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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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

    皇帝身着明黄龙袍,虽未刻意流露威仪,但那久居至尊之位的气势已如实质般弥漫开来,压得人不敢直视。

    因今日是太子的生辰,他面上鲜有地带着一丝宽和,但那双如鹰的眸子扫过跪伏的臣子时,依旧带着惯有的、审视一切的淡漠。

    萧贵妃落后皇帝半步,今晚盛宴的主角太子稳稳托扶着脚步虚浮的她。

    贵妃一袭繁复华美的宫装,珠翠环绕,精致妆容下的脸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尽管如此,这丝病气并未将她的美貌掩住住,反而更添一分楚楚可怜的气韵。

    太子面容沉静地扶着她,微微侧身,将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贵妃身上,确保她每一步都安稳。

    而太后虽已苏醒,但身子仍虚弱着,因而今夜并未露面。

    太和殿中,皇帝步履沉稳地走向大殿最高处的蟠龙宝座,太子依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贵妃,跟在皇帝身后。

    殿内鸦雀无声,皇帝在御座前转身,袖袍微微一拂。

    司礼宫人立刻心领神会,高声道:“起!”

    下方跪伏的众人这才次序起身,垂手恭立。

    皇帝并未立刻坐下,而是看向一旁的贵妃,待太子扶她坐在略侧下方的凤座之上时,脸上才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稳坐于御座上。

    太子直起身,退于御阶之下,在自己的位置前掀袍坐下。

    众人依次入座,空荡寂静的大殿中一时只有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司礼宫人上前一步,展开手中的礼单,用他那特有的尖细嗓音,将百官送上的贺礼一一唱念出来。

    阿离的位次距谢璟川有段距离,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拿眼睛偷偷看他。

    只见谢璟川今日穿着玄黑的太子衮服,头戴缀有东珠的七旒冠冕,玉带束腰,气度华贵逼人。

    平日在她面前还能窥见几丝波动的眉眼,此刻被官旒的阴影和威仪所笼罩,只剩下不近人情的尊贵和淡漠。

    他立于席前,微微颔首,接受百官的朝拜和祝祷,声音平稳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动作都符合礼制,无懈可击。

    冕旒轻轻晃动,在谢璟川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最真实的情绪。

    阿离回过头,有些闷闷地戳了戳眼前的蔬果。

    冗长的献礼名单终于接近尾声,司礼宫人稍作停顿,用比之前更加高昂的声音唱道:

    “奏乐!开宴!”

    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多时的教坊司奏乐声起,钟鼓笙箫齐鸣,瞬间充盈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接着,舞姬们蹁跹入场,水袖长舞,身姿曼妙。

    殿中气氛放松下来,百官们推杯换盏,低声谈笑。

    阿离身后的兰心和明霜也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歌舞,时不时与阿离说笑一两句。

    她没什么兴趣地看过去,却在舞姬们如柳枝般柔软纤细的身影间,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那是一位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坐在一众公侯夫人的席列中,身份显然不低,但她的装扮,却与周围的闺秀小姐们截然不同。

    她并未穿着时兴的飘逸长裙或是宫装,而是一身湖蓝色的锦缎骑射服,袖口用银线缠枝纹收紧,利落修身,隐约可见脚下穿的是一双小巧的鹿皮软靴,而非寻常的绣花珠履。

    女子的发髻也极为简单,只挽了一个单螺髻,以一根素雅的玉簪插着,除此之外,再无多余首饰。

    她一只手支在案几上,托着腮,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对这冗长的仪式和周围细声细气的寒暄感到无比乏味。

    女子大胆地四处打量,眼神清澈明亮,带着一种生机勃勃的美,恰好与阿离好奇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阿离猜想,这般特立独行的大约就是女主傅犹知了。

    她朝傅犹知露出一个友善的笑,随后移开了目光。

    谢璟川已不在座位上。

    阿离与兰心和明霜说了一声,趁席上其他人不注意,也偷偷溜了出去。

    殿外,夜凉如水。

    与殿内的燥热喧嚣不同,春日的夜风还带着些凉意,吹拂着锦绣宫灯,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阿离急切地四处张望,提着水红色的裙摆绕过三、四条回廊,终于在不远处的汉白玉栏杆旁,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屏退了所有侍从,背对着大殿的方向,凭栏而立。

    周遭是华丽的宫殿楼宇,远处依稀传来宴会的欢声笑语,而这一切繁华仿佛都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又或许,是他主动推开了这一切。

    阿离停下脚步,轻轻唤了一声:“谢璟川。”

    这一声轻唤,像一枚投入寂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他周身那层冰冷的屏障。

    谢璟川的背影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片刻的沉默后,他还是转了过来。

    “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兰心也不记得给你拿件披风。”

    一如既往的语气和关心,阿离却瞧出了他眼中一瞬的复杂和闪躲。

    她上前一步,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你近日怎么了?”

    谢璟川的眉眼藏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近日实在事情太多,没能来看你,抱歉。”

    阿离注视着他低垂的目光,问:“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谢璟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却有些干涩发紧。

    知道了那些事以后,他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面对她?

    青鸾殿失火一事让谢璟川格外紧张,生怕再出意外,便暗中派了暗卫在隐月阁周边保护阿离。

    几日前暗卫来报,有一内廷署的宫人时常在隐月阁外窥视,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么。

    在谢璟川的示意下,那宫人被抓进了东宫。

    据那宫人所说,她名叫沈柳,与郡主出身同村,甚至她的娘还是当年接生郡主的产婆。

    见青鸾殿失火,沈柳认为是有人蓄意谋害,想要提醒郡主小心。

    只是她不常到青鸾殿去,不知该怎样才能见到郡主。

    而沈柳所认为的那个幕后凶手,正是萧贵妃。

    听到这些的谢璟川只觉荒谬,那沈柳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将当年之事一箩筐全部倒了出来。

    当年萧贵妃和太子于避暑山庄回京的路上,遭遇匪贼追杀。

    那些匪贼显然是有备而来,将他们身边的禁军和侍从杀了个干净。

    贵妃母子在心腹的护送下,一路逃亡,慌乱之下逃进了阿离爹娘生活的小渔村。

    那日恰好是阿离娘生产之日,见村前出现了一伙追杀妇孺的匪贼,阿离爹二话不说拿起鱼叉与村民们奋起抵抗,并将贵妃母子藏进了自己家中。

    可普通村民如何能与穷凶极恶的匪贼相抗?

    尽管拖延了许久,阿离爹还是倒在了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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