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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小丫鬟后靠美食发家》 120-130(第2/16页)
拉着入学岁数的孩童前来蹭一蹭文运的寻常百姓,以及穿着打扮不寻常的商绅官宦——他们多是想要榜下捉婿的。
当然,既然等候的人这么多,摊贩们也不会错过这等良机,故而道路两侧已摆满了摊子,到处都是叫卖声。
魏朗星本还觉得自己出门得早,等看到眼前这幕,也是无奈苦笑。
他意图挤入人群,试图寻觅一个能看到通告处的好位置。
可在场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故而魏朗星花费一盏茶功夫,愣是没有半点进展,倒是脚上踏着的鞋险些被人踩掉。
魏朗星狼狈不堪的退了出来,望着前面的人墙直叹气。
“郎君,小的挤进去。”跟随而来的小厮自告奋勇,仗着瘦小的身材意图往里钻。
优点是他身材瘦小,极容易钻进缝隙里,坏处是他力气也小,三两下又被涌动的人潮给挤了出来,一个屁股墩摔坐在地上。
魏朗星哭笑不得,抬手指向一旁的茶馆:“罢了,也不急于这么一时,我先去那边坐坐,等放榜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看。”
茶馆里亦是坐满了人,不过好歹这里每人要出茶位费,坐满了也比外头要好。
魏朗星点了一壶茶和两道零嘴,又唤小厮去外面买了早食,随即听起周遭人说的八卦。
茶馆里坐着的,大半都是学子,说的话题自然是围绕朝廷公文乃至各地传闻和消息,当然众人心寄科举,说不了几句又开始猜测起今年的省元会是何人。
“要我说应当是徐言徐兄。”有人开口提到,“他师拜严大家,之前我看过他所写的文章,真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不不不,应当是候经文候兄才是!他可是国子监内数一数二的!今年的省元压注,他可高居榜首!”
众人为魁首花落谁家而争执不断,魏朗星边吃边听,反正他听到现在,那是一个人都不认识。
当然,也有人开口道:“有啥好猜的?说不得与前几年一般异军突起呢。”
正说着,外面的声音忽然变了。原本淡定坐着的学子也腾地起身,三三两两伸长脖子往外看去,就见一行官吏从贡院而出,将手上红榜张贴与墙上。
“省元是谁?”
“走走走,我们赶紧过去!”
魏朗星亦混在人群中,正当他顺着人潮往红榜处而去时,突地听到一声高呼:“省元是……开封府沈砚?”
魏朗星脚步一顿,眼睛瞬间睁得溜圆。
“谁!?”
这一声惊呼并非出自他的口中,而是刚刚茶馆内闲聊的几人。
“沈砚?这是哪位人物?”
“我怎么又未曾听说过?”
“……老天爷,今年又出黑马了?”
魏厨耳边满是惊呼咋舌声,他一言不发,直走到榜单前,目光落向最顶端。
他下意识揉了揉眼,再看时,那两个字依旧清清楚楚。
“好家伙……”魏厨长长吐了口气,心里又惊又叹,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他那一丝丝情愫,一丝丝不甘,一丝丝遗憾皆是消融得干干净净。
至于沈砚,他今日并未出门,而是呆在自家老宅里。江管事早早遣了人去看榜,此时正背着手在屋里团团转,瞧着比沈砚这正主还要焦急慌忙。
沈砚看得头晕脑胀,连忙劝说道:“杏榜方才刚刚张贴出来,小厮再快也没这么快回来,江叔还是先休息下罢。”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江管事腾地推门而出,小跑往前去,正巧撞上从马上滚下来的小厮,对方见着江管事,张口便是五个字:“郎主是省元!!!”
第122章
“不可能……怎会这样!”与此同时,三姐儿盯着杏榜,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形若癫狂。
上辈子,她的夫婿明明是杏榜前三,而后殿试排在前十,可如今榜上郭官人的名字,竟是排在第九十五位。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三姐儿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三个字,脚步踉跄着走上前,死死盯着的目光像是要把红纸给戳破。
她却忘了,上辈子她们夫妇住在伯府,清净安闲,郭官人既有大把时间温习,还能向伯府相熟的士大夫、博士和诸位大师请教。
可这辈子,郭官人只能蜷缩在狭小客店,饱受噪音折磨。别说温习功课,安心读书,连安稳觉都没睡过几晚,能考出这般的成绩已是不易。
周遭百姓听到三姐儿崩溃的呼声,纷纷投来或是同情,或是了然的目光。
事实上今日像她这样面目扭曲,近乎失控的考生与家眷不在少数,毕竟能登榜的才是少数,大多数人满怀期待来到汴京,最后只落得一场空。
“娘子看着年纪轻,你家郎君想来也年轻,不如回去劝他再苦读三年,下次再来考便是。”有名闲汉见她哭得可怜,忍不住上前劝慰。
“你胡说八道什么?!”三姐儿猛地抬头,声音尖细:“我家郎君榜上有名,哪像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怕是再来十回都考不上!”
“你这娘子怎么说话呢?”旁边人听得皱起眉,反驳道:“人家好心安慰你,你倒恶语相向!”
至于那名好心劝慰的闲汉更是涨红了脸,大喝一声:“既然考上了,那你还和哭丧似的干嘛?不知道的还是你死爹死娘,全家都没了呢!”
“你——”三姐儿勃然大怒,还想再骂,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原来是郭官人听到动静,挤开人群过来,见她跟市井泼妇似的与人对骂,气得眼前发黑,伸手扯过她,又从钱袋里摸出两张交子,直往闲汉手里塞:“对不住,我家娘子只是欢喜过度,失了分寸。”
那闲汉也有血性,被三姐儿这么一骂,一掌拍开郭官人的手,顺便还吐了一口唾沫:“呸!谁要你的晦气钱!”
周遭人如鸟雀般散开,只留郭官人立在路中央,一张脸忽青忽白忽红忽紫。
他只觉得喉中腥气翻滚,生生咽下那一口翻腾的血气,良久方才面无表情地看向三姐儿:“你到底是在不满意什么?”
三姐儿瞧着他得眼神,方才慌乱起来:“郎君?不是,我不是故意与他们起争执的,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的位置太低了些。”
郭官人想过别的,却没想到这点过。他气极反笑,脱口而出:“那我与你和离,让你寻一位位置更高的郎君,如何?”
暂且不提三姐儿与郭官人这边的争执,那边宋娇娘原想寻沈砚探探口风,没成想连着五六日,只有江管事按常来送瓜果时蔬,压根没见沈砚的身影。
宋娇娘等了又等,熬到第十日,终是忍不住在江管事送东西时问起:“江管事,近来怎不见砚哥儿来铺里?”
江管事闻言先是一愣,沉默片刻才带着犹豫道:“宋娘子,郎君近来有些事在忙碌,恐怕得再过半月才能来铺里。”
这话刚好被掀帘出来的林芝听见,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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