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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70-80(第2/17页)
正正煞是美观。
“慢慢写呢。”盛砚一说话,字就大了起来,歪歪扭扭像蚰蜒在纸上爬,“给你收藏,不得写好看点,免得你睹物思人,一看这字,就想到‘那盛砚字这么丑,人肯定也长坏了,有什么好想念的’。”
“净编排我。”时寻笑骂,“我何时说过你字丑?”
盛砚写信的动作一顿,忽然又明白过来,没了声音,半晌,才笑道:“你当初说不要我写的信,我以为你是嫌我字丑,这才抽空练了练。”
时寻看着他越写越大的字,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嘟哝道:“练了两年就写这破字,以前怎么当上的伴读?”
攻无不克的大翊战神盛将军曾经给皇帝当过伴读,这事人尽皆知,不过盛砚听时寻的语气,重点倒不在前半句,而是后半句,像是在捻酸吃醋。
“那都是以前了。”盛砚轻轻揭过,将信纸吹了吹放在一旁晾干,又问时寻,“你要不要也写一封?”
时寻愣了愣:“我写给谁?”他忽地反应过来,骂了句“不要脸”,但还是接过笔。
紫檀笔身还残留着盛砚的温度,他执着笔,心安理得地看着盛砚帮他放好镇纸,抬笔刚写了一个字,忽然停下来:“你还没给我磨墨呢。”
“你自己看看还有多少。”盛砚无奈道,“一磨就是小半根,别说写一封了,再写十封都够了。”
时寻撇了撇嘴,见盛砚还在一旁站着,要赶他走,被盛砚捏住手腕:“早晚都是我看,我先看看不行?”
“哪有人看着别人给自己写情书的!”时寻又羞又气,将手抽出来,“一边去。”
“情书?”盛砚怔愣了一下,咧嘴一笑,“想不到阿寻竟如此主动,我以为只是封普通的家书呢。”
“你敢笑我?!”时寻像是个点燃的炮仗,红着脸看盛砚横竖不顺眼。
“不敢不敢。”盛砚从背后环住他,将脑袋搁在时寻肩上,“我就是个书童,哪敢笑话时大人。”
“书童?”时寻语气古怪地重复了一遍,眼珠一转,故意偏过脸,用嘴唇碰碰季忱,“你知不知道书童除了陪读,还要做什么?”
盛砚是皇帝的陪读,小小年纪就进了宫,自然不知道一般的“书童”是做什么用的。
时寻将笔洗了放下,半侧过身:“还要用来纾解欲望。”
盛砚僵了僵,问:“所以天冬”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时寻捏着盛砚的下巴亲了一口,“他才这么点年纪,就是年纪再大些,我也不喜欢。”
盛砚很想问时寻“喜欢什么样的”,但答案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没问出口,只是蜻蜓点水般啄了时寻的嘴唇。
“所以盛将军还要做我的书童吗?”
气流轻轻拍在盛砚脸上,让他心猿意马起来,盛砚自认为是君子,假言拒绝:“书童还是要当的,不过你我还未成亲,不能做这般风流之事”
“盛将军所言极是。”时寻的声音懒洋洋的,他彻底转了过来,后腰抵着木桌,盛砚担心他硌着难受,用手掌帮他垫了垫。
这下,盛砚的动作更像是搂着时寻往怀里带。
时寻攀着盛砚的肩,故意将身子贴得更紧了些,一只手缓缓向下。
一双狐狸眼半阖着,一直摸到小.腹,才停了下来,抬眸去看盛砚,对方瞬间就别过眼。
“可是小盛将军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时寻轻笑,“盛景庭,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第72章 好兄弟亲一下(11)
盛砚满脸通红,想要拉开时寻,可时寻本就是骄纵惯了的,不依不挠地贴上去,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越来越往下,眼看着就要摸到晋江不给写的地方,盛砚忙按住他的手背,气息不稳:“时寻,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时寻眼尾染上春意。
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盛砚身上,盛砚只要扶住他,免得他摔倒。
可这样只会将他带得更贴近自己。
盛砚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眼前人艳丽的脸庞,还有那只被按住的、白皙修长的手。
“阿砚”时寻语气又软又轻,平日里的半分撒娇变成了十分,贝齿在淡粉的唇间若隐若现,“你真不想?”
“我”
不能这样。盛砚方寸大乱,在那满含情谊的灼灼目光下就要缴械投降,堕入深渊。
“嗯?”柔软的嘴唇贴到一起,湿润潮热。
“盛景庭!”帘子忽然被掀开,时寻一个激灵,一把推开盛砚,掩饰般蹲下身子背对着盛砚和来人。
去而复返的许青禾丝毫没有注意到帐内气氛的不对,也没有注意到盛砚杀气腾腾的眼神——每次盛砚在做正事的时候,自己来找他商量事情他都是这副表情,他早就习惯了。
他又拿出一封信递给盛砚:“喏,这也是你的,找了一圈无人认领,最后忽然想起你还有个在西南的弟弟。”
盛砚几乎要把信封捏破,许青禾无知无觉地抱怨着:“你这弟弟字可真难看,跟你两年前一样,你们这是什么基因”
好在许青禾不会像俞平安一样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聊了几句见盛砚不想搭理他,自讨没趣地离开了。
等许青禾彻底没了声音,盛砚才长出一口气,要拉时寻起来:“他走了。”
时寻又扭了扭,撅着嘴不想理他。
“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
被这么一打搅,两人都没了兴致,等冷静下来,时寻又觉得羞,红着脸不肯看盛砚,也不肯起来。
“再蹲一会你腿该麻了。”盛砚干脆绕过时寻的臂弯,将人强行拖起来:“和我一起看信。”
“你的家事,我怎能窥探。”他嘟嘟哝哝,眼神却没有离开过盛砚桌上的那三封信。又或者说,眼神没有离开过三封信下还摊着的信纸。
会不会把字压糊了。时寻这样想着,想去拿过来,又不好意思开口。
盛砚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将写给他的信纸拿起来给他:“墨还没干,小心点。”
闻言,时寻默默将手缩了回来。
“那我一会看。”
盛砚不知道时寻怎么忽然又变了念头,但还是听话地放了回去。
“反正是给我的,我早看晚看都一样。”时寻摸了摸鼻子,“等我看完,再收起来我,我去看会书,我一个外人”
话是这么说着,时寻却没有挪动脚步,不是他有意窥探别人的家事,只是薄薄信纸承载的思念对他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那份家人的羁绊是他从来不敢奢求却无比期待的。
“什么外人。”盛砚将人轻轻拉近怀里,弹了他个脑瓜崩,“内人。”
时寻脸上浮起淡淡的粉,嘴上不饶人,“我又不是你新娶的媳妇。”
“马上娶。”盛砚亲了亲他的脖子,环着他拆开信封。
“我才不嫁给你。”时寻嘀咕,“都是男人,凭什么你不能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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