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系小萌崽的团宠人生[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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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真的很气人,白母压着怒火:“既然你也有孩子了,你应该更理解才对!你就能接受自己的孩子莫名其妙被人搞大肚子吗?”

    “……”

    傅澜疏想了想,那还真不能接受。

    别说搞大肚子了,谁要是敢欺负白落,他能上门毒死对方全家。

    ——但大肚子本就是个伪命题,因为白冬篱压根没大过肚子,这只是他们编造的谎言。

    “阿姨,我跟冬篱不是莫名其妙。”

    “我们好几年前也是正经恋爱来着,只是中途发生了些意外,导致几年没见,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

    “你们所谓的和好,就是扯着无辜的人下水,当你们的踮脚板吗?”

    “其实你跟冬篱的过去,你们怎么和好,我没什么意见。但你怎么能心里想着跟冬篱和好,又一边吊着夙语呢?”

    “你伤害了夙语不算,现在冬篱离家出走,你倒好,不仅不劝着他回家,还让他不想回家了!”

    傅澜疏察觉到这话哪里不对,问:“阿姨,冬篱什么时候说不想回家了?”

    “难道不是吗?前几天我给他打了电话,我都劝他回家了,结果他怎么说?他说他还是不回家住了,以后跟我们有走动就行……这些话难道没你的份?!”

    “……”

    这话不仅没有傅澜疏的份,傅澜疏甚至连听的份都没有。

    原来白母给白冬篱打过电话,还劝过他回家了啊?

    那白冬篱怎么没跟自己说呢?

    傅澜疏沉声道:“阿姨,既然你又说起来了,那我也再解释一遍。”

    “白夙语的事情,我是有责任,因为我开始目的不纯。但我们只是很浅层的相处,吃过几次饭罢了,怎么都算不上我吊着他吧?”

    “您也应该去问问白夙语,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的关系进度上造假?又为什么要误导你们?”

    “……你胡说什么!”

    “阿姨,我是不是胡说,您仔细问问不就知道了?”

    “冬篱不愿回家,也有可能就是您太偏心白夙语,总是拉偏架,让他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呢?”

    “……这些话是冬篱跟你说的?!”

    “还需要他说吗,谁都能看出来。”傅澜疏冷笑,“明明造假胡说的人是白夙语,结果挨骂的是冬篱,这合理吗?”

    白母反应激动:“……难道不是你们两个伤害了夙语吗?!”

    “阿姨,您要论到底是谁伤害了白夙语,那只有我,跟冬篱没关系。在这件事上,冬篱没有任何错。”

    “其次有错的就是白夙语自己,是他不该胡言乱语,误导你们。事实是我跟他连手都没牵过,但他告诉你们的是什么样呢?”

    “如果你们不能客观分辨,非要带着偏见看待冬篱,只偏袒明明做错的那个孩子——这样的家,他不想回也很正常吧?”

    “……”

    这么一番话说下来,白母哑口无言。

    感觉就像脑门挨了一记重锤,暂时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一直都很相信白夙语,自然也对白夙语说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在她心里,白夙语始终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即便白夙语传达的进度跟傅澜疏所说的不相符合,她也愿意相信白夙语就是单纯地误会了,罪魁祸首就是傅澜疏。

    但听完傅澜疏现在的话,一个她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被打开了。

    难道真是白夙语故意这么做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母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半晌无声后,语气挺冲地说了句:“……我不跟你这小崽子扯皮,明天我会再找冬篱的。”

    说完,白母果断挂掉电话。

    只剩嘟嘟一片忙音。

    得罪丈母娘的傅澜疏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得意——早想把白家人这么说上一顿了,休想欺负他老婆。

    等他再回到房间内,白冬篱都没洗完澡,白落也在原来位置上一动不动地睡着。

    傅澜疏把手机放回原位,过两分钟后,白冬篱终于洗完出来了。

    身上散着热气,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气。

    夏天洗澡也热,白冬篱走进凉爽房间就忍不住低声叹道:“呼,热死了——”

    随后走到空调出风口站了好一会儿,试图让身体快速冷却。

    傅澜疏低声道:“别对着风口吹,你稍微待一会儿就凉快了。”

    “对了,刚才你妈打过电话,我顺手帮你接了。”

    白冬篱火速转身:“……你怎么帮我接了?她说什么了吗?”

    傅澜疏自动理解成这是白冬篱心虚的反应,说道:“没说什么事,因为你不在,她说明天再打给你。”

    “……哦,这样啊。”

    差点以为傅澜疏知道白家已经找过他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这种事也算瞒吗?

    白冬篱想了想,说到底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母,离家出走也是自己的事,跟傅澜疏没太大关系。

    于是心里有了底气,说话也硬气。

    白冬篱说:“没有啊,我瞒你什么?”

    “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吗?”

    “……”

    但傅澜疏这么一说,白冬篱就明白了,他肯定已经知道。

    果然傅澜疏忍不住先开口:“你妈说前几天联系过你?还劝你回家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白冬篱避开傅澜疏的视线,脚步轻轻地走回床边,上床躺下。

    明显是要躲避现实的模样。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她是给我打电话了,说知道落落的事了,还叫我回去……但是我不想回去,所以没跟你说。”

    “你怎么不跟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真要回去,我自己带落落回去就行了。”

    “嗯?”

    怎么越问情况还越不对了。

    “你为什么要单独回去,我不能陪你们去吗?”

    “为什么要你陪?”白冬篱反问,“一起去你家是没办法,但回白家我自己就能解释,不用你啊。”

    “你家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陪着去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我能行!”

    白冬篱就是不想让傅澜疏去傅家,就是不想让他见到白夙语。

    光是想象他们两人见到的画面,白冬篱就开始心烦了。

    可猛地发现自己竟最担心这件事后,白冬篱整个人更不好。

    他是不是疯了?!

    什么奇怪东西侵占他的大脑了?!

    “你怎么能行?”傅澜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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