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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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高富帅的公子哥,学长这也是在给你创造机会,你要懂得学长的良苦用心。”

    “我们社里就剩你一个人没脱单了,要抓紧啊。”

    那时的她抹掉下巴的汗,身上燥,心里也燥。

    谁要谈恋爱?

    她最讨厌的就是富二代。

    平时里半小时的路程,年轻时浑身是劲的她硬生生二十分钟就走到了。

    后来的拍照、写稿都很顺利,可场上的比赛却迟迟没结束。

    没结束的话,她就没法写上比赛结果完稿。

    看了看时间,有些着急的她仔细看起比赛来。

    这一看才发觉赛程环节设置有问题:啦啦队上场的次数太多,球员休息太久,比赛才拖了这么久。

    而且金融系男多女少,穿着清凉的啦啦队上场的时候,看台上的男生比看比赛还兴奋,不是拿手机放大拍,就是凑在一起窸窸窣窣不知道说什么。

    她立刻找到在场金融系学生会的人,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这种比赛都是各系学生会举办和安排,找他们是最直接有效的。

    可那人连她的话都没听完,丢下一句“以前就是这么办的”,冷着脸转头就走。

    她心里憋着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拦住那人,两人现场辩论了一番,吵得休息席上的球员们都频频看来。

    最后这事还是没能当场解决,不知忍为何物的她放弃了去看辩论赛,周一立马找到金融系老师们的办公室。

    在这间办公室,她看到了当天那个学生会的人。

    他也是找学院办的老师,反映的是同一件事。

    事情很快解决,两人一前一后从办公室出来。

    她叫住那个男生:“你既然也觉得不对,为什么之前不和老师反映,那天还嘴硬不肯认错?”

    明明只要和老师说,就能解决。

    男生耷拉着眉眼,双手插兜,很不耐烦的样子:“你以为我之前没来过,就你正义,就你聪明。”

    不欢而散。

    她那时对这个男生的第一印象定格在:脾气很臭,吵架很弱,但是又嘴硬得很。

    半个月之后,她才知道那个男生叫盛屿,是青州大企业家的独子。

    那天是他亮出身份后,学院办的老师才重视起这件事来。

    后来成为男女朋友的两人复盘起这次初遇,知道真相的她恶狠狠地用抱枕砸在盛屿脸上:“亏我还以为,当时是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老师,才解决了这桩大事!”

    盛屿笑着捉住她愤愤不平的手,温柔地亲了一下:“但那天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是你赢了,不要觉得这件事丢脸。”

    为什么会一见钟情呢?

    盛屿自己说不明白,而她认为,可能是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十一年的时光转眼就过,被阿离今夜一番话扰得无法入眠的盛屿,眉头紧锁从床上坐起。

    帐篷外是不停歇的风声,他双眸透着冰冷,觉得自己可能确实有哪根筋搭错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会因她的话,心情起伏不定。

    片刻,盛屿自嘲一笑,目光落在虚空处,整夜未眠。

    *

    在江源的第一晚,阿离睡得很好。

    她起床洗漱的时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烫伤,好了很多,但是拿相机的时间久一点还是不行。

    阿离坐下来吃早餐的时候,宋雨晴和陈沛也走了进来。

    三人打过招呼后,帐篷被人掀起,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阿离安静地专注眼前的早餐,宋雨晴懒得理他,只有陈沛招呼了一声:“盛先生,你也来吃早餐啊?”

    盛屿“嗯”了一声,坐下。

    帐篷里安静得有些诡异,还是领队的到来打破了这层诡异氛围,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外面开始下雨了,一会儿上山的路就不好走了。

    阿离已经吃好,闻言检查起自己的背包,确认各样东西都带上了。

    刚出国的时候,她的身体很不好,脸色白得吓人,动不动就生病住院。

    还是公司的同事经常拉着她去徒步和爬山,她自己也找了教练,做一些针对性的锻炼,好让身体不那么弱。

    回国前,教练也评估了她的身体和耐受力,将这一趟旅程坚持下来完全没问题。

    所有准备都做好了,她才订了回国的机票。

    可,准备得再充分,路上还是会有意外发生。

    好容易走过泥泞湿滑的山路,一行人爬上了观测的山,雨却越下越大,还伴随着寒风和冰雹。

    山区气候多变,阿离总算是见识到了。

    她拿相机和登山杖的手已经冻得通红,连忙停下来在背包里翻找手套,视线里却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防风手套。

    阿离抬起头,见是盛屿停在她身边。

    她下意识拒绝:“谢谢,我自己带了。”

    盛屿长眉一挑,看向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领队几人:“麻烦萧小姐不要拖队伍的后腿,体力不够、经验不足的人就不要来这里添乱了。”

    说罢,他将手套施舍般地丢进她怀里,连一点眼神也欠缺,很快大步跟上了领队,将阿离一人落在了最后。

    阿离不是矫情的人,她吸了吸鼻子,将盛屿的手套戴上。

    手套上他的体温还未散去,阿离冻僵的手指不禁蜷缩着,被紧紧包裹在其中。

    一行人走了大约两个小时,经过了几个观测点,可都没能见到雪豹的踪影。

    领队凭经验判断,再走下去看到的几率也很小,便宣布返程,明天看天气再出发。

    阿离点点头,心态还算好。

    她知道这次行程不可能一下子就成功,观测野生动物是件偶然性极大的事,可能在这里待上几个月都看不到,也有可能待一天就看到了。

    她擦了擦帽子上的雨水,在休息的时候本想拍拍四周的景色,却意外拍到了山下几只出洞觅食的鼠兔。

    阿离惊喜地把相机给宋雨晴看,两个女生都被鼠兔迷你又圆滚滚的样子萌到不行。

    领队坐在一旁,适时地插入几句科普:“鼠兔和我们平时常见的兔子是近亲,但是体型更小,以草根、苔藓等为食物,为了躲避天敌,有时候会趁着雨天出洞觅食。”

    阿离提前打开了录音笔,将领队的话都录了下来,打算晚上回去再整理成文字。

    下山的路上,雨渐渐小了,山势也渐渐平缓。

    宋雨晴和陈沛仍旧是大步走在前面,阿离拿着相机边走边拍,充实报道的内容。

    领队提醒她小心脚下,阿离应下,收起了相机。

    忽然,宋雨晴甩开陈沛的手,跑到了阿离身边。

    阿离看一眼前方闷头走路的陈沛,问她:“吵架了?”

    宋雨晴挽着阿离的手,不愿意说:“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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