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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70-80(第10/13页)
无法抑制地喷涌,将他席卷,牵着他坠入名为想念的深海中央,只能任由充满爱与念的海水倒灌入体。
严翌属实已然忍耐到极致。
半依在门槛的少年,面上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稍显稚气的脸竟出现种坚毅的神色。
他到底没忍住,决定隐身进入洞府。
而他绝对会谨言慎行,绝不叫爹爹发现察绝。
这时,特别放心自家小少主的张兰还在别屋打坐修炼,并未发现她眼中乖巧懂事的小少主,偷偷溜了出去。
严翌隐身从院落离开前,为了防止有人趁自己不在,欺辱了张婆婆,或是损坏了爹爹送他的宝物。
他设下道屏障后方才放心离去。
陆寅深修炼的洞天福地名为玉灵天,一府洞天,乃补魂草,清气花之类名贵仙植生长的地方。
严翌对生长在这里的花花草草没多少在意,哪怕知道在这种状态下,他的呼吸并不会被听到,他依然屏住了气息。
轻而易举进去结界后,眼前画面顿时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宛如仙境般的景象映在严翌眼底。
可惜,这般美轮美奂的漂亮仙境中唯独少了那个令严翌魂牵梦绕,不惜隐身潜入只为窥伺一眼的身影,于是欣赏到美景的喜悦即刻就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走几步后,便见到了湾灵湖,水纹漾开圈波澜,水声轻轻,艳丽花朵绽放。
一抹冷香混杂在浓稠花香里尤为突出,严翌鼻翼微耸,眼眸瞬亮。
他感受到了,是爹爹的味道。
严翌顺着这抹冷香往前迈着步子,越走,水流声就越清晰,灵气也就越充裕,脚步踏在鲜花铺就的锦路,锦路尽头是少年心心念念之人。
步伐停滞,严翌呼吸声悬了半息时间,心脏与花瓣翻飞,舒卷成泉浪。
他怎么也没想到,爹爹竟是裸着修炼的。
男人浑身赤.裸地坐于满是灵液的温热水池中,锁骨稍下的部位都隐藏于乳白色的池内,两点缨红若隐若现。
双眸闭紧,睫毛卷翘,其上好像还盖了层霜般,显得他有些冷淡,严翌知道,那不是霜,是液化后的灵气。
喉结微突,长发披散,半漂于池面上,更是将他衬得朦胧又模糊。
就连肩胛骨都透着清淡的嫩粉色。
妖冶瑰丽斯文成熟,矛盾地集中在他身上,可丝毫不让人觉得突兀奇怪,只让觉得他像水中妖精。
呼吸间,白玉般的灵气与热气作伴,氤氲出片水雾来。
黑色发丝微微抚摇,似是能曳进严翌心尖,像极了在勾.引他。
严翌屏住呼吸,指尖微颤,竭力克制,可到底没忍住,轻轻碰了碰男人发丝。
光是如此,就让他开心地弯了双眸。
终于见到了。
“谁?”
男人倏地睁眼,语气冷淡,一把披着寒霜的长剑跃进他的指尖。
锐利剑锋毫不留情地破开空气,剑指前方,一抹血花自严翌胸前绽开,染红了少年这袭白衣。
严翌……被发现了。
严翌喉结狠狠滚动,冷静思忖着对策,是离开还是留下等待爹爹的审判?
半秒后,他唇角微微勾起。
何需细想答案,纵使被爹爹发现是跟来的人是他,严翌笃定,他不会舍得伤他的。
严翌显露出身形,微微垂下头,抿起唇,端是副柔弱少年郎模样。
“爹爹,小翌已有三日未见你,实在想念得紧,问出你在此处修炼,小翌也不知怎得就到了这儿。”
少年嗓音轻柔又脆弱,似是沁了哭腔与迷茫,听得人止不住心软,忍不住就相信了他的话语。
长剑化成流光,顷刻间就从陆寅深指尖消散。
他的目光悬停于严翌心脏前,那处有极为碍眼的红。
严翌将头勾得更低,这点伤,在满是灵气的洞府早就该愈合,不过是他用力量抵抗此方地界的治愈之力,好让伤口能持久渗出血液,维持可怜兮兮的受伤样。
做成现在这样惹人心疼的战损样来。
撕拉——
缀着丑娃娃样式剑穗的长剑用力划动,染着血液的白衣被剑挑开,少年躯体显露,露出正冒着血滴的伤痕。
身形同样被水雾笼罩,与还未从水池中起身,依旧赤.裸的男人对视。
严翌望着这只娃娃,醋意涌起,与他的爹爹浮现同一个想法。
果然碍眼。
陆寅深目光盯着这枚血痕,视线一错不错,眉心微蹙。
严翌低头,双手无助地垂下,声音嗫嚅:“爹爹……”
身前忽地多了抹温热触感,男人指腹微压,按着这道伤口。
严翌只看着他,大概是知道做了错事,怯怯地不敢过多言语。
黑眸深处哪有半分装出的怯意与软色,唯占有欲肆意滋长,眼瞳漆黑幽暗,完全将男人笼进眸底。
近乎贪婪锁定男人的身体。
看他轻颤的睫毛,被水汽熏地发红的眼尾,与伸出的殷红……舌尖。
大概是觉得用指腹无法阻止血珠蔓延,他竟想用舌心舔.舐,替少年治愈伤痕。
严翌喉结稍一滚动,视线相撞,一时间,只觉得水声,花香全都消失不见,再也感受不到,他只能看见眼前的人。
可惜,在即将舔到他伤时,红润舌尖滞悬。
骨节手指替严翌拢起衣裳,男人眼尾微挑,仰视站于泉岸的少年,舌尖轻舔过下唇,轻声笑语:“抱歉,将你错认成了旧友。”
严翌心脏猛地收缩,嗓音艰涩:“爹爹以为我是父亲吗?”
第79章 儒雅家主(3) 咬肩
长剑缀着的娃娃微晃, 胸前那块由灵丝织成的衣服反射着亮丽光芒,落在严翌余光,只觉更是丑到刺眼起来。
还特意把这娃娃制成剑穗, 爹爹倒是非常珍惜这娃娃,或者说, 珍惜送他这娃娃的人。
明明被爹爹在意的那人也是他, 这二者分明皆是自己, 为何他却觉得酸涩?
严翌明白答案,一切不过是过于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 即使是自己,他也会在意吃醋,根本做不到不在意。
陆寅深收起长剑,赤.身从灵泉中踏出,浸泡了许久的身体并没沾染上一颗水珠, 携着冷香钻进严翌鼻息。
严翌顷刻间就回了神,将目光放在爹爹身上,一下子, 就将爹爹全身都看了去, 顿时更是觉得口干舌燥。
少年似是不敢多看, 羞涩地偏移开脑袋,只偶尔才悄悄地偷偷看上那么一眼, 脸颊红透,极其害羞的样子。
先前还有灵泉遮挡, 严翌只能看他的脸, 现在在他面前这般赤.裸坦诚,耳尖倒比受了伤的血还要来得红些,羞赧神态也不像完全装出来的。
陆寅深的步伐不紧不慢, 带着万分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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