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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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之下。”

    “和妖怪结盟。”项诚抓住了某一点。

    迟小多看了项诚一眼。

    “对。”曹斌答道:“特别行动组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项诚眯起了眼。

    迟小多大约意识到了简文的危险,虽然他是个凡人,但参与了驱委与妖怪之间的事情后,就将形成很大的威胁,首先也恰恰是因为简文的凡人身份,能和一些妖怪提出交换条件。同样的,他还能察知驱委里发生的事件。

    晚饭后,项诚没有进一步决定,只道明天再说,回到卧室里,项诚解开迟小多的睡衣,绷带上全是血。

    “怎么会这样?”项诚喃喃道。

    迟小多低头看,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

    “没有办法愈合吗?”迟小多问。

    项诚没有回答,给迟小多换上药,迟小多说:“爪子上没有毒,我也不难受。”

    幸好思归没有被抓破外皮,迟小多重新换了次绷带,项诚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你看。”迟小多指向小腹,说:“这里愈合了,是吗?”

    他朝着镜子看了一会,项诚也没法判断,说:“找个医生看看。”

    “哪个医生这么逆天。”迟小多说:“连妖魔的伤都能治,没事的。”

    “痛吗?”项诚问。

    “一点也不痛。”迟小多说:“真的。”

    项诚说:“得马上找到那只妖怪……”

    “别傻了。”迟小多说:“半夜三更的,上哪儿找去。明天起来就好了。”

    项诚用棉花吸去迟小多胸膛上渗出来的血,止住了。

    迟小多有点晕,说:“我想睡觉,已经好了。”

    “观察一晚上。”项诚说。

    迟小多突然想起在古镇的风水店里,那个被抓死在座位上的中年人,猛地把两件事给联系起来了。

    “我知道了!”迟小多道:“抓我的这只妖怪……”

    “嘘。”项诚眉头深锁,示意迟小多不要惊讶,答道:“和杀人,劫走轩何志师叔的妖怪是同一只。”

    迟小多躺上床去,说:“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明天一定会抓到那只妖。”项诚答道:“再杀掉它。黄杉已经去调查了。”

    项诚一脸烦躁,迟小多却说:“不要轻举妄动。”

    项诚答道:“你觉得攻击我的,会不会是简文带来的妖怪?”

    项诚一句切进关键,所有的事情都被联系了起来。

    两人相对,静了片刻。

    “也就是说。”迟小多道:“简文为了解决掉咱们的案子,联系了景浩那边?”

    “不一定。”项诚说:“景浩不一定,但那只攻击咱们的妖,很大可能与他有关系。”

    外面黄杉敲门,进来,回报道:“老板,确实有一队人在搜查嘉陵江沿岸。”

    “有重庆的本地的吗?”项诚问。

    “没有。”黄杉说:“都不是驱魔师。”

    项诚与迟小多彼此心下了然。

    项诚总是在担心迟小多的伤口,可已经包扎上了,却又不能常常拆开来看,心痛得要死,迟小多却不住安慰没事。

    半夜里迟小多又做梦了,梦见巴蛇缠绕着他的身体,温柔地亲吻他,他醒了,看到项诚均匀地呼吸,陷入了梦乡,于是抱着项诚,亲了他的侧脸一口,项诚也醒了,转过身压着他,亲吻迟小多的鼻梁,彼此的裸体互相摩挲,皮肤光滑的触感,性感的气息交错,令迟小多恍若置身梦中。

    “还痛吗?”项诚说。

    梦里,巴蛇的双眼焕发着光,眼中仿佛有一个星云在旋转。

    天明时分,迟小多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头更晕了。

    他听见项诚下床的声音,便竭力坐起来。

    “好点了?”项诚去拉开窗帘。

    “嗯,感觉好多了。”迟小多还在犯困,揭开被子,床单上,被上一大块紫黑色的印迹。

    项诚:“……”

    迟小多看着血迹发呆。

    “变严重了。”迟小多说。

    伤口始终无法愈合,项诚给迟小多换过药,项诚说:“会好起来的,今天咱们一起行动。”

    迟小多说:“不要着急,我饿了,先吃点东西吧,昨天晚上吃的白粥不顶饱。”

    早饭时,黄杉回报道根据手下们的监视,重庆本地的驱魔师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正在准备集体出动,去执行任务,任务目标地点是长江沿岸。

    “轩何志。”项诚说:“你去驱委打听一下消息,不要坐他们的索道。”

    曹斌说:“我不适合露面。”

    “你带着郎犬。”项诚说:“帮助我的手下打探消息,看看长江沿岸有什么动静。”

    早饭后,项诚开上车出来。

    迟小多低头看自己的胸腹,项诚给他在衬衣外面套了件纯黑色的毛衣背心,再穿上外套,迟小多手指摸了下,湿漉漉的。项诚上车,迟小多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项诚摸了下迟小多的额头。

    “你有点发烧。”

    迟小多答道:“没有毒就不怕。咱们现在去哪?”

    项诚没有回答,眉头始终拧着,开车,两人回到古镇外,迟小多带路,顺着昨天的山路上去,半山腰上,那条看风水的小巷里,已有警车停在外面,居民指指点点。

    项诚上了隔壁楼房的二楼,示意迟小多看,轩何志师叔住的小屋里,房顶破了个洞。

    “冲破了房顶,从天空离开的。”项诚说。

    “嗯。”迟小多答道:“应该是在夜里,所以附近的居民也没有发现,我现在相信了,那只鸟抓走了轩何志的师叔。”

    “你觉得对方会飞多远?”项诚问。

    迟小多朝附近看看,答道:“要么是山上,要么是江上,总不可能带着一个老头子,飞过整个重庆主城区。”

    “答对了。”项诚打了个响指,说:“如果要带走一个人,一定会有接应。”

    “我知道了。”迟小多说:“你太聪明了!对方一定是有计划的,在一个晚上准备动手来抓人,也就是说……”

    两人一同望向江边。

    “前天夜晚,我猜有一艘船停在,或者是驰过这里,接应了那只鸟妖。”项诚的呼吸气息明显,迟小多摸摸他的额头,项诚却示意不必担心。

    “可是嘉陵江沿岸这么多船只来来去去,怎么找呢?”迟小多说。

    “码头是有监控的。”项诚掏出手机,吩咐黄杉准备钱,去码头找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项诚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调阅了码头办公室的记录,没有录像,却有快照,每一艘船经过时都留下了照片。

    从大前天夜晚到前天夜晚,迟小多用鼠标朝后翻,外头黄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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