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丫鬟后靠美食发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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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人都是妥妥的全糖乃至双倍糖的爱好者!

    她龇牙咧嘴半响,捡起一颗橘子,又被那橘子灼热的外皮烫得龇牙咧嘴。

    烤过的橘子外皮滚烫滚烫,表皮微微焦皱,带着一股橘皮的芳香。

    林芝手上稍稍用力,剥开外皮,橘肉的酸甜气混着热气扑面而来,格外诱人。

    “橘子好香啊!”

    “嗯,好像熏香一般。”林芝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才摘下橘瓣送入口中。经过烤制后的橘子

    果肉已变得温热柔软,原本的酸涩感变得更少,甜味愈发突出,带着一种温润的甜香和水果特有的清甜。

    “让我试试。”林森也凑了过来,吃了一口。只是他很快皱起脸来,嘟哝着:“我还是喜欢没烤过的。”

    热橘子,总有种过于软滑了。

    林森想,他还是喜欢吃一口爆汁,酸甜口的橘子。

    “娘,您也尝尝。”

    “嗯——唔!”宋娇娘含了一口,惊讶不已。看似黑暗料理的烤橘子初时看着让人好不适应,可吃到嘴里却教人分外惊艳,果肉软滑细腻,鲜甜温热,热乎乎的,教人分外舒适:“我觉得很好吃唉?”

    “真的假的,娘子别说谎哦。”

    “当然是真的,是你口味奇怪啦。”

    夫妇两个这才和平没多久,又一次吵吵闹闹起来。林芝听着两人的争吵,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半响才在‘芝姐儿,你说对不对?’‘芝姐儿,你帮谁?’的话语中回过神,打了个哈欠道:“待会儿吃烤肉吧?”

    “你怎么就知道吃啊——”

    “那你们吃吗?”

    “吃吧?”

    “一会儿再包点角子吧?”

    “嗯,再来一碗羊肉汤。”林芝笑道,“从早上炖到现在了,肯定香得很!”

    一家人的纷争,就此告一段落。

    第69章

    烤网上滋滋冒油,串好的羊肉串边缘烤得焦脆,渗出的油脂滴在炭火上,瞬间腾起一片火舌。

    林森撩起袖子,翻转着肉串,时不时将各式香料洒在上头,很快便在院里掀起一片香气。

    林芝立在灶房里,一勺一勺将炖了一早上的羊肉汤从锅里挪到砂锅内,又将砂锅端到院子里。

    恰好宋娇娘已从屋里提出另一只小炉,母女俩一番合作,成功让小炉烧起火来,继续煨着这一锅羊肉汤。

    “瞧瞧我烤的烤串,厉害不?”

    “看上去卖相很不错嘛。”林芝定睛一看,竖起大拇指。

    “味道肯定也很好。”林森将肉串塞进妻女的手里,示意两人赶紧尝一尝。

    “真的不错哎?”

    “爹,你的手法有进步哦!”林芝咬了一口,眼前一亮,林森现在烤肉串的水准,到后世可以当个烧烤店月薪八千块的烧烤师傅了。

    正当林芝一家其乐融融,共度立冬时,却不曾想沈砚还在隔壁大理寺中忙忙碌碌。

    “今日是立冬吧?沈官人和吕差人居然还到大理寺来?他们不回家过节吗?”轮值的年轻衙役见着里头的人影,走远了以后还是止不住疑惑,悄声询问身侧的老衙役。

    “吕哥不知道啥情况,不过沈官人爹娘早已去世多年,时下住在陶官人家里。”老衙役摇摇头,叹气道。

    “唉?那传说他是衙内的事儿,是胡说八道的喽?”年轻衙役忍不住抬高声音,关于沈官人的出身还真是谜题,有人说他是衙内,有人说他只是帮闲,还有人说他说不定是陶家的私生子。

    “他的确是衙内。”老衙役哈哈一笑,悄声道:“我曾听陶官人唤他为表弟,陶官人是什么出身,能与他家有姻亲关系的定然不是普通百姓。”

    “至于为何当小吏……”老衙役想了想,没将自己的另一个猜测说出口,而是慎重道:“我估计沈官人许是未能通过铨试。”

    普通百姓以为凡是高官子弟无论才华与否,都能蒙荫入仕,这是事实,却又有些区别。

    待名额上报以后,这些子弟还要经过铨试筛选。

    若是铨试合格,便能注官;若是铨试不合格,则三年后方有可能获得任职,且不得担任司法官与亲民官,大多数都会被派遣到偏远地区担当低级官吏。

    而铨试为律法考试,主要考断案、律令大义,按照圣人要求不同,考试内容还会出现变化,最多曾出现需要参与五场铨试,内容涉及儒家经典,法律条例以及诗词歌赋,对考生的综合能力要求极高。

    加之蒙荫入仕者晋升不如科举考试入仕者,故而随着铨试难度变高以来,自持有能力的官员子弟都会尝试参与科举考试。

    老衙役知道得清楚,而年轻衙役只知道大概,还以为老衙役的意思是铨试没过就不能蒙荫入仕,还在那同情几句。

    屋里,吕三正双臂环抱在胸前,无可奈何地看着沈砚:“沈郎、沈哥、沈爷爷,沈祖宗!您好好的休沐日就非得呆在大理寺吗?”

    他不想回家,自己还想回家呢!

    沈砚头也不抬:“你先回去罢,我到时间自然会回去的。”

    吕三跺了跺脚,憋着气又不肯走。他早上刚刚送沈砚去扫墓,自是知道沈砚现在是心情最糟糕的时候,直接走人……也太没良心了吧。

    “陶府里——”

    “他们今日正举办宴席,我沉着脸回去倒是不好。”沈砚早早出门,甚是没用陶府的马车,便是避免在今日参与到宴席活动里。

    “……不是我说,沈哥,你要不还是搬出来住吧?”吕三憋了憋气,虽然陶郎对他们兄弟几人也不错,但实话还是要说的。

    沈砚手上动作一顿:“我家中出事以后,姑父姑母好心将我带回去照料,我哪能说走便走的。”

    “况且今日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沈砚沉默一瞬,他总不能把某位姑太太碰瓷衡哥儿不成,又重新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的事告诉吕三。

    今日吕三知道,明日谢娘子和曹大头便知道,到大后日全汴京城都知道自己变成逼婚后落跑的小郎君,再后面一天说书的都得开唱了。

    反正姑母看起来已是烦透了那位姑太太奶奶,准备借机把人打发走,沈砚也乐得借扫墓之事出门。

    沈砚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默默转移话题:“你跟了荣小郎一个月,可曾发现了什么?”

    “……等等?你非要在休沐日说工作吗?”吕三没扒到八卦反倒是被摁头谈公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抱怨两句,旋即正色道:“还真发现一些端倪。”

    “荣小郎的确考上了明道学院,不过只读了五个多月便被劝退了。”

    吕三开口便是重磅消息,直接让打乱了沈砚此前的所有猜测。

    “我跟踪他十多天,发现他每日都在书铺里抄书,又或是到茶坊去寻人问事。”

    “可一到晚上,他就会去城门口换身衣服再赶回家。我们跟踪时仔细观察并打听过,确定荣小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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