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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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自家姑娘来送,等姑娘回家,他可要奖励几颗糖吃。

    陆知青还有严家那小子送了那么多糖,偏偏他婆娘不让孩子们多吃,怕吃坏了牙。

    嘿!可算让他找到由头给姑娘吃糖了。

    李富贵也不是没考虑让周清莲住他家去,只是他家娃多,没空房给她住,陆知青还有严翌两个大小伙子也不适合和她住一起。

    这议事房小是小了点,把几条木凳拼起来,再送床被褥来,暂时落个脚也没什么问题。

    周清莲点头:“谢谢李叔。”

    王庄也高兴,勾住李富贵肩膀:“我婆娘酿了酒,今晚一起喝喝庆祝庆祝。”

    “去你丫蛋,喝啥酒!多耽误事儿啊!”

    王庄哈哈笑了笑,搭着他肩离开议事房。

    门外清风徐徐,一切都尘埃落定。

    严翌也不久待,搂住陆寅深的肩,就说:“那我们也先走了。”

    周清莲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犹豫很久还是冲了上去,气喘吁吁问陆寅深:“陆老师,你快乐吗?”

    陆寅深眉眼弯弯:“嗯。”

    他说:“老师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陆寅深牵起严翌的手,望着周清莲的眼睛:“和他在一起,老师一直都很快乐。”

    周清莲如释重负地松了肩,望着漆黑夜晚闪烁的月亮,眨眼间泪流了满脸。

    ……

    两个人牵着手回了家,严翌率先把鞋子扔了,换了新鞋穿,这鞋踩过周宝贵,他嫌脏。

    陆寅深不在意严翌扔了鞋,只问他:“这鞋穿起来舒服吗?我给你做个新鞋垫好了。”

    严翌哪舍得他费力做鞋垫:“不难受,已经很舒服了,陆老师,鞋垫不用做。”

    他摸了摸陆寅深的肚子,腹肌触感很好摸,转移话题:“是不是饿了?”

    陆寅深点头:“有点。”

    白天折腾这么久,怎么可能不饿,不过好在周清莲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严翌他们身上的创可贴还有口罩摘掉,摸着他的脸,又轻轻啄了啄陆寅深的唇:“想吃什么?”

    陆寅深抱住他的腰,把自己蜷进他怀里:“家里有什么?”

    严翌认真思考着家里的粮食都有什么:“好像还有块肉,玉米,黄瓜,西红柿……”

    “那就蒸锅饭,西红柿炒蛋,把肉也做了吧,不然要坏了”陆寅深吻住他的唇角。

    光是这么亲还不过瘾,张开唇,笨拙地主动伸出舌头,进去严翌唇舌,勾扯黏丝,攻城略地。

    大半天都在处理周清莲的事,对陆寅深而言,他们已经好久没亲热了,早就想要了,只是之前有其他人在,不方便,现在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拉着严翌沉沦。

    严翌握着他的腰,非常配合,贴着湿热唇肉,加深这个吻。

    等到实在饿到不行,陆寅深才不甘心地松开唇齿,严翌抚着他的后脖,安抚着他:“那我去了。”

    陆寅深嗓音被他亲得变哑了很多:“好”

    严翌在做饭,陆寅深也没闲着,他去烧了洗澡水。

    等色香味俱全的晚饭做好时,洗澡水还冒着升腾的热气,两个人吃完饭,洗完碗,一起去洗漱,接着去洗澡。

    狭窄澡房内不断氤氲着热气,互相摩擦时也同样能蒸出许多滚烫的水雾,渲画着白皙脊背的红印。

    严翌手掌贴着两片肩胛骨,稍微一拢,整个掌心就可以把这片骨头包住,同样,他这个姿势把陆寅深抱了个满怀。

    陆寅深双腿不知何时,勾住了严翌的腰,他环着严翌后颈,在水雾缭绕的窄房与他接吻。

    严翌担心他摔,手臂紧紧地环住陆寅深的肩背,糜音水声从唇舌交缠的齿缝流出。

    欲.火烧了满天,燎了大半原野,滚烫到能把海水蒸发,澎湃欲.望被苦苦锁住。

    严翌抱着他,亲着,忍着没做更多的事,不久前才放纵过,哪能这么快就又再次放纵自己。

    他看过了,陆老师那还红着,没好彻底。

    澡房热气散出时,洗澡水尽数冷掉,严翌眉眼因强忍而染上浅淡薄红,陆寅深秾丽的眼尾绯浓,不满眯眼,掐住他下巴,主动覆住他的身体。

    “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严翌喘着气,没说话,他扣住陆寅深的腰,闭了闭眼,低垂下头,准确地亲住他的唇。

    “我怕你疼。”

    陆寅深含住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开,含情眼潋滟,说:“没关系。”

    他喜欢与严翌亲昵,再疼也不如何在意,更何况,他又不是只能感受到疼。

    第120章 漂亮知青(20) 我和你生生世世

    澡房热气尽数消散, 严翌圈着他,没亲太久担心他着凉,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床上, 随手关了灯。

    视野堕入黑夜,可习惯后, 又能把陆寅深每个表情看得清晰明了, 是朦胧旖旎的水润潋滟。

    严翌覆住他的腰身, 手臂绕过后脖,死死抱住他的身体, 唇落了下去,落在腹部,腰侧……

    陆寅深指尖不由自主蜷起,抓出许多褶皱痕迹,脚尖绷直。

    “放松点, 别紧张。”

    严翌掐着他的腰,似安慰般道。

    床柱承受着了半晚摇晃重量,好在它很结实, 并没有轻易倒下。

    吱呀的响声持续了很久。

    这晚两人闹到最后都没精力去摸把书, 学点知识, 严翌抱着他给人按摩会儿腰身,把陆寅深揉得舒服到直接阖上了眼睛。

    听着怀里人规律的呼吸声, 严翌也跟着睡了过去,一起进入了梦乡里。

    等他们睡醒的第二天, 有人把做好的等身镜送了过来, 严翌安装好,陆寅深在他旁边,眼里闪过亮色。

    看着像是很想再来好几次, 严翌这次说什么都没依他,最多纵着和他胡闹着亲亲了几番,更多的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那里现在不仅红了,还有点肿。

    日子过得很平淡,也过得很快。

    红薯,花生,玉米……都从地里收拾了出来,农算是忙完了,村里公社抬了头猪来杀。

    这叫“迎丰”也叫“杀疲”,总之,是个杀猪给村里人分肉的日子。

    严翌与陆寅深分了斤纯肉,还有半斤排骨。

    光有猪还不行,村长招呼着大家去河里抓鱼,严翌这么一个壮劳力也要跟着去,抓鱼要把鞋子脱了,豪爽的汉子干脆把裤子也脱了,只留条裤衩子。

    严翌做不到给别人看自己,只脱了鞋,把裤子卷起来,也下了河,昨天两人才胡闹很久,他没舍得让陆寅深跟着下河。

    准备把陆寅深的份也跟着抓了,旁人也就说不了闲话。

    河流虽然流速不快,也不深,可河底石头淤泥都铺了厚厚一层,又湿又滑,很容易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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