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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50-60(第8/15页)
泡久了对身子也不见得是好事,是以,严翌才对他道:“沐浴太长于身体不好,臣弟这就助皇兄穿衣。”
言罢,他直接抱起还沉溺在情浪旖旎中的陛下,踏出池子,准备将放于屏风处的里衣先替他穿上,好让其迅速远离风的侵略。
陛下还未从方才过于情欢的气氛中脱离,身体便骤然悬空,无意间落在身上的花瓣散落,卷走水珠与池内的气息。
“皇弟这是何意?是以为朕无法满足你,还是不愿让朕领教?”指尖搭在严翌肩膀,陛下脸上依然氤着情态,他看着他,语调冷戾。
严翌给他披上件狐裘暖裳,垂着眉眼,道:“并非如此,皇兄多虑了,臣弟并无此意。”
他的言语无法让陛下接受并满意,可他并未多说,只道:“朕乏了。”
严翌系好暖裳:“既如此,臣弟送皇兄入寝。”
离开华清池,到了寝殿,屋内已然烧起了炭,严翌将只手炉递向他,又往软榻摆了个汤婆子。
甫一离开浴池,陆寅深手脚就开始泛冷,是以,严翌便做出了这番举动,好让他身体始终处于暖和之中。
严翌看着他,道:“皇兄既已乏了,便早日歇息为好。”
陛下并未即刻答应,而是捧出一碗散发着药味的瓷碗,唇角微勾:“此为安神汤,皇弟初来与朕同睡,想来容易失眠,无法安然休憩遇周公,此是方才朕让下人熬的安神汤,饮了它,也好早些歇息。”
严翌锁着他张合的柔软唇瓣,毫不迟疑接过,仰头,饮进胃部。
刚一入口,便察觉出不对,可他心里并未涌出意外之感,本身以皇兄偏执的性子就做得出这种事。
此汤确为安神汤,可与其他安神汤不同的是,里面加了壮.阳催.情之物,并且此汤让人一喝,便忍不住立刻陷入沉睡。
严翌身体现下便浮现出相关的症状,脚步虚浮,头脑发晕,暗沉睡感如浪潮般迅猛涌来,将他包裹,只能摇摇晃晃地往软榻走去。
脊背靠着软榻,男人面容宁静地躺在榻间,如同只能任人摆布的木偶,不会反抗,也无法吐露出半分不喜的话。
已然泛起凉的指尖缓缓抚摸着男人的身体,从睫毛到鼻尖,姿态缓慢又充满慢条斯理的优雅与不容拒绝的强势。
“咳咳……”
身体覆盖住男人的躯体,低头痴恋地嗅闻皇弟的气息,眼眸灼亮,情意脉脉如春,心脏兴奋到充血。
皇弟好香……
好喜欢好喜欢。
指尖慢慢挑开碍事的外衣,直至亵衣都滚落于地板,皇弟肌肉并不夸张的身体暴露。
凌乱的喘息擦着男人耳廓作响。
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滑落至旁时,所有的衣物揉成一团,冰凉感让他忍不住咳出了声,又浑不在乎地把自己蜷进皇弟怀中,随后将他的手牵起搭在自己腰上。
光是如此,就让他欢.愉到几乎疯掉。
第56章 病弱帝王(5) 偷吻
多余蔽物早已从两人身上消散, 连发丝都缠绵悱恻极了,发梢愉悦地散乱纠绕,他们再次前所未有的亲昵相抱起来,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温暖而踏实。
明明只是再单纯不过的拥抱, 却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指尖都因这感觉而满足地红润了几分, 病气似乎都因男人的荷尔蒙而散去了。
陆寅深双眸紧闭,安静地沉溺于皇弟怀抱的他, 并未察觉严翌微微蜷起的指尖,与剧烈颤抖的鸦睫。
这预示着严翌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他仍能感受到陆寅深对他的所有行为。
此安神汤对严翌并非完全无用,可他身体特殊,药效入体后自会消散大半, 只余下些微的作用。
是以他现在早已恢复知觉,除了手脚依旧有些乏力,不能支撑他做太多运动外, 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感受陛下在他身上所做的任何事, 和他喷洒在自己身上的气息, 又湿又热。
一呼一吸间,鼻翼满是对方的气意, 惹得大脑越发晕沉,似乎真要睡倒过去, 只能任人施为。
大脑晕乎发沉, 其余部位却热得可怕,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矛盾撕扯着他, 奇异难受感席卷着他的全身。
脊背靠着的软榻好像都变成了制热源,怀抱中的男人身体冰凉,更是险些矛盾地将他撕乱。
可他并未睁眼,反倒竭力控制好身体,不让自己不小心泄露半丝醒来的信号,以免被男人察觉出不对。
严翌剧烈颤抖的长睫归于平静,微蜷起的指尖绷紧,不让其不受控制地作为。
陆寅深依着这番亲密的姿势,待于他怀中,待了许久,面色餍足地红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缓缓睁开双眼。
“咳……”
他并未乱动,只满眸沉醉地看着皇弟,越看,身体不知怎得竟变得愈发燥热,分明喝了加料汤的人并非是他。
可他却即刻陷入情滥糜渊中央,心因欲不断胀开又堕进空.虚沟壑之间,急需要皇弟慰藉,从中汲取抚慰爱.瘾症的良泉。
皇弟于他是浸满致命诱惑的鸩酒,明知不可饮尝,可……
他整颗心早已甘心被俘获,沟壑与他都难填。
手缓缓挑起男人下颚,力气很温柔,连指印都不会留下,与那圈满是狠意的牙印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再次阖闭眼眸,双唇相贴,柔软湿滑的感觉刺.激陆寅深的身体,接吻这事他也是初次。
方一尝试,单纯只是贴紧皇弟唇瓣,便觉心满意足,可沟壑只被填胀几瞬,忽地又变得空落,只能寻获更多方法,将这处空洞裂缝尽数填满。
睫毛不断轻颤,陆寅深动作青涩地舔进男人唇缝,笨拙动作之间,还不小心被男人牙齿磨疼了舌心,柔嫩的舌头似乎被磨破了皮,隐约间,还能尝到几丝血腥气意。
有些疼,可这疼是严翌给他的,是以他甘之如饴。
陆寅深不管也不顾,只把舌头伸得更里面,想品尝更多的甘甜来止住酥烫痒意,这血味刺痛完全无法阻止他的进.攻,反而让他愈发渴.求,滋长更多欲.色。
活像只要片刻欢愉就愿登临极乐世界的疯子。
他的思绪被疯意胀填,可却小心翼翼地吸着昏迷男人舌尖,不敢用力,生怕力道大了,让其不小心惊醒,发现一向尊贵矜雅的皇兄竟似痴人般对他行这种不堪入目之事,而后逃.离他。
届时只能将皇弟势力与羽翼折断,囚于宫中,可他到底心软,不愿他受到任何累与折辱。
是以,即使现在他因贴合的唇瓣而舒服地近乎想大声呻.吟,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愈加肆意的喘.息,不让这声传到皇弟耳中。
可再如何克制,还是因不熟练地吞进过于粗.大的舌头导致呼吸急促,无法压抑地从喉管挤出些如雄.兽发.情时的呜咽低鸣。
即使稍感不适,陆寅深反而竭力张开殷红的双唇,伸出沾满对方银丝的舌头,与严翌的舌头极尽缠绵。
激烈舌吻若是他游刃有余,大抵只会享受,可他太过青涩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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