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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90-100(第3/19页)
遮住了他通红的耳根。
“你这算不算入赘呀?”任欣欣嘎嘎怪笑起来,“我还没见到过有名字的实验体呢。”
时岭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煞有介事地回应:“是的。”
几人哄笑一团,被冷面大魔王时组长赶去继续实验了。
一直到下班回家,时岭的九个大脑还在想这件事情,当时寻让祂晚上做三十页算术题的时候,时岭脱口而出:“我入赘了。”
时寻:?
时岭嘿嘿笑起来:“他们说我入赘了,可以和你睡一张床上。”
时寻脸皮薄,咳嗽了一声,告诉祂:“入赘指的是你嫁给我,但很显然这是不成立的。”
“可是大家都说我已经成为赘婿了。”
“我们还没有结婚。”时寻企图纠正祂的想法。
“结婚难道不是为了告诉别人两个人在一起了吗?”时岭说,“既然别人已经以为我们在一起了,为什么不算结婚?”
时寻下意识点点头,看着祂胜利的微笑才意识到自己被绕了进去,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祂脸上。
时岭看他的眼神瞬间不对劲了起来,时寻有些害怕,但还是抬着下巴故作姿态。
之后的路程里,“入赘”和“结婚”成了时岭挂在嘴边的词,但是很可惜,祂再也没得到一个摸摸。
当时的时岭除了感觉到一丝疼痛之外,心里还有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血管里撒了跳跳糖,让祂恨不得在时寻身上爬来爬去。
后面的几天,时岭发现自己越发不对劲了。
“实验体0608即将进入成熟期,注意各激素水平,记录峰谷值和波动”
时岭将脑袋搁他肩上,从后面环住他,恹恹道:“父亲,我最近好难受。”
“哪里难受?心理难受?”时寻皱了皱眉,“你有什么好难受的,你要什么不都给你了。”
时岭有些委屈:“没有。”
“你还想要什么?”时寻将祂的头掰过来,让祂看着他的眼睛,试图让祂认清自己的幸福鱼生。
时岭罕见地没有接话,像小狗一样嗅嗅他的脸,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只大型犬一样整个抱住他,只说:“我就是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祂才扭扭捏捏道:“我可能要蜕壳了。”
时寻抬起一边眉毛。
“我想要在家里蜕壳,实验室冷,我不想去。”
时寻的眼神动了动,似有触动。
“可以。”
“我还想要你陪着我。”时岭蹬鼻子上脸,“我很乖很听话,而且从来没有攻击过人类。”
这些话尽数出自时寻之口,在时岭被警署带走的时候。
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时寻想着反正最多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祂吃东西那么快,就算真死了也不会很疼,一口答应。
时岭没料到对方答应地这么快,激动地左蹭右蹭,触手挥来挥去,时寻避无可避,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弱智章鱼又过来和他贴贴,时寻躲不开逃不掉,只好任由祂像抱玩具似地抱着,被舔了一脸口水。
“不要把在1230那里学的东西用到我身上。”时寻警告,“你是一只章鱼。”
时岭恬不知耻:“章鱼都这样。”
为了给时寻证明话的可信性,祂又舔了舔时寻的嘴唇:“不过章鱼更喜欢亲软的东西,还有钻有洞的地方,比如你的嘴巴。”
“你你松开我。”时寻整个人都不好了,时岭却只是半强迫地被祂摁着,又被迫和祂嘴唇贴着嘴唇。
时岭像是用习惯了吸盘,用嘴也是又吸又啃,还试图把分叉的,细长的舌头往里钻。
“唔唔”时寻牙关紧闭,又被毫无反抗力地撬开。
那比人类更加细长也更加粗糙的舌头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让每一寸土地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亲到后面,时寻大脑缺氧,不自觉将嘴张开想要汲取更多空气。
这样的动作对于时岭来说就是默许,缠在脖子上的触手立马向上延伸,探进他的嘴里。
哪怕只是一个尖尖,也让时寻根本闭不上嘴,涎水将触手尖端弄得晶亮,吸盘随着呼吸一张一闭。
“够了”
他的声音很快又被吞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时寻和所有人类一样弱小。
时岭更加得意了,开始只是松松缠在脚踝的触手顺着小腿往上爬,几乎将宽松的睡裤撑破,吸盘拉扯着时寻敏感的、一碰就红的皮肤,他呜咽着,想要逃离。
紧接着,另一条触手缠了上来,一点点代替了原本触手的位置,顶端光滑,只有一条沟槽。它爬到更加上方的位置,轻轻蠕动着。
混混沌沌的大脑猛地被一道白光劈开,时寻眼前阵阵发白,修长白皙的脖子仰起,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松松缠绕的触手察觉出他想要逃离的意图,又一次将他拖入深渊,时寻眼角溢出眼泪,将舌根溢出的颤抖压下,尽量冷静道:“够了,时岭,我说够了,停下。”
然而他树立的身为父亲的威严此时失了效,平日里只会撒娇卖萌装傻的实验体又露出了他曾经见到过的、恶劣的笑容,他语气玩味道:“为什么?父亲。”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直到再也无法控制,露出森白的尖牙,赤裸的上半身眼球全部睁开了,竖瞳时不时转动一下,和脸上那双眼睛一起,盯着被汗水浸湿的时寻,“你明明很喜欢。”
眼角的泪水还没滑过颧骨,就被缠绕着他的触手争先恐后地吃掉,触手爬到他的脸上,腰间,他带着恐惧,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兴奋。
那光滑的腕足又一次缠住,时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淡定的神色被惊慌所取代,他颤着声音叫喊:“不要!”
他慌乱道:“时岭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就像是第一次航行的水手,时不时被巨浪拍入冰冷的海水种,又立马被波浪托起,仿佛伸手就能够到绵软的云朵。
小船被拍碎,他掉进海里,一身水混杂在一起,他想要逃走,却又一次被深渊里探出的触手拖回来。
时岭身上除了体温升高沁出的汗水并无其他,他却一身狼狈。
那双漂亮的银灰色眼睛已经被泪水打湿,湿漉漉地藏在同样湿润的睫毛下,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在时岭靠近,将他拉入怀中时,时寻终于忍不住,怒骂了一声“畜生”。
“你不该这样的,父亲。”时岭语气里带着笑意,“我是乖狗,你喜欢的。”
时寻抬起眼皮,愤恨地瞪了祂一眼,对祂的得体感到无比愤怒,不过接下来的话,让他的怒气减少了一些。
“我没有进去,父亲。”时岭说,“我只是想让你舒服,我很忠心的,父亲。”
时寻翻了个白眼,断断续续:“你不许,喊我,父亲”
“可是我想。”骨子里的劣根性完完全全暴露在时寻面前,即便被怒瞪着,时岭依旧淡定而优雅,深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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