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1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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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就是明天,和他们高考是同一天。

    阿离的声音带上了哽咽,她所有的恐惧、绝望和不甘,终于在高考前夜,对着这个目睹了她所有狼狈和不堪的少年,彻底决堤。

    江野猛地转身,冲回床边,紧紧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理想破灭的痛苦和无助,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

    他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眶,无比坚定地回望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袖口。

    “明天我会加油的,你也要加油。”

    “我们……都要加油。”

    第123章 高傲白月光16

    第二天一早,阿离换好干净的病号服,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老人的手从身边伸过来,将她有些冰凉的手包住:“别怕,外婆在这儿。”

    阿离抬眼,见外婆的眼睛红着,人也苍老了几分,不由像小时候那样抱住她撒娇:“嗯,我知道的,外婆你也不要担心,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外婆抹了抹眼泪,将她搂得更紧,又提起之前说过的事情来:“真的不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吗?”

    阿离摇摇头,语气依旧坚定:“之前没说,现在就更加不要说了,免得他们干着急。”

    她不喜欢人人都看见她的病痛,也不想让生病这件事情看起来太过沉重,再如何难过,她一个人忍受就可以了。

    外婆只觉心酸不已,却也尊重外孙女的想法,怜爱地摸摸她的头,声音哽咽着:“外婆帮你扎个辫子吧,你小时候最爱扎辫子了。”

    “好啊。”阿离轻轻笑起来,转过身去。

    外婆温热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阿离眼眶莫名热起来,她低下头,右手在病号服的口袋里摸到了一样软软的东西。

    那是昨晚上江野送给她的,说是他特意去寺庙求来的平安符,能保佑她逢凶化吉,平平安安。

    阿离将那只小小的平安符拿出来,放在掌心摩挲着,心想,江野他们应该已经进考场了吧。

    不一会儿,便有护士推了移动病床过来,让阿离躺上去。

    移动病床的轮子与光滑的地面摩擦着,发出均匀而轻微的嗡鸣,阿离躺在白色的被单里,脸色几乎与被单同色。

    她看着天花板上一格一格掠过的顶灯,感觉像在穿越一条光怪陆离的隧道。

    手术室前,推床的护士停下脚步,拿起手中的病历夹,语气温柔地进行最后的病人信息核对,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产生轻微的回音。

    阿离听完,轻轻眨了眨眼:“对。”

    护士点点头,又道:“家属这边,需要最后签署手术同意书,您就是阮篱秋的外婆王素琴女士,对吧?”

    “对,我是。”外婆一直紧握着床栏的手连忙松开,微微颤抖着接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接过签好的同意书,仔细核对了一下姓名和日期,然后对手术室外的医生点了点头。

    “好,准备进手术室了。”医生说道。

    移动病床再次被推动,走向那扇紧闭的厚重自动门。

    外婆的手不得不松开,她徒劳地跟着床走了几步,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合上。

    “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另一边,江野找到自己的考场,将手里的准考证和身份证递给门前的监考老师,等他核对身份。

    监考老师看过后,拿起金属探测仪给他进行安检,仪器扫过全身上下,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听上去就像手术室里心电监测仪的声音。

    江野动作一顿,一时忘了往前走,被老师催促着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垂着眸,眼里始终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担忧,明显心神不属。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监考老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考试开始,请考生开始作答。”

    江野回过神,记着阿离昨晚和他说的话,重新集中了精神,拿起笔。

    此刻,手术室里金属器械的碰撞声,和铅笔划过答题卡的沙沙声仿佛交织在了一起。

    数个小时后,又双双停下。

    *

    阿离的手术很成功。

    江野考完最后一科,拼命从拥挤兴奋的人群里挤出来,骑车飞奔往医院,却发现有人已经先他一步到了重症监护室外。

    孙慧月原本坐在长椅上,见他冲了过来,轻声提醒:“她还没醒。”

    江野硬生生止住脚步,胸膛剧烈起伏着,放缓了动作:“手术怎么样?”

    孙慧月站起身,和他一起走到重症监护室的门边:“我问了外婆,她说手术很顺利,没出现什么危险情况。”

    江野狠狠松了口气,靠在了墙边,抹了把汗,又想到什么:“外婆呢?”

    “我让外婆去休息了,我盯一会儿,”孙慧月指了指门上的窗户,“她在那里,还没醒过来。”

    江野闻言看过去。

    只见阿离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上罩着呼吸面罩,呼出的雾气一次一次地在透明的面罩上出现又消失,身边围绕着各式各样庞大又复杂的仪器。

    她闭着眼,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脸颊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白,看不到一丝血色。

    江野的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试图离她更近一点,可这扇沉重的门隔绝了一切声音,他听不到仪器的声音,更听不到她的呼吸。

    阿离的名字在他喉咙里滚过无数次,他张了张唇,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孙慧月看他一眼,语气依旧毫不客气:“医生说要好几天才能醒,别在这儿杵着了。”

    她对江野没什么好印象,但是阿离病的这段时间里,她每次一有空就往医院来时,几乎都能看见江野忙前忙后的身影。

    见他这样用心,孙慧月对他有些改观,但不多。

    为了让外婆多休息会儿,两人约定好轮流守在重症监护室外,一有消息就给对方电话通知,不管时间多晚。

    三天后,阿离从重症监护室转回了普通病房。

    她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很虚弱,半阖着眼,没什么精神。

    江野从那天起几乎住在了病房里,事事亲力亲为,在外婆和他,以及孙慧月的照顾下,阿离逐渐恢复了过来,能够自己起身。

    这天,江野和孙慧月都没来医院,病房里只有外婆陪着她。

    外婆一边整理阿离的衣物,一边道:“诶,今天那两个孩子怎么没来?”

    阿离看了看日期,默默道:“今天好像是出分的日子。”

    话音才落,一辆自行车停在了住院部楼下,门口的安保早就眼熟了江野,什么也没问就放他进去了。

    夏天的阳光亮得刺眼,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热烈。

    江野的心情也如这周围的气息一样,烦躁,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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