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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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着自己亲口种下的痕迹,侧脸,唇珠,脖颈……

    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吻痕。

    他问:“喜欢吗?”

    严翌弯着眼睛,亲着他的眉间:“喜欢,那你喜欢吗?”

    澡房里有面小镜子,是严翌之前去镇上买的,不过还没有安装等身的大镜子。

    陆寅深想在澡房打面等身镜,严翌知道后,就交钱请人做了,不过还没到,要过两天才能送来。

    毕竟等身镜贵重而且还易碎,严翌要求加急,时间已经压缩到极致了,两天后能送到,已经很不错了。

    陆寅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身上的痕迹也不比严翌少,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层叠交加,渲染成暧.昧的画。

    他舔舐着严翌唇珠,说:“不喜欢。”

    这些吻痕是好几十分钟之前烙下的,感觉太久了,不喜欢,想要新的,也想要颜色更深一点。

    严翌抚摸着他漂亮的锁骨,手臂一用力,强势的力道翻转了陆寅深的坐姿。

    严翌唇吻住他的后脖,与两片过分好看的肩胛骨,微微凸起的肩胛处布下吻痕,又环锢着他的腰身,让他只能坐在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勾住那面小镜子,照出后脖新鲜的莓红,他问:“陆老师,现在喜欢吗?”

    陆寅深后背靠着他炙热怀抱,水汽缭绕,他抬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停在后脖那处新鲜痕迹上。

    严翌唇齿又叼住他脊背软肉研磨湿,陆寅深痴迷地从镜子里看自己被严翌圈在怀里,又被他咬.吻的模样。

    音节缠着颤与哑说:“……嗯,喜欢,很喜欢。”

    等到彻底结束休息时,天都要蒙蒙亮了,好在是休息日,不用担心干活。

    严翌腕骨连带着手指都泛着酸麻,他没多放在心上,倒是陆寅深看了出来,学着他之前给自己按摩的样子,笨拙地捧起他的手,揉捏着指腹关节。

    “是这样吗?”不确定自己手法对不对,陆寅深问他。

    严翌肯定点头,笑眯眯地说:“就是这样,陆老师做的很棒。”

    酸软的手好像也因此确实变好了,陆寅深聪明,很快就找到了诀窍,严翌也舒服到身体出现了困怠倦意。

    等到按摩结束,严翌直接把陆寅深抱着,两个人聊了会儿天,都觉得疲累。

    渐渐的一起陷入了梦境里,睡得很是安稳。

    睡着后,两个人结结实实睡了很久,等到下午才睡醒,睡醒后也没什么事做,再加上肚子也不怎么饿,干脆搂抱着对方,享受安宁平静。

    严翌昨晚手劳累了许久,现在手也不准备闲着:“昨天你给我按了这么久,换我给你按,好不好?”

    陆寅深没拒绝,眼睛都没睁开,躲在他怀里,懒声懒调地应了声好。

    严翌上手,按揉着陆寅深的腰,力道合适,然而动作看起来不像单纯按摩,反而像调.情。

    陆寅深睁眼看着他,语调有些懒洋洋,哼笑问:“好摸吗?”

    严翌亲了亲他的唇,眼里满是笑意:“嗯,也好亲。”

    黏黏糊糊着许久,肚子饿了,胃部饥饿提醒他们要赶紧吃饭,严翌只能依依不舍地下床去做饭。

    做好饭吃完后,两个人就继续开始学习。

    先复习昨天学的内容,查缺补漏,巩固完才开始学新的,这样效率会更高些,以后金榜题名的把握也就能更高点。

    日子平淡但也别有滋味。

    第117章 漂亮知青(17) 被女主发现了……

    休息的日子过得充实且愉快, 而快乐的时光总会感觉过得格外快。

    不过眨眼间休息日就结束,又要去上工了,严翌拆开创可贴包装, 撕开,贴在脖颈上, 至于唇角的痕迹, 他依然很淡定地用创可贴来掩盖。

    被人问就敷衍过去。

    严翌生的帅气俊美, 眉眼凌厉,脸上贴着创可贴, 不仅没让人觉得奇怪,反而添了战损的异样美感。

    陆寅深模样也没好到哪去,本漂亮的薄唇硬生生被严翌亲艳红大了圈,他拆着口罩包装,抬起下巴, 让严翌给他也贴上创可贴。

    他大半圈脖颈都有痕迹,红色不需要管,随便用借口搪塞过去就行, 但牙印还是要遮住的。

    世界上没有哪种蚊子会长人类的牙齿。

    严翌仔仔细细给他贴上, 把明显的牙痕藏起来, 亲了亲他的唇,恋恋不舍地用亲热消磨着时间。

    眼看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陆寅深轻轻推了推他,戴上口罩, 严翌捧起他的脸, 隔着口罩亲了亲他。

    勾出耳朵夹住的系带,心疼问他:“是不是很闷?”

    “不会。”口罩很透气,戴着其实不会觉得闷。

    严翌还是不放心, 叮嘱他:“不舒服就摘下。”

    “好。”

    两个人简单收拾好要带去上工的物品,水杯,创可贴,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今天他们两个换工作了,红薯捡差不多了,他们要去地里拔花生,花生田在村尾接着水沟的地方,到了后村长支着人给他们发劳作工具。

    换了工,周围的人就也换了圈,先前熟悉的人大多不见了,应该是分配着去做其他活了。

    唯几熟悉的,严翌反而不想碰到,他碰到了男女主。

    周清莲蹲在地上,手里动作很勤快,还很利落,就是时不时抬眼偷偷往陆寅深看去,眼神里孺慕与担忧都有。

    当她视线不小心扫到何镡上时,脸色立刻冷下,觉得晦气。

    上门提亲说的好听,也做足了诚意,但都什么年代了,哪里是能盲婚哑嫁的?

    而且她都重生了,没理由还要听那对吸血鬼父母的话,她厌恶自己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滑稽又可悲,像衬托哥哥的可怜爬虫。

    很久之前,其实她叫周贱草,而她哥哥叫周宝贵,小花这名字,还是她二婶婶看不过去,抱着年幼的她让父母改的。

    也没改多尽心,就是把贱草换成了同样不走心的小花。

    和其他备受期待出生的孩子不一样,她的出生同样也是因为那对吸血虫,想卖了她换彩礼,帮扶哥哥才生下来的。

    上辈子她什么都不懂,傻乎乎地被洗脑,觉得吸血虫给了她条命,周宝贵又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帮扶一家人都是应该的。

    于是怎么样被欺辱都无所谓,觉得一家人就应该要这样。

    那时她根本没看出来,只有她被趴着吸血。

    婚姻浑浑噩噩做不得住,嫁给个同村油嘴滑舌的男人,上辈子怀着孩子被婆家欺负,挺着大肚子实在又饿又渴,向周宝贵讨碗水喝都没讨到,反而得到了结结实实的一个脚踹。

    踹的是她肚子,孩子没了,同样也把她根深蒂固帮扶哥哥,孝顺爸妈的思想踹没了。

    然而她根本无处可去,依然忍着在村里生活着。

    在村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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