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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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怀卿想要将溺水昏迷的阿离抱上岸,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

    “你没……”

    剩下的话尽数湮没在阿离的唇齿间。

    一触即分。

    宁怀卿睁大了眼睛,心跳如雷,却还记着方才没说完的话:“你又骗我。”

    阿离双手揽在他肩上,又吻在他唇角:“对,我骗你的。”

    宁怀卿面上爆红,不敢看她灼热的目光,年少成名的少侠此刻结巴得不成样子:“我先抱你上去。”

    阿离却压着他的肩膀不许动。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袍,此刻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几近透明的衣袍下曲线毕露。

    “就在这儿。”

    “什么?”宁怀卿此刻五感异常灵敏,心里那根弦绷紧到了极限。

    阿离水眸潋滟,强硬地与宁怀卿对视上:“你不是想要救临枫山庄那些人吗?按我说的做,我就留他们一命。”

    见宁怀卿像是愣住了一般,阿离将他推到浴池边,蜻蜓点水般啄吻着,手下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腰带。

    阿离皱起眉头,有些烦躁地扯了扯,不成章法、胡乱行事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宁怀卿清明的眼中慢慢浮起欲色,却始终克制着没有动作。

    他一边禁锢住阿离不停作乱的手,一边轻揽着她的细腰,让她不至于落入水中:“即使是为了他们,我们也不能……这样对你……”

    阿离有些生气,趁他不备,狠狠咬在他唇上:“你若是再不动,我明日便命人去杀了他们,将他们的头提来——”

    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宁怀卿一手垫在她脑后,倏然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眼眸幽深骇人。

    他模仿着她的样子,慢慢描绘着她的红唇。

    唇齿相缠间,阿离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她拍打着宁怀卿发硬的肩膀,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身后是冰冷刺骨的玉石,身前是滚烫强势的宁怀卿,阿离头一次尝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还是她自找的。

    池中水波荡开圈圈波纹,直到阿离几乎窒息,宁怀卿才猛然松开了她。

    阿离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深深喘息。

    宁怀卿此刻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他将阿离抵在池壁上,俯身在她耳边:“还要继续吗?”

    阿离很快找回了思绪,眼中眸光闪烁:“方才不是说了吗?按我说的做。”

    宁怀卿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命令。

    “人生有四喜,曰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幼时夫子讲读这句诗时,宁怀卿从未想过自己将来会与什么样的女子相知相爱,携手度过一生。

    那时小小的他,满心满眼都是武功和剑术。

    他想要尽快学成,想要成为令爹娘满意的儿子,想要成为师弟们放心仰赖的大师兄,想要成为人人称赞的英雄侠客。

    他想要成为的很多,可唯独没有,也不知自己想成为什么。

    肩头摇摇欲坠的衣袍终于脱落,阿离引导着他,一点点越过那道边界。

    一如正邪分立,礼仪纲常。

    就像是她肆意妄为地闯进他的生活,就像是一直以来恪守的那道铁则被打破。

    可奇怪的是,宁怀卿对此并不抵触。

    他自小就是一个好学上进的乖学生,学什么都很快,这个也不例外。

    阿离靠在池壁上,微微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可宁怀卿却突然停了下来。

    阿离不满地睁开眼,见宁怀卿正盯着自己心口那道剑伤发呆。

    “对不起。”

    他又说了一遍,气息喷洒在她心口。

    阿离心头一片酸软,她揉了揉宁怀卿凌乱的长发,佯装发怒:“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若不是你在最后时刻偏了一寸,我早就没命了。”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宁怀卿眼眶微红,鼻尖跟着泛上酸意。

    他缓缓低下头,近乎虔诚地吻上了那道狰狞难看的疤痕。

    在阿离看不到的地方,宁怀卿殷红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泪,很快融入池水中,消失不见。

    宫殿深深,彻夜无眠。

    第66章 魔教白月光21

    一晌贪欢,不知光阴几何。

    阿离先醒过来,发觉自己的腰被人从身后紧紧箍住,两人的身体仍交缠在一起,几乎要闷出汗来。

    她使了点巧劲挣脱,转头看去。

    宁怀卿仍沉沉地睡着,眉目舒展,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做了什么美梦。

    不得不说,他的脸当得起赏心悦目四个字。

    阿离一手撑头,瞥见他喉结处有好几道红肿见血的咬痕,都是她不满意时咬的。

    她罕见地有些心虚,轻轻抚了抚,扯过锦被盖上。

    这一日一夜她没怎么动,至多也不过动动嘴皮发号施令,都是宁怀卿在卖力气,不怪他睡得这般沉。

    殿门被敲响,阿离看了宁怀卿一眼,撑起自己酸软的身躯,缓了缓,才慢慢起身下床。

    殿外是竹雨,见门开了,她连忙低头:“教主,我做了些你爱吃的菜,可要用膳?”

    “端进来吧。”阿离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哑成了这样。

    “是。”竹雨进了殿,手脚麻利地将菜布好,假装没看见这一殿的狼藉。

    阿离接过她递来的热布巾,净了净手,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整整一日水米未进,此刻却也不饿,大约是饿过头了。

    她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昨日教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竹雨回:“并未有异常之事,只是……”

    她想了想,还是如实道出:“昨夜沧副使曾来找过教主。”

    这一日,殿内的动静只消细听便能发现,好在教主的宫殿从不许旁人靠近。

    竹雨虽然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尽心地守在殿门前,就怕谁来坏了教主的好事。

    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夜里沧澜神色匆匆地赶来,说要见教主。

    竹雨只能硬着头皮拦下他,殿内两人丝毫不知外间之事,竹雨亲眼见沧澜的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黑。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很快离开了。

    “沧副使走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竹雨补充道。

    阿离饮下一口甘露,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教主!”竹雨喜形于色,被她夸得很开心。

    阿离继续细嚼慢咽地吃东西,饭毕,才让竹雨去传话,召沧澜来此。

    沧澜很快来到殿内,他跪下,满脸郁色:“属下参见教主,不知教主急召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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