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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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拍打在水面,滴滴答答泛起白沫。

    盛砚亲着他的嘴唇,眼睛,鼻尖,又去咬青年小巧的喉结,在白皙的胸膛留下一个个暧昧旖旎的印子:“你要是难受,就咬我罢。”

    粗砺的手掌一碰到他含羞带怯的脸庞,时寻不自觉松了咬着下唇的力道,盛砚很轻松地就抵开时寻的牙关,拨弄着那截滑腻的舌头。

    时寻偏过头想要避开,可“唔唔”外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等盛砚将他松开,时寻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可还没缓过来,那人又重了力道,又凶又狠,时寻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盛景庭你轻点……”

    泪珠从莹白的肌肤上顺着纹路震落,掉进浴桶,滴滴答答。

    “阿寻不妨叫得亲热些。”盛砚在他锁骨上留下浅浅的牙印,“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时寻死死咬着唇,羞耻地垂眸看他,过了半晌实在受不了,哭着喊了声“相公”。

    水波荡漾地更厉害了。

    时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骗子!盛景庭我讨厌你”

    “怎么又讨厌我啊。”盛砚堵住他的唇,将他的呜咽声尽数吞没,“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油灯亮了又灭,一次次被添上新的灯油,盛砚做得凶,时寻哭得更凶,到后面嗓子都哑了,也不见人停下。

    等时寻被清理干净放到床上,他一度怀疑自己成了个破布娃娃。

    天光微亮。

    在时寻的意识快要沉入黑暗时,搂着他的男人忽然问他:“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改日吧。”时寻迷迷瞪瞪。

    对方不依不挠:“改日是多久?时临,你得给我个名分。”

    “”

    怀中的人安静了很久,就在盛砚以为时寻已经睡着的时候,那道微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等你登基后。”

    “拉勾。”盛砚去抓他的手。

    时寻不耐烦地将手藏起来,嘟哝道:“盛景庭你烦不烦。”

    他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他怀里,沉沉睡去。

    时寻今日很累了,盛砚知道这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不再缠着他不放,也闭上眼。

    直到耳边呼吸逐渐平缓,本该熟睡的人忽然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在微弱萤蓝的日光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周元祁’的悔意值还差多少?”

    “二十。”系统回答。

    “二十啊”时寻徐徐吐出一口气,“很快了。”

    他温柔地吻了吻熟睡的爱人,从他怀里起来,披着衣裳去了庭院。

    睡不着,干脆读会儿书,他还记得,原主想要考状元。

    若能得到丞相的引荐,再通过一个月后的殿试,一切顺利的话,他能完成原主的心愿——虽然这个并不在任务要求内。

    房门又一次被打开,男人先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沿着墙根,走出大门。

    这一切,时寻无知无觉。

    第82章 好兄弟亲一下(21)

    这个时间,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小贩的吆喝声充斥在耳边。

    “公子,买个簪子吧,送给心怡的姑娘再好不过!”盛砚淡淡扫了一眼,本想拒绝,忽然想到什么,“全给我吧。”

    商贩大喜过望,麻利地给他包了,还恭恭敬敬送了他一段。

    “您要去哪儿呀?”商贩企图搭话,“我从小生活在这里,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店铺,我都知道。”

    盛砚客气地点点头:“皇宫。”

    对方一下子愣住,盛砚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没了踪影。

    “叩叩。”

    “进来。”

    盛砚推开门,看见昔日好友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只雕地很精致的木鸟。

    门被推开,周元祁抬头瞥了一眼来人,吹吹手中的木屑,小心翼翼将它放到一边。

    许久未见,身份看似没有变化,却已是天差地别。

    周元祁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盛砚在他对面坐下,两人对视许久,盛砚干巴巴开口:“没想到皇上竟还有如此雅兴。”

    “以前没功夫做,现在总算有时间了。”周元祁颇为感慨,“朕我或许真不适合当君主,哪怕忙碌半生,国势仍然逐渐颓靡了。看了那么多治国安邦的书,后来才发现,书里的东西终究不能照搬到现实中来。”

    盛砚垂下眸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是同龄人,可他看起来已经苍老了,人也瘦了不少,形销骨立,像是强弓之末。

    “这个给伯母。”盛砚将方才从商贩那儿买的发簪给他,“上次造门拜访,惊扰了她,记得伯母从前最喜欢这些饰品,这都是京中最近流行的款式。”

    周元祁定定看了半晌,笑了一声:“劳烦盛将军了。”

    盛砚仓促地点点头,放在桌上的手指蜷了蜷。

    “阿砚。”对方忽然这么唤他,“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御膳房偷绿豆百合汤喝,被母妃发现,挨了好大一顿打。”

    “我那时第一次知道,像伯母这么温柔的人下手会那么狠,当时你躺了几天?两天?三天?”

    周元祁微微一笑:“四天,我本以为你记得。”

    “末将不比皇上,记忆日渐衰退,还请多多担待。”盛砚终于抬了眼,看着他。

    周元祁脸上没太多表情,低低说了句什么,盛砚没听清,只听他继续道:“我记得你以前有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人人都夸你有丞相之姿,我却让你戍守边疆,你可怨我?”

    “自然是不怨的。”盛砚说,“开始想着为兄弟做这些也是应该的,现在想来还是得谢你,没有你,我遇不到时寻。”

    周元祁盯了他一会儿,像是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什么情绪,他移开目光,落在食案上:“他还喜欢吃加了槐花蜜的荷花酥?”

    “喜欢。”

    “他有些怕黑,你晚上给他留盏灯。”

    “我留了。”

    “他不喜欢吃太浓的茶,他若是差你去泡茶,记得少放些茶叶。”

    盛砚咂摸出一丝不对劲来:“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体恤下属。”周元祁轻飘飘道,“他不喜欢吃饭,就爱吃零嘴,你平时控制着他些,不然对身体不好。”

    这个正宫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盛砚警铃大作,警惕道:“他喜欢我。”

    “我知道。”周元祁悠悠叹了声,“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

    盛砚心稍放下,又听他说:“我或许喜欢过他,也可能只是觉得他好玩,多些关照,他总归是你的,还请你待他好些。”

    盛砚又不淡定了:“你换个语气。”

    “为何?”周元祁将目光落回他脸上,“盛兄多虑了,我只是或许喜欢他,可我倒是真喜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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