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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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在他颈窝的青年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用力地咬下去。

    季忱“嘶”了一声,护住他不让他摔倒:“真是只兔子。”

    牙齿深深嵌进皮肉里,只有肌肉被撕开的阻力,却没有血渗出来。

    时寻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如果季忱是人类的话,至少也要去医院一趟。可季忱连眉毛都没动没动一下,任凭时寻发泄着,直到青年喘着粗气松开,他才抹了抹对方溢出津液的嘴角:“消气了?”

    时寻瞪着他,要把他的手推走,却被攥紧。

    “我不知道临川是谁。”时寻哑着嗓子,“你别没事找事。”

    “你和鬼讲道理?”季忱将人拉近,审视他的表情,见时寻不像在撒谎,才软了态度,“我不是没事找事,是未雨绸缪。”

    时寻刻薄嘲讽:“你也知道自己上不了台面啊。”

    “毕竟也没人给我个名分不是?”季忱想亲他,被避开也不生气,“你让我当情人,当小三,当姘头我都愿意,但是不能去找别人,想都别想。”

    见时寻不愿意理他,他又把时寻抱起来:“喝口水?你嗓子哑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毒。”

    “我弄不到毒药。”季忱凑上去亲时寻的嘴角,这一次对方没躲,只是垂眼看他。

    银灰的眸子倒映不出他的影子,空阔寂寥地盖了一层雪。

    “我承受不了你的喜欢。”怒意达到顶峰,时寻反而冷静下来,“首先,人鬼殊途;其次,我已经订婚了;最后,我不喜欢你。”

    “殊途同归嘛。”季忱无所谓地耸耸肩,“至于订婚?我会听你的话不去动万初尧,但是你要答应我,只和他做名义夫夫,我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你们亲一下我还是抱一下牵手不超过半分钟就行。”

    季忱越说越艰难,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直到说完最后一个字才吐出一口气,语气轻快起来:“你不喜欢我这一条怎么放在最后啊?是不是为了凑字数加的?”

    时寻被他磨得没辙,季忱显然不是寻常思维,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见季忱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

    “你怎么还偷偷骂我啊?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时寻:

    他不愿与神经病交流,手肘在床上一撑想要起来,枕头被他的动作推开了些,露出一截黑色。

    时寻睡觉很安分,枕头在原处没有动过,加上填充物很满,他从未发现枕头底下有个凹槽,凹槽里面时寻将枕头往边上推了推,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赫然出现在时寻面前。

    “勃.朗.宁M1911。”时寻喃喃道。

    季忱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接话:“你想学吗?”

    他本以为时寻会答应,对方轻抚枪身,眼睛很亮。季忱对这表情很熟悉——毕竟他每一次看见时寻时也是这个表情。

    谁料时寻将枪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最后恋恋不舍地放下了:“不了,他们会生气。”

    “可你很感兴趣。”季忱追在他后面喊,“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时寻走得飞快,仿佛万初尧的房间有什么洪水猛兽,直到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才停下脚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

    季忱看得清楚,他看的不是自己,而是万初尧的房间,精确点说,看的是他房间的枪。

    他从关注时寻开始,就没见过时寻对某样东西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这导致他一度以为时寻对什么都不在意。可现在他才知道,时寻也是有爱好的,但他却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放弃。

    他忽然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塑造成别人喜欢的样子?”

    时寻的眼神从远处落到他脸上,很平静:“因为我不是你。”

    没等季忱品味出来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大门在他面前砰地合上。

    季忱敲了敲门,没有等来对方开门,一回生二回熟,季忱穿墙而入。

    坐在床上的青年抬起眼皮浅浅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出神。

    他安静地坐着,像一尊沉寂的雕塑。那份惋惜构成的怒意一下子消散了,季忱想道歉,话到嘴边却成了另一句。

    “你很难过。”季忱说。

    “或许吧。”时寻回应。

    “是因为我吗?”他又问。

    时寻别过头:“或许吧。”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持续了一整个下午。

    还不认识季忱的时候,一天过得很快,似乎打个盹就过了,时寻从不觉得无趣。

    他的房间外有一株白玉兰,白色花骨朵在春末会伸进他的房间,一直伸到书桌上方。时寻经常一个人坐在窗边,顺着棕灰的枝桠看着它在风中颤颤的花苞,他会数有几朵花开了,又有几朵还没开放。

    后来时姝对花粉过敏,他就再也没有在书桌上见过花了,只有阳光被窗户放行。

    时寻便在阳光下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万宅有小桥流水,有曲径游廊,绿藤绕梁阶柳庭花,可还是没有玉兰树,也没有能伸进房间的枝桠。

    他坐在那里,像是一个没写地址的信封。*

    窗外一直在下雨,近四十度的天气,时寻依旧穿着长袖,时不时咳嗽几声,给话语加上标点,尽管并没有他并没有说话。

    季忱罕见地安静下来,坐在他身边。天色暗了,比深蓝更暗,时寻的脸蒙着厚厚的纱,看不清神色。

    于是季忱开了窗。

    风很大,雨扫进来,吹到时寻身上。

    他的眸子动了动,慢慢地扭过头,季忱便关上窗,去给时寻擦被雨水扫到的脸颊。

    “我想逃走。”时寻任由他擦着,忽然开口。

    “什么?”季忱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想逃走。”他重复。

    季忱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这话似乎把青年逗乐了,他笑起来,笑得很用力,直到眼泪从眼眶笑出来,他才揩了揩眼角,语调嘲讽:“嘴上说的漂亮。”

    季忱着急地想要证明,可刚吐出几个字就被尖刻地打断,时寻用力拉开窗,风裹挟着雨水拍到身上,脸上,风将时寻的声音带给身后不知所措的男人:“我从一个笼子里转到另一个笼子里,我有地方可以去吗?我说我想跟着风走,跟着雨走,跟着天上的云走,我做得到吗?我无用,软弱,装腔作势仗势欺人,你凭什么说喜欢我就喜欢我!”

    声音被吹得破碎,最后的话破了音,带着凌厉的哭腔,季忱脑中闪过几个不属于他的片段,记忆里,似乎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从身后抱住时寻,那嶙峋的背脊不断颤抖着,但依旧笔直,他听见时寻让他松开,季忱犹豫了一下,将人转过来。

    “你讨厌我吧。”季忱低声道,“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的话。”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被雨水浸泡,泛出平时没有的,金属般的光辉,深灰的睫毛上沾着水珠,水珠映出灰色的、仿佛永远不会放亮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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