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飞升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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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每一次替我疏通灵脉消耗的灵力,只会越来越多,将来,就连我用灵泉,也会需要旁人用灵力护法。眼下,你们还愿意付出,谁知将来会如何?”

    楚烨和宋星河皆是一愣,想起近来几次,随着她境界的提升,的确每一次用去的灵力都有所增加,照这样下去,的确难度越来越大。

    他们先前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都不约而同地刻意忽略了。

    “那又如何?”楚烨先反应过来,握了握拳,乍一听,像是反驳她的话,可再揣摩,又觉得好像是在提醒自己,“你以为这是为了你?”

    宋星河也反应过来:“是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师姐,与你无关。”

    “你们总说是为了姐姐,可光说有什么用?姐姐毕竟已陨落多时,谁知你们到底愿意为她付出多少,付出多久呢?”

    一阵沉默后,楚烨审视着她,慢慢开口:“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沐扶云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轻笑一声,在二人的眼光中走近一步,低声道:“我要你们——立下誓言。”

    “我可以立誓。”楚烨知道她在用激将法激他们,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但你呢?”

    “只要你们愿意立誓,我自然也愿意。”

    “一言为定。”

    第45章 私库

    待疏通完经脉,又在寒潭中泡够了,三人便御剑去了归藏殿后堂。

    所谓立誓,自不是简单地以手指天,随意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而是以血滴在誓言符上,再在见证下,将符纸燃尽,方算是修士之间许下的誓言。

    后堂之中,就存有誓言符。

    就站在沐扶月的那盏莲灯前,三人各自刺破指尖,将鲜血滴在符纸上,又在各自的见证下,说出誓言。

    轮到沐扶云的时候,她特意放慢了语速,低声道:“我,沐扶云,愿为沐扶月的归来,竭尽所能,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听到这话,楚烨和宋星河几乎同时皱眉,心中感到几分不适。

    尽管能让沐扶月归来,是他们共同的愿望,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听来总像是种不好的预兆。

    不过,以目前的情形而言,她要付出的,是自己的鲜血,日后,就算要用的鲜血越来越多,也能用灵丹妙药弥补回来,总不至于真要伤及根本。

    二人对视一眼,终究没有出言打断,只由着沐扶云将那张浅黄的符纸点燃,化为灰烬。

    轻飘飘的灰烬带着微弱的灵力,在半空中飞舞,仿佛雪花一般,直至消失不见。

    誓言已立,便必须遵守,否则,对修士性命会有威胁。

    沐扶云觉得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经一年多的供养呵护,比从前那个极其微弱的光芒亮了许多的灯芯,没有犹豫,又在指尖还没彻底愈合的伤口上又划了一道。

    原本半干涸的伤口重新裂开,鲜红的液体自深色痕迹中间流淌出来,滴在莲灯之间。

    像嫌血流得不够快似的,她伸出另一只手,以拇指与食指捏在指节上,微微用力。

    鲜血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汩汩地流淌下来,渐渐连成一串。

    “你做什么!”

    眼看她滴下去的血已比平日的多,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楚烨忍不住蹙眉喝问。

    宋星河则干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要直接给她止血。

    “你现在正虚弱,明日又要出宗门,还不知要爱惜自己吗!”

    沐扶云睨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又往灯芯中滴了几滴,方施术给自己止血。

    “怕什么,不过几滴血而已,我已筑基,哪里还会这么脆弱?”眼见指尖伤口的斑驳被清理干净,她方抬头看看楚烨,“况且,身子是我自己的,难道我不比你们懂得什么叫‘爱惜’?”

    楚烨眉心动了动,移开视线,抿唇不语,宋星河亦是脸色有些僵硬。

    她的话,总是时不时带着刺,一下就能刺中他们。

    沐扶云没理会他们二人的异样,只是紧紧盯着莲灯灯芯的变化。

    若她没记错,照书中的进度,再有那么一两次,附在这灯里的神魂,就能补至三成。

    到那时,已经陨落的沐扶月,就能借着青烟烛火,短暂地幻化成形,与人说话了。

    原书中的她自然对这个姐姐避之不及,可现在的她,更多的带着好奇,也不知这对姐妹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变成今日的样子。

    从后堂出来,沐扶云这才御剑回了泠山泽。

    此时,距离清早抽完任务,已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

    天光还亮,暑气初散,御剑之时,有风习来,令人心胸开阔,惬意悠然。

    这个时辰,师尊应当还在闭关,白日能抽出身来给她传那一条讯息,已是破例,让她感动不已了。

    想必,一会儿回去,应当也见不到他了。不妨用剩下的这段时间,收拾好行囊,服些固元丹,打坐一晚上,等着明日一早在浮日峰脚下和众人一道出发。

    谁知,回到洞府中,要回自己那间屋子里时,却发现谢寒衣那间屋的屋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细缝。

    并非她有意窥看,只是见到这样的情形,下意识先放慢了脚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已一眼瞥见里头那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站在门内不远处,双手背在身后,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的,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沐扶云迟疑一瞬,便在虚掩的屋门外站定,抱拳作揖,冲里头轻轻唤了一声。

    “师尊,徒儿回来了。”

    里头静了静,没有回应,倒是屋门被从里头打开了。

    “好。”

    谢寒衣站在屋里,隔着一道门槛对上她的视线。

    “方才掌门师兄给我传音,听说你挑中了最难的任务。”

    “是,抽任务的时候,我挑了更难一些的级别,恰好便挑中了最难的那个。师尊放心,同去的有好几位同窗,还有大师兄带领,定能完成任务。”

    沐扶云点头,尽管猜到齐元白定已将他们同行几人都告诉了谢寒衣,还是略解释了几句。

    不知怎的,她觉得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顿了顿,想起白日的那一条讯息,她笑了笑,轻声补了一句:“多谢师尊的关心。”

    谢寒衣扯了一下唇角,笑意还没来得及蔓延到眼角,就又退了回去。

    “随我来,为师有几样东西要交给你。”

    他说着,自屋里出来,沿着洞府中长长的甬道行去。

    两边的石壁上,一盏盏灯随着他的脚步点亮,将黑漆漆的甬道照得如白昼般透亮。

    沐扶云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也不知走了多远,二人在甬道尽头的石门前停下。

    谢寒衣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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