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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10-120(第12/15页)
周清莲只觉得他有病,刚想开头骂他,结果就见老师来了,怕老师觉得她学坏,硬忍着没飚粗口。
何镡:“小花,只要你跟我结婚,以后就不需要干活了,你看你做这些,手都粗糙了,看的我真心疼,结婚了,我给你买雪花膏擦。”
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也没见他肯弯腰帮她,拔哪怕半颗花生。
周清莲闷着没骂他,何镡以为自己有戏,开始说更多虚浮但永远不会兑现的话。
周宝贵不知道什么时候蹿了出来,一脚踢向周清莲屁股:“艹你丫,贱丫头装什么贞洁烈女,没看到人和你说话吗?是聋猪啊。”
他收了何镡不少钱,要是贱草这赔钱货不嫁出去,他以后拿什么逍遥,一想到这里,周宝贵脚下力气更狠。
很用力在踹,直接把周清莲踹翻倒了地,狼狈地头发与衣服全都是泥,嘴角碰到石头磕破皮,流出了血。
周清莲趴在地上想了很多,最先想到的是上辈子被周宝贵踹的肚子,那时候她月份已经很大了,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生了。
肚子被踹了,见了血,羊水哗啦哗啦流了一地,没人去找产婆,她自己躺在木板上,把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出来时不知道有没有气,她觉得她当时昏迷了,可又实实在在清醒着,她婆婆扒开孩子的腿,嫌恶地说,是个丫头。
转头给她刚打牌回家的男人说,吃完饭把这死丫头扔尿桶里,晚上一起扔后头粪水沟去。
周清莲偷偷跑去粪水沟看过,她不知道哪个是她孩子,五个孩子泡在臭不可闻的沟里,她看不出性别。
哗啦一下,半空抛了件东西,沟里的孩子又多了个,这次周清莲看清了,是个女孩。
周宝贵踹了几脚没过瘾,又踹了几下,疼痛唤醒了她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
她怎么偏偏记得那么清呢。
就像不明白上辈子陆老师为什么不快乐一样,周清莲依旧不明白答案。
何镡假模假样阻止,也没见他把周小花扶起来。
身上都是泥,这么脏,他这么精贵怎么能碰!
陆寅深蹙眉,安抚地拍了拍严翌肩膀:“我去看看。”
到底是自己的学生,被人这么欺负,陆寅深不可能不去管。
他鲜少主动八卦,就算上工做活时,旁边总有人会闲聊村里的事,可他全身心都在严翌身上,其他人的话在耳廓旁边转了圈,根本没听进去。
他也就不知道何镡向周小花提了亲,但知道踹她的是她哥哥。
看着无辜的人被这么欺负,严翌也冷了脸,对着陆寅深道:“我也去。”
吃醋归吃醋,无辜人被欺负了,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们走过去时,旁边绕了圈看热闹的村民。
“周同学,起来吧。”
望着视线里出现的手,周清莲眼睛,猛地变干涩,垂着眼把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用手撑着地,站起了身,没借陆老师的手,她好脏,陆老师太干净了,连看都是玷污,更何况碰。
严翌拿出创可贴,指了指自己嘴角,示意她也贴上:“给,都是陆老师的学生,不用客气。”
周清莲愣愣的,先前的暴躁强势碎的稀里哗啦,她闷闷地低垂下头,接过来,很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手抬起,怔怔地摸了摸自己肚子。
周宝贵怒瞪着陆寅深,指着他骂:“你TM凭什么管?我是她哥哥,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个没□□的多管什么闲事,力气没处用就TM多干点活。”
严翌眯起眼:“我劝你最好把手放下。”
“我TM就不放下怎么了?”周宝贵嚣张地话没说完,一条修长有力的长腿扬起,把他踢翻倒了地。
严翌冷着脸,鞋子踩在他后背,狠狠拧了拧,又踩住他后脑,让他仔细品尝泥土的味道。
严翌:“免费洗嘴服务,不,用,谢。”
转头委委屈屈去看陆寅深,可怜兮兮地说:“老师,我鞋脏了。”
陆寅深扬着笑容:“回家给你做新鞋。”
严翌还是可惜自己的鞋子,踹了踹周宝贵,为了避免真把人弄死,只能遗憾地收回腿。
“天杀的,我的儿啊!你们怎么敢的!老娘要撕烂你们!”一位妇女拨开人群,怒骂着冲了进来。
这是周宝贵与女主的妈妈,刘小丫。
扬起巴掌就要往严翌脸上抽。
她没近身,被周清莲扯住了,她转头去骂,正要落下巴掌:“你还帮外人是吧,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清脆巴掌声响起,五指印清晰地却落在刘小丫脸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小花,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贱草竟然敢出手打她。
她坐在地上,哭着抹起了眼泪,撒泼打滚:“白眼狼啊,我命怎么这么苦啊,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养大,竟然敢打我。”
周清莲扯了扯嘴角,抓起周宝贵头发。
周宝贵刚刚才被严翌踹到地上,浑身都疼。
“啪。”一道巴掌印落在周宝贵左脸,她用足了力气,周宝贵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周清莲不管不顾又甩了他好几巴掌:“够了没有。”
刘小丫哭叫着扑到周宝贵身上:“贱皮子,骚蹄子狗养大的玩意儿,怎么敢打我的心肝。”
严翌搂住陆寅深肩膀,他知道陆老师看着自己学生被逼成这样,心里肯定不好受。
第119章 漂亮知青(19) 怕你疼
几道响亮的巴掌声与红彤彤的掌印点燃了刘小丫的怒火, 不把周清莲当人看这么多年,她一下子又怎么会怕。
见自己宝贝蛋儿儿子被欺负,咬着牙就要去划周清莲的脸:“贱丫头!老娘好心给你饭吃, 竟然敢打我儿子!你这个贱.骚.浪的鸡!”
“被男人搞烂搞松的破鞋!”
骂的难听,可周清莲面色很平静, 显然这样的话也听习惯了。
一双指甲里纳了许多污垢的粗老手, 直直往周清莲脸上划去:“看老娘不把你给挠破相, 哪家以后还敢要你!”
刘小丫气势汹汹的手没碰到周清莲,被严翌用刚刚拔的枝条给挥开。
明明看起来轻飘飘的纤细枝条, 轻轻松松就打破她的来势汹汹,在刘小丫黝黑手臂留下长长条痕,没多久就青了起来,在黑色粗粝皮肤中依然明显。
严翌似笑非笑:“这位婶婶,我们陆老师还在呢, 轮不到你教训她。”
刘小丫惨叫一声,高昂的惨调伴随着嘶吼,瞪着严翌, 可严翌身高腿长,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 气急了就骂道:“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了,我教训自己的孩子怎么了?轮得到你管!”
陆寅深担心他吃亏, 把他护在身后,见她这么骂严翌, 语气冷下:“严翌与周同学都是我的学生, 我当然要管。”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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