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但被大佬强娶了: 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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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么客气了。”

    汪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老公。”

    晚上,两个人简单吃了一顿饭,汪稚原本想让郜泊崇去睡酒店,但郜泊崇说:“就在家里吧。”

    汪稚说:“环境不太好。”

    可郜泊崇说:“我想看看自己老婆生活过的地方。”

    汪稚没话讲了。

    怎么搞的,郜泊崇干嘛一直在甜言蜜语——

    虽然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甜言蜜语,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自己是不是太好哄了?

    汪稚默默沿着马路往前走,顺便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

    主要是郜泊崇给的太多了。

    他之前是不是说要给自己股份来着?多少?

    当时情绪太激动了,根本没认真听,现在汪稚回忆,隐约记得好像有个12……

    十二万?

    应该不会这么少吧?

    汪稚正绞尽脑汁回忆数字之后的单位是什么,忽然听到有人喊:“……汪稚?”

    汪稚下意识回头,看到有个人正向着他跑来,又惊又喜道:“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那人有一张算是英俊的面孔,一米八多,又高又壮,衣着打扮看得出家境很好,在这样的小城中,很是显眼。

    看到他的一瞬间,汪稚的表情却立刻冷了下来。

    他看着那人跑到自己面前,有些陌生的面孔上,是纯然的喜悦:“你不记得我了?是我啊,康成,咱们俩之前是高中同学,你还救过我呢。”

    第58章

    58

    手指一瞬间变得冰凉,汪稚看着他,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有些痉挛。

    男人还在说话,嘴巴一张一合,汪稚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却又像是蝉鸣,响在现在,也响在十几年前的夏天。

    那年夏天好热,热浪滚滚,离高考没有多久,教育部联合气象局,将在三日后进行人工降雨,只是降雨前这几日,反倒愈发沉闷。

    水汽沉沉凝在空气里,呼吸时,吸入的似乎成了凝固的液体,汪稚永远记得,那天自己抱着一摞卷子匆匆从小巷走出来,他成绩好,有的是人愿意花钱买他的笔记和卷子,他索性打印出来,一张五块钱,卖的也很畅销。

    只是最近,有人投诉了他,说他扰乱学校纪律,老师心疼他,只是表面上批评了他两句,让他低调一点,他不想给老师惹麻烦,所以就将打印和寄卖的地点改到了学校外。

    一切都很顺利,他将试卷放到小卖铺而后离开,正午的日光很烈,照得柏油马路也飘出了虚幻的影,汪稚额上出了汗,心情却很轻快。

    马上就要高考了。

    对于别人来说,高考或许会紧张,但对他来说,高考却像是能够改变他命运的一条大路。老师已经和他说了,只要他能考上最好的那两所大学,不但学杂费可以全免,还会有本地的企业家资助他,帮助他为母亲提供医药费。

    真好,未来的生活只要想想就闪烁着光。

    汪稚翘起唇角,却看到前面,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汪稚觉得晦气。

    怎么就遇到他了?

    可那人偏偏走过来,流里流气调笑说:“这不是咱们探花吗?怎么大中午,一个人跑出来了。”

    汪稚淡淡看他一眼:“和你无关。”

    那人啧了一声,很不爽道:“汪稚,你装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跑出来卖你那些破试卷的。”

    汪稚说:“那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找老师投诉我的。”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汪稚会知道这件事,汪稚趁他愣神的时候,从他身边走过,他却突然伸出手,狠狠抓住汪稚的手:“知道又能怎么样?汪稚,你都穷到卖这些的份上了,你还在我面前狂什么?”

    他握得汪稚很痛,汪稚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只是看着他,语气平淡地说:“放开我,徐老师说了,你再来骚扰我,就让你爸妈把你领回家去。”

    这话刺激到了那人,他的手再次收紧,将腕骨握出狰狞的声响,汪稚终于皱眉,那人恶狠狠地笑:“少他妈拿我爸妈威胁我。信不信老子早晚干丨死你?”

    汪稚说:“我不是同性恋。”

    “你!”那人面红耳赤,“我也不是!你以为我是喜欢你吗?你……你恶心死了!”

    他忙不迭地将汪稚甩开,汪稚活动了一下手腕,微微笑了一下:“不是最好。康成,那就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原来是他啊。

    康成。

    光阴似箭,从不回头,可过去的记忆却依旧清晰。

    十多年前少年的脸和十多年后男人的面孔重叠,又好像变成了一张狼狈不堪大哭的脸,他是怎么掉下水的汪稚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记得,自己看到的时候并没有犹豫,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很干脆地跳了下去。

    水很深,明明在这样的夏日里,也冷的刺骨,少年骨骼沉重宽大,汪稚拖着他,像是拖着一截沉木,有某个瞬间,汪稚以为自己也会沉下去,可到底还是将他拖了上来。

    他完全没了拽着自己放狠话时的跋扈嚣张,只是哆哆嗦嗦地拉着汪稚的手,不敢放开。

    面前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汪稚听到他说:“……我和汪稚可是铁哥们,我们高中三年总是一起。”

    铁哥们?

    明明是骚扰霸凌了自己三年的烂人。

    手指忽然被人握紧,温热的体温将汪稚冰凉的掌心捂热,也将他从记忆中拉了出来。

    他听到郜泊崇说:“我是汪稚的丈夫,他好像没有提到过你。”

    “汪稚的丈夫?!”康成震惊地问,“他不是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吗?!”

    郜泊崇淡淡道:“他对不喜欢的人,总是这么说。”

    汪稚忽然想笑。

    郜泊崇实在是很会气人。

    果然,哪怕过去这么久,康成依旧还是那么沉不住气,脸一下子就黑了:“什么意思?他是骗我的?”

    郜泊崇笑笑:“看来康先生对我妻子的了解,也不是很多。”

    汪稚终于笑出了声。

    他一笑,两人都看了过来,康成一脸“你怎么可以骗我”的震惊神情。

    汪稚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似乎真的觉得,自己是骗了他,忽然觉得很奇怪。

    自己居然就是和这个傻丨逼在高中斗智斗勇了三年?

    汪稚挽住郜泊崇的手臂,轻轻地拉了拉,示意他后退。郜泊崇低头看了汪稚一眼,挑了下眉,却还是顺从地后退几步。

    汪稚活动一下手腕,对着康成笑了笑。

    他现在和过去一点都不一样了。

    眉目还是一样的秀丽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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