两人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头,随意坐在了枯黄的草垛上。

    宁怀卿将酒坛放在脚边,掀开坛口的红布,一瞬间酒香四溢。

    他迫不及待地捧起酒坛,仰头痛快地饮了一口,忽然又一拍脑袋:“遭了!忘了再顺两只酒杯出来!”

    阿离摇头,忍俊不禁:“不用酒杯便不能喝酒了?”

    宁怀卿睁大眼睛,放慢了手中动作:“师姐,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笑。”

    阿离愣住:“是吗?”

    她有许久没笑过了吗?

    宁怀卿认真点头,盛着水光的眸子比身后的星空还要璀璨几分:“师姐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

    阿离缓缓眨眼,鬼使神差地回了个好。

    宁怀卿先笑起来,将手中的酒坛转了个方向,递给阿离。

    “缥缈峰的酒还真是不错,入口香醇,就该多顺几坛子出来。”

    阿离很快接过酒坛,将方才一瞬间的不自然全部掩饰住,只是饮得急了,辛辣的酒液呛进喉管里,猛地咳嗽起来。

    宁怀卿连忙靠过来给她顺气,可才拍了几下,又似触电般收回手。

    虽已是秋日,但阿离素来贪凉,今日穿的衣裳单薄,宁怀卿掌下能清楚感受到她的体温。

    一只手悬停在她肩背上方,进不是,退也不是,好在阿离很快自己缓过来,宁怀卿也装作没事人般,将手自然收回。

    阿离顺了顺胸口,眼中尴尬之色一闪而过。

    她伏在自己膝上又缓了一会儿,侧头看见宁怀卿的脸比自己还红:“你也呛到了?”

    宁怀卿本安静地注视着阿离的侧脸,不想她忽然回头看来,他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四处看起来:“没呛到,是这酒有些烈,喝得脸红了。”

    阿离目光闪了闪,果断伸手按住他动得很忙的头,将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

    “师姐?”宁怀卿顿时屏住了呼吸,眼睛也不敢乱动。

    阿离微凉的指尖缓缓触碰着他脸上的肿胀,原本疼痛的地方传来一股奇特的感觉,很舒服,又有些发痒,一直蔓延到心口。

    师姐的动作很轻很缓,宁怀卿不由得抓住身下的草垛,克制住自己想躲的想法,个中煎熬唯有他自己知道。

    一无所知的阿离倏然松开他,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抬眼见他整个人像被定住一般,倒也省事。

    阿离挽起袖口,一边为他上药,一边问:“你爹为何会打你?”

    宁怀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阿离便明白了。

    “我走后,你又为我说话了。”

    “并非只是为师姐说话,今夜之事……”宁怀卿想了想,还是没有找到一句合适的措辞。

    今夜之事,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认知。

    他以为的江湖,是侠肝义胆,两肋插刀,也是路遇不平,即使是陌生人,也能毫不犹豫地拔刀而上,是为守护世间正道和公平,可以付出一切。

    而不是如今夜一般,人人都有千万种算计,就连他从小仰慕的五大派,细看之下也藏污纳垢。

    宁怀卿垂着眉眼,神情低落,像只脏兮兮,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

    阿离手上一顿,又问:“那你为何会相信我?万一,飞虹派之事真是紫薇阁所为呢?”

    宁怀卿果然被她这句话转移了注意,他弯了弯眼睛:“师姐是两年前才拜入紫薇阁的,如何参与五年前的那桩旧案。”

    “再说了,若此事真与紫薇阁有关,师姐也不过一听命的弟子。”

    他叹了口气,眼底含着哀色:“命令非你所下,舅父他们非你所杀,我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将这些事都归咎到你身上?”

    阿离心头一震,手下不慎用了些力,宁怀卿疼得一缩脖子,猛地朝后躲开。

    “师姐?”

    见阿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宁怀卿又把脸送了过去,他低头揪起一把杂草,在手中搓了又搓:“师姐,你别担心,此事我一定会查清楚,你放心。”

    过了许久,都没听见阿离的动静,宁怀卿抬头看去,只见她已上好了药,默不作声地将那坛酒喝了大半。

    宁怀卿心疼地拿过酒坛,哀嚎道:“师姐!你都快喝光了!”

    阿离喝得眼眸水光盈盈,一手撑头笑着看他。

    两人就这般慢慢就着这坛酒,喝到了残月西斜。

    从大殿里顺出来的酒早已喝完,阿离却仍觉不尽兴,眼疾手快将宁怀卿腰间挂着的一只酒囊抢了过来。

    “诶!”宁怀卿有些醉了,却还记着那只酒囊是他用过的,只是到底没抢过阿离。

    她拔开酒塞,启唇饮了一口,又递给他。

    宁怀卿迟疑着接过来,见阿离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望着他,似乎在问他为何不喝。

    在她执着的注视下,宁怀卿眼神乱飘地也喝了一口,觉得自己又醉了几分。

    阿离满意地点点头。

    最终,还是宁怀卿先醉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左摇右晃的脑袋频频往她肩头靠来。

    阿离推了几次,很快没了耐性,便索性放弃,任他死沉死沉地压过来。

    宁怀卿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嘴里还喃喃着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

    阿离将他本就散乱的头发又拨得乱了些,看着一望无际的沉沉夜色,喝完了最后一滴酒。

    她歪了歪头,与他靠在一处,醉眼朦胧间,念出了这句诗的下半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第60章 魔教白月光15

    缥缈峰上这一夜发生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武林。

    江湖名门紫薇阁疑似飞虹派灭门的幕后黑手,而缥缈峰或许还主动为其窝藏凶手,桩桩件件,简直骇人听闻。

    一时间,各种消息甚嚣尘上,有自称知晓内情之人道,紫薇阁血洗飞虹派是为多年前的一段情,旁人再追问,他又闭口不言。

    缥缈峰那夜的场景被传得绘声绘色,飞虹派大小姐指认了凶手,而第二日临枫山庄的少庄主也拿出了凶手从前的画像,确认此人五年前正是紫薇阁弟子。

    整整五年之久,这桩血案终于水落石出,紫薇阁再无狡辩的可能。

    而对于同样被牵涉其中的缥缈峰,众人的看法却各不相同。

    有人认为两派掌门互相包庇,皆为武林败类。

    也有人说缥缈峰未必知道那弟子从前做过何事,紫薇阁向来自诩为名门正派之首,从前也不是没做过欺压其他小门派的事。

    还有人觉得,缥缈峰又不是无名无位的小门派,怎么紫薇阁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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