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但被大佬强娶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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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需要的?

    汪稚很不理解郜泊崇的话,等进山第一天,他的疑问就解开了。

    啊啊啊!

    山里怎么这么多蚊子啊!

    看着自己胳膊和腿上成串的蚊子包,汪稚欲哭无泪。还好李云及时把准备好的驱蚊设备和药膏送过来,这才把汪稚从蚊子堆里救出来。

    看汪稚身上的包,李云哭笑不得:“哎呀,忙过头了,早点把这些给你就好了。”

    汪稚问:“李哥,怎么这个季节了,还有这么多蚊子呀?”

    “秋蚊子嘛。现在最毒了。”李云笑眯眯地吓唬他,“除了蚊子,还有好多虫子,上次进山,我们还在枕头下面看到这么长一条蚰蜒。”

    李云比了一下,汪稚瞪大眼,觉得李云在夸张,但是想想山里蚊子都这么大,蚰蜒那么长也不奇怪。

    ……

    汗毛竖起来了。

    汪稚别的不怕,就是有点怕虫,睡前心惊胆战地敲了半天被褥和枕头,见没有虫子爬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排着队领完饭,就看到宁如寄精神抖擞地背着包出来,喊他说:“小汪,太好了你已经醒了。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日之计在于晨’,走,咱们爬山去。”

    汪稚不知深浅,很捧场:“好呀宁导。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国语说的好好。”

    这话说道宁如寄心坎上了:“哪里哪里,也只是略通。”

    旁边李云有些同情,替汪稚整理好背包,小声道:“宁导体力好,你跟不上就说还有事,要先回来,记住了吗?”

    汪稚心道,难得有个机会和这种大导拉近关系,自己就算是爬,也要跟上。

    所以汪稚很有决心道:“李哥,你放心吧!”

    汪稚信心满满,他们住在半山,一路都是坐车上来的,宁如寄却不走大路,专找笑道走,汪稚开头微笑,时不时和宁如寄闲聊两句,中间拿出驱虫药狂喷,有点沉默下去,到了最后一段路,汪稚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双腿沉重,只能机械式地往上爬。

    终于爬上山顶时,能望得见群山连绵,云层笼在一轮金日旁,如同金顶,嵌在群山之上。

    汪稚累得不行,随便找了个地方要坐下,旁边有人扶他一把,低声道:“坐这边。”

    那边是块大石头,上面铺了件外套,免得被露水沾湿了裤子,汪稚已经顾不上客套,双手抱拳摇了摇表示感谢,而后一屁股坐下,喘气都没力气,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发呆。

    ……好累。

    中间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真爬上来了。

    汪稚掬一把辛酸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毅力了。

    那边宁如寄还在拿着相机到处乱拍,说等正式开拍,一定要把这里的日出拍下来。汪稚眼前一黑,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还要爬多少次。

    刚刚扶了他的人含笑递过来一瓶水,问他:“累了?”

    汪稚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谢谢。”

    那人笑道:“宁导在国外时,是登山协会的会员,这种山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你没经过训练,居然也能跟上,很有潜力。”

    什么?!

    汪稚震惊道:“早知道我就不装了!”

    宁如寄可是专业的,自己一个非专业人士,拼命跟上干什么!

    那人愣了一下,旋即笑了:“你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样说话,似乎以前认识汪稚。汪稚抬眼看了过去,那人就坐在他旁边,眉目英俊,眼睛是桃花眼,一直含笑,神情温和。

    汪稚看他有些眼熟,那人看出汪稚没认出自己,介绍说:“我是徐又颐。”

    这名字好熟悉。

    汪稚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徐……学长?”

    “是我。”徐又颐温和道,“小稚,好久不见。”

    汪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徐又颐。

    这是他高中的学长,那时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校做了演讲,汪稚是优秀学生代表,上台为他送花,演讲之后,还跟着一起吃了饭。

    那时,汪稚家境不好,但因为成绩好,还是很骄傲自负的,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话,反倒是这位徐学长,一直很主动照顾他,走的时候好给他留了联系方式,让他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自己。

    汪稚没打过那通电话,但对于徐又颐的好意却记得很深,现在他乡遇故知,他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是啊。”徐又颐深棕色的眼睛凝视着汪稚,日光下,显得不带一点侵略性,是令人很舒服的目光,“你和以前变了更多,但是更英俊了。”

    汪稚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徐学长还是这么会说话。自己都狼狈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夸自己英俊。

    汪稚说:“学长,你怎么会在剧组,我记得你学的是历史。”

    徐又颐说:“我现在在京大任职,这次是被宁导聘来,当剧组的历史顾问。”

    京大。

    汪稚看着徐又颐,忽然想起那时,自己对于未来的目标,也是京大和东大两所学院,除了这两所学校之外,其他学校从未被自己看在眼中。

    可惜时间改变了一切,也将那个少年的雄心壮志衬得像是一个笑话,散沙一样飞荡在了光阴的烟尘里。

    如今回首,天真到令人捧腹。

    汪稚说:“不愧是学长,做科研也是一流的。”

    徐又颐问:“那你呢?小稚,我那时还以为,你会来京大找我。可惜你还是去了东大。”

    恍惚不过一瞬,汪稚很坦然道:“我高考失利,只去了一所普通学校,没有考上那两所大学。”

    徐又颐愣住,似是完全没有想到:“既然失利,怎么没有复读?”

    是啊,为什么没有复读呢?

    那时的千头万绪,到了如今已经褪色,汪稚只说:“家里有点事情。况且,读书出来,未必比现在要好。”

    那边,宁如寄忽然喊:“小汪,你快来看,这个角度的枫林是不是很美?”

    汪稚连忙起身:“我看看。”

    他还是有些累,可走起路来既轻又快,姿态优雅又不失热情地走到宁如寄身旁,弯腰去看宁如寄的镜头。

    徐又颐看他,忽然想到之前,自己第一次认识汪稚,那个漂亮秀丽的小学弟,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穿着白衬衫,头发乌黑似是鸦羽,面颊雪白仿佛透明,他漂亮优秀到连骨骼都是挺拔的,笔直地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少年人骄傲的生人勿进。

    校长和他讲话时,他都是淡淡的,就好像根本不在意任何的权利地位,只专注骄傲于自己本身。

    他变了,变得更加务实,不再怀揣着理想,漂浮于红尘之上,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掼入了尘埃,屈从于人间的规则。

    徐又颐有些遗憾,却又在想,可他远比那时,要更为美丽了。

    下山时,汪稚没敢再去跟着宁如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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