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顶流被强取豪夺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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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出,对方干什么去了。”

    ……

    很久没有人来给梁薄舟送饭了。

    他伏在地上,饿的眼睛冒绿光,手腕仍然被牢牢的用铁链固定在一起,上次绑匪临走前将绑住他手腕的那条铁链栓在了电椅靠背上。

    这无疑大幅度限制了他手臂的活动空间。

    梁薄舟的精神和身体,都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昏昏沉沉之际,他感觉有人在轻轻拍着他的背,周围很冷,寒风刺骨,耳畔传来尖锐的口哨声,这声音很熟悉,好像很多年前,有人在他耳边用力的吹过,然后有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将他一把从车流汹涌的马路上拽过来。

    梁薄舟想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场景了。

    他被人从练习室里吊着了一夜,刚放下来,魏Wink善心大发送他回寝室休息。

    然后他在寝室拼尽全力跟魏Wink反抗起来,大打出手,魏Wink在只有他们两人互殴的情况下完全不占优势,被他推打着险些将后脑勺给磕出血来,脸上也挂了些彩。

    魏Wink勃然大怒,很快就让梁薄舟为自己的反抗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梁薄舟被堵在寝室里拳脚相加,魏Wink扒了他的外套和毛衣,扣头将他和他的床褥尽数浇的透湿,逼他从寝室里出去。

    梁薄舟咬着牙一声冷都没喊,硬挺着走在腊月寒冬的街头,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唯有他一个人不知归处,梁薄舟浑浑噩噩的走向车流里边,第一次萌生出不如死了算了这种想法。

    然后他就被一个交警揪着领子拽到了岗亭跟前。

    那是他第一次遇见李珩。

    梁薄舟伏在地上,虚弱的连抬起头都很困难。

    这就是人临死前的走马灯吗?

    让他回忆起当年在岗亭前被李珩扣在怀里时的那方寸温暖。

    但是为什么他看不见李珩?

    梁薄舟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两秒,然后恍然大悟。

    他的眼睛还被眼罩蒙着呢。

    不行,他死前无论如何得看一眼李珩,把那人的面容往他的脑海里刻的深一些,黄泉路上还有个念想。

    梁薄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拼命用手去够眼罩,试图把它掀下来。

    但是他低估了绑匪的细致程度。

    眼罩之上还有几圈胶带一样的物什,缠绕几圈绑缚在他的眼睛上,确保他分毫都看不见。

    梁薄舟的手被禁锢在铁链里,铁链束缚在电椅上,他的脚踝又捆束在另一端,整个人处于被全方位禁锢的状态,无论如何,他的手都够不到眼睛。

    梁薄舟心里发急,只好用脑袋去撞电椅的边缘。

    “咯啦”一声,铁链随着他疯狂的挣扎居然有了几分松动,让他脚踝上的铁索得以松散了几寸,手也因此够到了眼罩的位置。

    梁薄舟喘息着,用力扒开了被束缚已久的眼睛。

    初见光明的那几秒功夫,梁薄舟短暂的失明了片刻,他的视力还没有从长久的黑暗中恢复过来。

    大约过去了半分钟。

    梁薄舟逐渐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这么多天以来他所处的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方狭小的暗室,四面都是石壁,地板却是被精细的修缮过的,整体看上去阴森暗淡,不远处有一方静谧的烛台,正缓缓摇曳,映出幽幽微光。

    看外形不像是普通烛台,倒像是一盏……长明灯。

    梁薄舟从前拍古装戏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墓室。

    第82章 第 82 章 梁薄舟正静静的倒在那里……

    “我出去的时间是昨天晚上我爸睡下不久。”

    豆大的雨珠砸进窗沿, 李珩瞥了一眼不远处刚刚醒来的李志斌,转头对他师父这么说道。

    “那我比你晚出门几个小时。”任平生回答。

    李珩沉默了一下,问:“您这到底是坦白局还是推理局?”

    任平生似乎是着了凉, 很嘶哑沉闷的咳嗽了几声, 说没什么区别。

    李珩的身体状况没比他好多少, 他跟温成铄在屋外挨了一晚上冻,整个人也冷的哆哆嗦嗦, 自建房里能冲热水澡的概率基本为零。

    李珩一边心里焦灼着梁薄舟的事, 一边思索怎么应付楼下的各路人马, 这时候如果来个感冒或者发烧……他觉得他基本不用考虑从这个屋子里活着走出去了。

    “我跟着温成铄出去的。”李珩疲倦道:“您说您是跟着我出去的,我不信,距离我出去起码五个小时过去了, 我从里到外全都湿透了, 可您看看您脖颈旁边的领子,领子底下, 掖在里头的布料还是干的。”

    “您根本没出去多久。”

    任平生立刻反问:“我就不能是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见了出去找你么?”

    “嫌疑人两次口供不一样。”李珩蓦然提高了声音:“这点意味着什么, 师父您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你拿我当嫌疑人?”

    “我不是!”

    李志斌被两人这场面给吓到了, 他上来抓着李珩的手,咿咿呀呀的想说话。

    李珩极其不耐烦:“你又怎么了!?”

    李志斌从怀里掏出四个红彤彤的野果子,颇为激动的递到李珩面前,试图跟他解释。

    李珩比他高了一整个头,视线的水平线都对不到一起,加上他此时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的任平生身上,完全看都没看他爸, 挥手一打。

    四个野果骨碌碌的滚到地上去了。

    李珩这才回神看了一眼那野果。

    他当即怔住了:“这是哪儿来的?”

    “任……任……”李志斌含混不清的说道:“摘的。”

    “我饿了。”李志斌盯着李珩阴沉的脸色,壮起胆子将这三个字重复了几遍。

    “我饿,他摘的。”

    李珩低头注视着他爸, 屋子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我从没有在你面前提过他姓任,我一直喊他师父。”李珩忽然道:“你俩私底下还有交流?”

    李志斌伸手去够他师父的衣服。

    李珩终于意识到什么,他简直难以置信,转向师父问道:“他大半夜说自己饿,可能就是随口一说,你就真出门去给他摘果子吗?精神病患的话当不得真,这事您不知道吗?”

    任平生很安静的说了一句:“我知道。”

    “您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您还给他介绍你的名字?”李珩怒道。

    话一出口,李珩就后悔了。

    这话显得他多踩低捧高一般。

    可从感情上说他也不愿意任平生跟他爸接触。

    李志斌是他年少时的耻辱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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