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顶流被强取豪夺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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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浪潮瞬间掀翻了屋顶,楼上楼下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铺天盖地的横幅从二楼栏杆处直滚而下,画着梁薄舟的Q版小人和爱心。

    梁薄舟朝四面八方挥手致意片刻。

    “梁薄舟——”

    “舟舟!!啊啊啊舟舟今天状态好好,看这边老公!!”

    梁薄舟朝声音最大的来处抬起头,灿然一笑,抬起手做了个脸颊比心的姿势,顺势一歪头,笑的又明媚又灿烂。

    “啊啊啊啊——”

    咔嚓咔嚓快门按下的声音瞬间响成一片,尖叫声此起彼伏。

    “完蛋了,我要爱他一辈子了。”有个姑娘小声说。

    “他是怎么熬过那么惨的经历还能用微笑面对我们的。”

    “OKOK,我已经感受到现场粉丝的热情了,看来我们薄舟归来仍然人气不减,那薄舟有什么想对粉丝们说的吗?”主持人笑吟吟的在一旁引导,暂时把今天的宣传任务放到了一边。

    梁薄舟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他仍然带着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整个人精致璀璨的站在聚光灯下的人群中央。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后,梁薄舟才开口说道:“谢谢。”

    “对于过往我其实不愿意提太多,因为我想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们,让更多喜欢我的人因为看到我而感到开心,这才是我选择这条路的初衷。”

    “但是这一路我也有很多个后悔的时刻,我最后悔的不是自己因为选择了这个行业而被迫经历的那些本来不用经历的波折,而是后悔在我弱小的时候,因为我的懦弱,对当时唯一保护我的人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最难以释怀的事情。”

    第28章 第 28 章 得亏他有精神病,不然我……

    “所以与我而言, 人变强大的意义就在这里。”梁薄舟举着话筒笑道:“起码我有底气,不辜负那个,在风雨飘摇时愿意为我挺身而出的人。”

    “当然, 希望在日后的征程里, 也不辜负你们的喜欢, 我会约束好自己,放下过往, 继续向前。”

    粉丝们十分安静, 隔了几秒才爆发出更强烈的欢呼声。

    “#梁薄舟复工第一天#”

    “#风波后梁薄舟线下生图真实状态好到惊人#”

    “#梁薄舟发言疑似回应被霸凌过往#”

    热搜特别关心消息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一个接一个在手机上蹦出来。

    李珩从缴费处拿回银行卡, 一边面不改色的查看银行卡余额,一边心生不妙的点进微博页面,然后就看到了梁薄舟线下的全程录屏。

    “……起码我有底气, 不辜负那个在风雨飘摇时愿意为我挺身而出的人……”

    李珩沉默着从视频页面中退了出去, 假装自己从没刷到这个视频。

    “珩哥!”一个年轻男孩子从走廊的另一头朝这边一路小跑着过来:“你怎么这么快就缴完费了,我还想着跟医生沟通完, 考虑一下减几个药呢。”

    “没事。”李珩低头把工资卡收回口袋里, 抬头和颜悦色道:“不差这点钱, 走吧,听听医生怎么说。”

    “好嘞哥。”男孩约莫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件白T恤员工服,上边印着“秦城市精神残疾康复疗养中心”几个大字。

    他看向李珩的目光里充满了憧憬和崇拜,李珩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哥,我真没想到能跟你在一个城市工作, 我爸说你是我们李家这一辈人里混的最好的,当警察!多了不起!”男孩一边整理着因为忙碌而被汗水濡湿的头发,一边咧开嘴笑着对旁边的年轻男人道。

    李珩侧目看了一眼他, 对这个极高的评价没表示出太大喜悦。

    “虽然我现在只是个疗养院的小护工,但是好歹也算是在大城市立住脚跟了是不是,说出去也没给你丢脸!”男孩自豪道。

    李珩摸了一把他的脑袋:“你什么时候都没给哥丢过脸。”

    男孩乐呵呵的笑了,胸前的护工牌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康复中心的医院走廊不算特别宽敞,家属两两三三的在走廊里穿梭,唠着沉闷的闲话,就他一个人在这暗色的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

    “纪阳。”李珩出声提醒。

    “怎么了哥?”李纪阳灿烂的转头问。

    “稳重点,这是医院。”

    “哦,好。”

    两人走到住院区五楼最里层的一间病房前,很快有打扫卫生的护工从房间里出来了,出来时反手合上了病房的门,李珩和李纪阳只能隔着窗户看向里边。

    “哥,你们父子俩先说说话,我去叫医生来。”李纪阳急匆匆的跑开了。

    走廊里就剩下李珩一个人,以及病房里,那个憔悴而神情呆滞的中年男人。

    李志斌,男,55岁,2017年入院至今。

    病房门口的小卡牌上如是写到。

    李珩沉默的看着玻璃窗中的父亲,看了半天没什么新奇的,对方好像也不认识他,只一味的坐在床上,用枯槁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拔着脑袋上的白头发,浑然不觉痛。

    李珩看不下去了,他忍了一两秒,还是推门进屋,走到他爸面前,伸手将对方的爪子拨拉下去:“别揪你那两根毛了。”

    李志斌恍若不闻,继续伸手往头上拔,李珩还要再拦,下一秒他爸毫无预兆的扬起一巴掌,“啪”的一声砸到了李珩脸上。

    病房里一片寂静。

    李珩挨了一巴掌,不由自主偏过脸去,他很明显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呼吸急促了片刻。

    李志斌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横里横气的瞪着他,仿佛不是在看儿子,而是在看仇人。

    李珩麻木的用舌头顶了顶腮,眼中神情冰冷下来。

    下一秒他拎小鸡仔一样抓起他爸的后脖颈,以一个对方完全反抗不了的力道将他拖拽到床中间,嗖嗖两下抽出病床旁侧的束缚带,三下五除二将他爸绑到床上了。

    李志斌口中嗷嗷发出怪叫,似是哀求似是悲愤的,叽里咕噜的旁人也听不清楚。

    这回轮到李珩置若罔闻了,他没理李志斌,自己靠在床边给李纪阳发消息,催促他快点回来。

    “哥,医生来了,哎你怎么还给二叔把束缚带系上了,你平时工作忙,好不容易过来看他一下……”

    李珩神色平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李纪阳立刻闭嘴,不再多言了。

    确定李纪阳没有整别的幺蛾子的意思了之后,李珩才转向医生,平和道:“你说吧大夫,我听着呢。”

    医生怜悯的看着床上的李志斌,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恢复的可能性不大,大脑结构的伤害从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造成了,以前医疗条件不好,治疗跟不上也能理解,但是说实话现在谈补救的话还是太晚了,不过好在您父亲身体的其他机能都没问题,就以前的药按时供应上,你不忙的时候多来看看他,维持现状是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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