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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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寻恍然大悟:“他会装。”

    系统自觉这不是句好话,但又找不出证据:“他是‘万初尧’之前小队里最阳光开朗温柔的成员,不说话的时候,和你原主一样安静沉默,还会鼓励小队其他成员振作。”

    时寻想起季忱在暗处看他时阴沉沉的目光,又想起季忱扭曲的思想,怎么看都不是阳光开朗的样子啊

    车内冷气很足,时寻出了一身汗,冷风吹得头突突地疼。

    季忱从副驾探出半个脑袋:“时寻,我今晚还能和你睡吗?”

    青年垂着纤长的睫毛,白着脸垂着头,不舒服地将自己团起来企图抵御寒冷,他难受地看了季忱一眼:“嗯。”

    万初尧对他的难受无知无觉,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寻与一阵阵的寒冷做斗争,没看到季忱阴下去的脸。

    过了会,车内温度开始回升。

    路上下起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惊心动魄的“砰砰”声响。

    司机抹了把汗,嘟哝了一句“怎么那么热”,又将空调往下调了几度。季忱干脆把汽车空调系统弄坏了——做鬼有个好处,就是人类无法轻易做到的东西,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坏。

    “停车。”万初尧忽然道。

    时寻还难受着,病怏怏地靠在窗上,听见他的话,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

    只见未婚夫拿着两把伞下了车,司机紧跟着也撑伞车。

    车里只剩下一人一鬼。

    雨点模糊远景,时寻只能看到一片灰扑扑的色块,觉得眼熟。

    季忱趁机从副驾驶来到后座,将时寻往自己身上拨了拨:“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时寻摇摇头,水润的眸子望着他。

    季忱恶劣地笑起来:“他去看我的墓碑了,昨天也是,今天也是,他根本不在乎你。”

    斜靠着他的青年脸白了白,他轻轻垂下眼:“他本来就不喜欢我。”

    “他以后也不会喜欢你。”季忱无情道。

    时寻不欲与他争辩,玩着袖扣不说话。

    但对方显然没想就这么放过他,强迫青年抬起头看着自己:“时寻,你就这么喜欢他?”

    出乎意料地,时寻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语气染上悲哀:“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呢,我的命运早就注定了。”

    季忱哽住,原本准备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最后摸了摸时寻的头发,低声道:“你就没想过改变这一切?”

    时寻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想与他谈论这个话题。

    于是季忱也沉默了,直到万初尧和司机回来,才干巴巴丢下一句:“既然你不喜欢他,那就考虑考虑我。”

    那双银灰的眼睛猛地睁开,带着耻辱的愠怒。

    他很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荡子,可万初尧已经坐进了车里,他只好忍下怒意。

    从墓园回来的万初尧看起来心情很糟糕,冷冷地瞥了时寻一眼:“难过什么?联姻没有爱情,你早该知道。”

    “没因为你难过。”时寻心里腾起一团火,他呛声道。

    “那你板着脸成什么样子?”万初尧说,“时中将没教你基本礼节?”

    时寻很想质问万初尧凭什么就能冷着张脸,但系统已经发出了滋滋电流声,他只能闭嘴。

    一到家,时寻就发起了高烧。

    当晚季忱又来了他的房间,好像车内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若无其事地找时寻搭话。

    时寻埋在被子里,看见季忱来,又往被子里拱了拱,拿后脑勺对着他。

    “时寻?小寻?祖宗你怎么又生气了。”季忱强行把手伸进去想把时寻的脸掰过来,手指一痛。

    他“嘶”了一声,抽回手,只见鱼际印着一个湿漉的牙印。

    他不知死活地去掰时寻的身子,掰了几下掰不动,硬是将人带着被子扒拉进怀里:“我说认真的,你考虑考虑我呗,我不要名分了还不行嘛。”

    一低头,时寻眼眶泛红,委屈成实质化:“没想到在你眼里我这么轻浮浪荡。季忱,我讨厌你。”

    尾音颤颤,“讨厌”被他说得没有一点震慑力,季忱看得又心疼又心痒,还想撩拨,手背一烫。

    高烧让青年眼角发红,面若桃花,贝齿咬着唇瓣,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眼泪一掉,季忱慌了大半,手忙脚乱要给他抹眼泪,又被时寻偏头避开。

    他重复道:“季忱,你真的很讨厌。”

    不知道触到了季忱哪根神经,他脸上的笑渐渐淡了。

    笑容贴在脸上,面具似地空洞。

    紧接着,假面般的笑容都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盯着时寻。

    气氛降到冰点。

    季忱伸出手,冰冷的指尖从他惶恐惊惧的眼滑到苍白干裂的嘴唇。

    “别哭。”他倏地笑了,“别哭,小寻。”

    第50章 看不见的爱人(8)

    季忱指尖冰冷,不笑的时候,瞳孔黑得看不见一点光,衬得皮肤更白,那是一种带着死气的白。

    背抵上坚硬的床板,冷腻的触感还停留在唇上,季忱看见他后退,笑得越发开怀,转而去抚时寻的脸,等玩够了再向下,轻轻扣住他的脖子。

    “季忱,你现在很吓人。”

    掌心下的动脉血液汩汩流动,季忱将浑身僵硬的青年搂进怀里,贴在他的耳边:“你不是讨厌我?别对讨厌的人提这么多要求。”

    怀里那具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季忱隐秘的掌控欲被满足,他故意用尖牙磨了磨时寻的耳尖,对方抖得更厉害了。

    季忱能感觉到时寻胸腔心脏的跳动,一下下地穿过单薄的布料传到胸口,让他产生了“自己还活着”的错觉。如果他没有死在那次任务里,或许现在的一切都会发生变化。

    他死在二十七岁那年,当时的时寻十九岁。现在的时寻二十二岁,他依旧二十七岁。

    再过五年,时寻就要比自己大了。或许他会在之后的人生里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喜欢到愿意为了那个人去死。

    既然这样,还不如现在死在他的怀里。季忱的手摁在时寻的后颈,狎昵地将人扣进怀里。

    怀里的身体很轻,他能摸到嶙峋突起的骨头,仿佛一折就断。

    时寻想找系统说话分担自己的恐惧,又想到季忱能听到他的心音,此刻他被禁锢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具身体本就弱,加上生病,要不是有药物维持他也活不了多久。

    这一认知让时寻恶胆横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道将对方一把推开,跌跌撞撞打开门跑了出去。

    像是被兔子蹬了一脚,疼是次要,主要是脱离掌控的恼火。

    你逃不走的。在时寻进屋的最后一刻,他对着看向他的青年做口型道。

    青年飞速将头转了回去,对开门的男人感激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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