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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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不容易让他能对着自己开朗些,现在因着这一遭,会不会把自己也划分到那些人里去?

    如果时寻抬头,一定能看到方绥知一眨不眨地凝着他,可惜他没有。

    时寻现在大可以逃走,用剩下的半天来接受一般人无法接受的、和同性亲上这件事,可他没有。

    他该不会喜欢他吧?方绥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不然他早就逃走了。

    少年嘴唇嗫嚅着,最后挤出小小的:“对不起。”

    像是知道自己声音太小,憋了一会,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对不起!我不该亲你,也不应该和你靠得这么近!是我唐突了!”

    他怯怯地去看床上人的脸色,却见对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黑了下来,手指紧紧地捏住衣服边边,连领口又滑到一边了都没注意。

    “你能不能不要讨厌我?”他小小声道,“方绥知,你是我除了陈瑞泽之外最好的朋友了。”

    听到前半句话,方绥知脸色缓和了一些,听到后半句,尤其是“朋友”一词出现,他脸色更差了。

    方绥知一向理性淡然,这次却被一股冲动逼着将话脱口而出:“只是朋友?”

    少年迷茫地眨了眨眼,早已蓄势待发的泪滚了下来,可怜兮兮地挂在两腮。

    连带着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我以为我们算朋友了”

    这样说着,透明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骨碌跌下来,聚到尖尖的下巴上,要掉不掉。

    他看起来快碎了。

    方绥知这才明白对方理解错了意思,伸手招了招他:“过来。”

    少年都垂得很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只好起身,想去给时寻擦眼泪。

    纸巾刚拿到他的脸颊边,就听少年哽咽着说:“你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记忆里,他从没看见时寻哭过,哪怕自己的前前桌故意针对时寻,哪怕班主任将少年的尊严踩碎,他都没有哭,甚至只是低落了一会,就跟个无事人一样继续学习了。

    可现在他因为自己,哭了。

    心里生出了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不是内疚,不是怜悯,更像是兴奋。

    时寻只对他一个人哭过。

    这样的想法让方绥知帮他擦拭眼泪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眼里难得带上笑意,映出少年呆呆的样子。

    “没讨厌你。”他听见自己说,“还玩游戏吗?”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时寻反应了两秒,接过他手里给自己擦过眼泪的纸巾,借势掩住自己上挑的嘴角,闷闷道:“不了,我奶奶要等急了。”

    “什么时候和我去爬山?”他又问。

    少年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有些模糊:“再说吧。”

    旋即是关门声。

    他没有伞。

    方绥知暗骂了一句,赶忙走到门口,打开门却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楼道里,给他打电话,一直等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有被接起,那份晃晃悠悠还未落实的情愫在沉寂中转成了对自己考虑不周的恼怒,他只好回到卧室。

    昏沉的光似乎让时间空间模糊,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心落了下来,紧跟着是寂寥。

    方绥知不由自主地摸到嘴唇。

    五分钟前,这里收到了一个吻。

    “‘陈瑞泽悔意值上升至30’。”时寻又坐着公交车,一样的靠窗位置,景色是雨后色彩更多的样子。

    “怎么忽然涨了?”

    时寻莫名其妙:“他在白月光家安针孔摄像头了?”

    “没有。”系统“叮”了一声,汇报时寻,“‘陈瑞泽’住处的人离开了。”

    “哟。什么动物这么高级,还会伤春感秋呢。”

    系统一本正经:“人类。”

    时寻被逗乐了,嘿嘿傻笑了一阵,但系统直觉他不是在笑这句话。

    人类好复杂。系统惆怅地想。

    在系统播报了“悔意值”上升的进度后,一个不速之客便敲响了方绥知的家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高二的男生。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眼神似乎有些迷离,嘴唇微张着,喊了一声:“绥知。”

    “我和你很熟?”他的语气是一贯的冷漠。

    “或许吧。”高二男生说着往门里闯,“我是你的邻居。”

    方绥知拦了一下,但想到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见对方执意要往里走,只好侧身让开。

    一股很奇特的味道和沐浴露洗发水混杂在一起,淡了不少,但依旧刺鼻。

    他从没闻到过这种味道,像是烧树叶,又混杂一股甜腻的泥土味。

    对方倒是不客气,一进来直奔卧室。

    方绥知脸沉了下来。

    一个陌生雄性闯入私人领地,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刚刚离开的时候,带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将时空一下带到了现在,这个没有时寻的现在。

    他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高二男生眼睛眯了眯,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叫陈瑞泽,你从小到大邻居。”

    方绥知不答话,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淡淡的愠怒。

    “从你初中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你。”陈瑞泽道,“我父母总是让我向你学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吗?我铆足了劲想要超过你,你拿金奖,我也要拿,你买模型,我也跟着买,甚至买得比你更多,我总是在和你比。”

    方绥知紧紧箍住他的手松了些,听上去只是孩子之间的攀比。

    “可是我再怎么努力都超不过你啊!我不眠不休地学习,去研究无聊的天体,可我没办法打败你的。”他转过身,眼神有一瞬间清明,很快又混沌了下来。

    “所以我放弃了,我爸妈带着弟弟出国,我不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优秀多久。”陈瑞泽的眼神忽然暧昧了起来,“结果盯着盯着,有一天,我的梦里出现了你。”

    “你知道是什么梦吗?”陈瑞泽生得好看,桃花眼半眯着到生出几分“美人醉酒”的憨态来,可惜他喝的不是酒,他也不是媚骨天成的美人。

    方绥知厌恶的眼神让他放肆地笑起来,毒蛇露出尖牙,嘶叫着逼近,那股令人头昏脑胀的味道更重了。

    “我们不熟。”方绥知耐心道,“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听见。”

    他公事公办的口吻好像唤回了一点陈瑞泽的理智,他摸了摸鼻子,去捞方绥知攥住他手腕的手:“听说校方最近在弄保送的事情,你拿到了吗?”

    他很想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又怕对方纠缠不休,索性道:“没有。”

    对方紧追不舍:“是时寻抢了你的名额吗?”

    方绥知的耐心已经到了临界点,嘴角沉沉地压着,手上用力。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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