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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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知道时寻原来骂人这么厉害,见时寻越骂越来劲,畏畏缩缩地伸手拉了拉他。

    时寻被一拽,出走的理智回笼,冷静下来。

    对面五大三粗的男人终于找到机会,此时被骂得失了理智,也不管是面前是哪个官员了,破口大骂:“狗娘养的”

    时寻冷笑:“你是你爹养的。”

    对面一噎,竟没找出这句话的错处,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这是在骂人。

    盛砚此时也不顾上避嫌不避嫌了,眼疾手快将战斗力爆表还要继续骂的时寻往怀里一摁,同时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

    到底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将军,盛砚这一眼让那帮人脸色一白,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忙不迭想补救,被盛砚打发走了。

    “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吃里爬外的狼心狗肺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盛砚一将时寻从怀里放出来,又被还没消气是时寻骂了个狗血淋头。

    “深呼吸。”

    时寻下意识做了,随即疑惑道:“你干嘛?”

    “怕你喘不上气。”盛砚淡淡道,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吧,做正事去。”

    盛砚没说其他的话,这倒让时寻有些忐忑不安了,男人走得很快,平日里为了照顾时寻才走得慢些,现在时寻得一路小跑才跟上。

    “你慢点。”时寻小碎步勉强跟在他身边,“我又要喘不上气了。”

    男人脚步一顿,果然慢了下来。

    时寻得空去看盛砚的脸色,对方神色淡淡,哪怕被时寻这么看着,嘴角还是平平的一道直线。

    他好像在生气。

    盛砚生气起来还是很吓人的,虽然时寻没被凶过,但不知为何每每看见都有些害怕。

    他一言不发地跟着盛砚去了王大人临时住的客栈,被告知还要等一会。

    时寻气还没消下去,嘴又张开了。

    男人淡淡扫了他一眼,点点边上的椅子。

    时寻把嘴闭上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古怪,时寻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摸摸觑盛砚,盛砚只顾着喝茶,都不知道看他一眼。

    自己倒是好心办坏事了。时寻越想越不得劲,茶碗一丢,一个人生闷气。

    一边生气一边瞧盛砚,对方还是没有来哄他的意思。

    时寻拉不下脸和他说话,彻底蔫巴了,拨腰间系着的坠子玩。

    约莫一刻钟后,总算有人请他们挪去了一个雅间。

    王大人坐在东侧,王老三坐在西侧,只剩下了南北两侧的位置。

    盛砚面色一沉,如果说方才是面无表情,现在只能用黑如锅底来形容。

    座位以南为尊,其次为东,按正常待客礼节,本该按官职来排,盛砚坐南,时寻坐东,现在只留了个朝南的座位,显然是没把时寻放在眼里。

    或许是流言传多了,连他们自己都信了。

    在那些议论出现后盛砚就知道,这是给他们做局来了,若有人按捺不住性子去争论,一定会传出“边军仗势欺人”的传言,他和那些人虚与委蛇多了有经验,但时寻一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事,本就心高气傲,哪里明白这些道理?

    而王大人此番做法,显然是故意刁难时寻来为昨日的难堪报仇。

    “你坐朝南的。”盛砚说着就要坐到朝北的座位上。

    王大人脸色大变,忙起身说是个“误会”,恭恭敬敬将东侧的位置让了出来,给两人坐。

    时寻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想出言嘲讽,又顾及盛砚方才的情绪,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

    盛砚没说话也没给他一个眼神,剑眉紧锁,时寻转念一想,盛砚又不是自己的直系上司,他凭什么看他的脸色?

    “这位置尊贵,时某官职不高,容易折寿,还是留给王大人吧。”素白的脸上带了淡淡的讥讽。

    此话一出,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针锋相对起来,连王老三都放下了手中的茶碗。

    王大人讪笑着连声说“不敢”,时寻这才冷哼一声落了座。

    “听闻王大人要从百姓那里搜刮出四千二百石粮给边军?”盛砚说,“好大的官威。”

    就是丞相来了边陲,遇到地头蛇也要敬他三分,至此两帮人马彻底撕破脸皮,王大人仗着盛砚不敢杀他,无赖道:“王某手里没粮,又要交差,自然只能让下面的人辛苦辛苦”

    他话锋一转,一副苦样:“听闻京城几日风雨飘摇,连丞相都被扣进大牢,四千五百车还是看在盛将军的面子上,都是给皇上做事的,还是不要为难彼此为好。”

    “是么。”盛砚握着茶碗的指尖微微泛白。

    王大人神秘地笑笑,后背被冷汗浸湿,他故作淡定地将茶碗递到嘴边。

    “砰!”

    盛砚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巨大的响声吓得时寻一抖,王大人一碗茶尽数喂给了衣领,室内登时兵荒马乱,王大人一边用手搓着湿漉的衣领,滴滴答答地问盛砚有无受伤。

    王老三没眼力见地拿手帕给王大人擦衣服,被人瞪了一眼,才呆头呆脑地要给盛砚。

    “喏。”时寻还在生闷气,依旧拉不下脸,只将染上梅香的帕子扔盛砚手上,见手帕渐渐渗出红来,一下子急了:“还说是将军呢,细皮嫩肉的老是受伤。”

    锐利的鹰眼死死地瞪着王大人等人,看得人两股战战冷汗津津,这才收回目光,一拂衣袖:“我们走。”

    直到走出客栈,盛砚才有些冷静下来,望着手帕上的血迹出神。

    时寻想说话,又被那迫人的震慑力吓到,安静地像只小鹌鹑,时不时抬眼看看他。

    “听说盛将军去帮咱们讨粮了。”一行人从面前经过,盛砚站的是死角,几人丝毫不知道话题内容中的人就在附近。

    “盛将军人真好,我方才听那些车夫说,他们那大人不仅不帮他们,还要他们上交粮。”

    “要是盛将军在俺老家就好了。”其中一人感慨,“听说上面改了税收,俺爹俺娘将俺最小的妹妹卖了才凑到秋税。”

    “你们有没有听说,盛将军以前是皇上的陪读?”几人零零散散应着,随后一起感叹道,“要是盛将军是皇上就好了。”

    时寻咳嗽了一声。

    几人朝着看来,时寻还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时寻在军中人缘不错,几人想同他聊几句,忽然边上伸出一只手,将时寻勾进墙后。

    时寻抱着手臂瞧他:“都听见了。”

    盛砚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想?”

    “我不想当皇帝,我不适合的。”

    “我知道这与你学到的君臣伦理相悖,但你忍心看这些天下苍生苦不堪言吗?”

    盛砚不说话了,像是在沉思,可眼神聚焦在时寻身上,又移到他的腰带上,那里空空落落,只点缀个几个小小的玉坠,盛砚直觉应该带点其它的,比如皇帝腰间系的玉组佩。

    这念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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