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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小丫鬟后靠美食发家》 22-30(第5/15页)
了,林芝如今去哪里了?可是被郎主送到乡下疗养了?”
黄管事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道:“老太太给了一点钱,打发她嫁给三姑娘指的那名闲汉了。”
槿姐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认错人了。她眉眼舒展,嘴上叹道:“好歹有了个归宿。”
顿了顿,槿姐又问:“爹可知道她住在哪里?咱们过往也有些来往,于情于理我也应当去看看她。”
“那倒是不必,那闲汉是从汴京来的押运人,时下林芝一家跟着他一道去汴京了。”
槿姐猛地抬头:“去汴京?对方莫非是官府的押运人?”
“不是不是,就是一小商户的。”
“……”槿姐脸色骤变,“爹没记错?”
“怎么了?”
“爹,我在和州码头好像看见林芝和她娘了,他们坐的是官船。”
“什么!?”黄管事惊得声音都变了调,赶忙细细问了问具体时间和位置。
随着槿姐的描述,黄管事的脸色也是越来越糟糕。要知道负责调查沈砚的正是他,若是出了岔子,倒霉的便是他自己。
黄管事定了定神,强作镇定地交代儿女:“别声张,反正人都已经去汴京了。再说一个痴傻姐儿,能有什么出息?”
众人深以为然,便将这事按下不表,又拉着槿姐询问起伯府的诸多事情——
再说林芝那边,她将沥干水分的鸡架摆到盘里,先倒入葱姜水去腥,就连吕三手里小酌的酒水也被林芝借过来淋上些许。
至于调味更是简单,林芝只用了少许豆酱、盐、砂糖,另外还往里面加了一些姜粉和花椒。
腌制时间也不用很久,两盏茶时间便足够——毕竟林芝刚刚取肉取得过于干净,剩余的骨架只带着薄薄的一层肉。
她把炉灶再次点燃,将鸡架搁在烤架上,任由油脂落入火焰,激得火焰骤然升起,缭绕而上。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鸡皮变得金黄发皱,炭火香与肉香交织糅合在一块,顷刻间便四溢而开。
刚刚从马车里负气而出的陶应衡,才走了两步就被香味勾得脚步一顿。
他望向围在炉灶周遭的人群,迟疑了一下,方才抬步上前查看。待看到烤架上的奇怪烤物,他蹙了蹙眉,问道:“这烤的什么东西?”
“是鸡架。”吕三看了一眼身侧的陶应衡,知道他是衙内出身,恐不了解这些平民百姓的吃食,解释道:“芝姐儿刚刚将鸡肉剔下做了馒头,剩下的骨架便拿来烤制用。”
“那不就是鸡骨头吗?”陶应衡下意识睁大双眼,脱口而出:“这东西也能吃?太穷酸了吧?”
陶应衡话说出口,便觉得不妥,眼见吕三笑了笑就不搭理自己,转身与其他人说笑起来,他愈发别扭。
陶应衡心里想着要走,目光却是黏在鸡架上挪不开,越看越是莫名气恼起来:瞧着不起眼的东西,那香味怎能这样勾人?
他屏住呼吸,低着头猛冲几步,偏生那香味像是长了腿,饶是他已回到车厢内,它也跟着钻进车厢,继续在他鼻尖缭绕,勾得陶应衡坐立不安。
刚刚陶应衡的声音那般响亮,林芝自是尽数纳入耳中。不过她并未放在心上,而是专注地翻着鸡架,随即再刷上一层酱汁与柃木蜜。
直到鸡架两面都烤得金黄焦脆,她才将其取下搁进盘里。
吕三几个挤挤挨挨,凑过来看。
林芝洗净了手,方才伸手过去,把鸡架撕开,掰成更小的鸡架块:“来来来,数量不多,大家尝一尝吧。”
“哪好意思……”吕三还想谦让一下,就听身边同僚迫不及待开口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喂喂喂!”
“吕三你不要就不要,可不能代表咱们……我要这块!”
旁边的人挑了一块肉多的,赶紧送进嘴里:“唔!外脆里嫩!”
薄薄的鸡肉已被烤得外表干焦,嚼起来先脆后嫩,还带着一点韧劲。
尤其是骨□□隙里的筋膜,更是需要人一点一点去嗦,一点一点去抿,方才能把里面的味道尽数吞入肚子里。
要说唯一的问题,就是数量太少了。林森将骨头也嚼得稀巴烂,一口气全数吞入肚子里,闻言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就是啊……数量太少了。”
今日打猎的吕三等人,一个个捶胸顿足,只恨时光不能倒流,他们不能返回白天,否则他们定要一口气抓上十余只鸡!
林芝闻言,嘴角都抽了抽,她想真要十多只鸡了,她也不会做这个了。
外面诸人说笑畅谈,好不热闹,车厢里沈砚与陶应策研究卷宗,清净安宁。
唯独回到自己车厢里的陶应衡辗转反侧,肚子不满的咕噜声一阵高过一阵。
第25章
最后连车夫都听见了动静,掀起车帘来看:“衡哥儿,吃个饼子?”
“谁饿了!”陶应衡话刚说出口,肚子又叫得更响。
车夫笑了笑,只当是衡哥儿年纪小,脸皮薄,赶忙把挂在车厢边缘的胡饼取下,送到陶应衡的手边,随即放下车帘退了出去。
陶应衡面无表情地瞅着饼子,心里愤愤,他也早就吃腻了这干巴饼子。
偏偏肚子里的咕噜声一阵高于一阵,陶应衡不得已,也只能抓起饼子狠狠咬上一口。
唾沫濡湿了胡饼,麦香渐渐充盈口腔,顺着咽喉落在胃袋之中。
只是肚里的饱腹感依然没有让他满足,反而让他愈发惦记起那诱人的香味。
陶应衡不知不觉地坐起身,偷偷看向外面,目光止不住地飘向车厢外的烤架,脑子里全是那鸡架的滋味。
偏偏他打眼望去,正巧见着数人簇拥在盘子前,你一口我一口,将烤鸡架扫荡一空。
“可恶!”陶应衡回过神来,一张脸忽青忽白忽红忽紫。他把剩余的胡饼一扔,一头扎进被褥中。
“可恶可恶可恶——”
“陶应衡,你这混蛋在发什么疯?”陶应策听到动静,撩起车帘看了一眼里头,眼看落在被褥上的饼渣,顿时青筋暴起:“臭小子,欠揍是不是?!”
吕三几人正嗦着鸡架,闻声望去,面面相觑。良久有人悄声道:“咱们要不要去劝上一劝?”
“人兄弟吵架,咱们劝啥。”
“就是就是……唔,最后一块是我的了!”
“啊,你这混蛋耍赖皮!”
“嘿嘿,先到先得懂不懂?”
吕三几个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很快就把陶郎二人的事儿抛到脑后。
更不用说林芝一家了,他们洗漱干净便回了车厢休息,养精蓄锐,后头还有好些日子的路程呢。
次日,待林芝起身时林森和宋娇娘早就起来了。两人听到里头动静,掀起帘子,端了米粥和咸菜上来:“随便用点。”
林芝看了看日头,惊诧道:“今日我怎睡到这个点?车队还没有出发?”
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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