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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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醒醒!”齐尉焦急道。

    韩柔晕倒了。

    鞭炮噼里啪啦的一路响,迟小多还没回过神,看到齐尉抱着韩柔,项诚和曹斌,可达排开人群,跑了出来,齐尉把韩柔抱上车去,上车开走。

    郎犬:“??”

    迟小多追出去,项诚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安心。

    不到一会儿,人群散得干干净净,留下一地鞭炮屑,郎犬傻眼了。

    “她怎么了?”郎犬朝迟小多问。

    “不……不知道。”迟小多也有点懵,与郎犬对视片刻,大家开始热烈地谈论这一场求婚,小孩子们扒着铁门朝外看,不知道韩老师发生了什么事。陈朗两手搭着迟小多的肩膀,踮着脚张望。

    一辆的士停在马路边上,门打开,轩何志摇下车窗,朝迟小多喊道:“有妖怪吗?你们有零钱吗?”

    迟小多:“……”

    “我一百的,司机说没钱找。”

    “我找给你。”司机说。

    “不用不用。”轩何志笑着说:“小多!”

    迟小多面无表情地给轩何志付了车费,轩何志说:“齐尉不是求婚吗?人呢?”

    迟小多:“都结束了!现在才来!宛媛呢?!”

    “宛媛来不了。”轩何志说:“正相亲呢!让我来催催陈真的包。”

    “你好。”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迟小多和轩何志转身,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穿着发黄的衬衣,灰色西裤,凉鞋,胳膊下携着个公文包。

    “请问。”那男人掏出一张纸,给迟小多看,说:“这个地方,怎么去。”

    “给我一百,我带你去。”轩何志说。

    “别闹了!”迟小多接过地图,发现是一行奇怪的英文字母,拼起来却仿佛只是音译地名,就像泰国的地名一样。

    “不知道。”迟小多说:“问别人吧。”

    “前面一百米左转。”轩何志说:“走过一个街口右转,有个商业街。”

    中年男人点头。

    轩何志:“商业街进去左手边有家中国移动,你去买个合约机,办两g的流量套餐,再下个百度地图,用gps搜一搜就找到了。”

    迟小多:“……”

    中年男人收起地图,朝他们点头致谢。

    “发红包了吗?”轩何志继续朝迟小多说:“求婚成功了是不是发红包?喂……别走啊!迟小多!小朗!你拿到红包了?分我一个吧!”

    当天晚上,医院里:

    迟小多和陈朗、轩何志赶到时,医院里乱糟糟的,韩柔在病房里,韩柔的爸妈都来了,齐尉和陈真,项诚站在露台外头抽烟,曹斌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可达和封离在说话。

    “来了。”封离让可达去通知项诚等人,自己匆匆走来,朝迟小多一躬身,行礼。

    “怎么了?”迟小多说:“不是只是紧张得晕倒了吗?”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封离说:“有点麻烦。”

    齐尉和项诚、陈真推开门进来,齐尉眉头深锁,仿佛遇上了棘手的事。

    迟小多说:“我去看看?”

    “你能看出来吗?”齐尉问。

    “我尽力。”迟小多答道:“已经没有龙瞳了。”

    迟小多在看到这阵仗的时候,就知道韩柔可能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事,而且多半是因为齐尉。

    迟小多朝陈朗打手势,让他一起来,项诚为两人推开门。

    韩柔陷入昏迷,躺在病床上,身边陪伴着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迟小多心想应该是她的父母了。

    “你们又是谁?”韩父起身道。

    “请来的医生。”项诚随口答道。

    “出去出去!”韩父不耐烦地说:“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这是我们医院的顾问。”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进来,说:“是来给您女儿会诊的。”

    韩父只得接受,那医生退了出去,变回封离的模样。

    韩柔正在吊水,迟小多握起她的另一只手,按了下她的脉门。

    迟小多虽然没有了龙瞳,但还是有着降妖师的知识储备打底,又在郑衾处学到了不少关于魂魄的内容,众人一筹莫展,显然不知道韩柔出了什么事,这种时候,让迟小多和陈朗来看,显然是最合适的。

    陈朗认真地看韩柔的指甲,迟小多则解开她的衣领,看她的锁骨处。

    【突然昏迷,代表了什么呢?】迟小多朝陈朗打手势。

    陈朗摇摇头,一脸疑惑:【你看到她昏迷前的表现了吗?】迟小多摆手,拿起夹在床前的,医生的登记表,看了一眼,递给陈朗,比划道:【脉搏和心跳都正常。】陈朗:【会是精神催眠吗?】

    迟小多:【也许,除了催眠,还有一个可能:魂魄。】

    陈朗:【魂魄被叫走了吗?】

    迟小多没有回答,把一个人的魂魄抽走,是非常困难的,自己有过魂魄离体的体验,当落魂钟让他和项诚魂魄离体时,身体就会陷入沉睡,直到魂魄被还回来,才会苏醒。】外头有人敲门,齐尉进来,看了他们一眼。

    迟小多和陈朗出去,大家正要交流时,韩父出来了。

    “齐尉,我想你和谈谈。”韩父说。

    齐尉被韩父叫走,众人小声交谈,迟小多问:“曹斌呢?”

    “回北京去了。”陈真答道:“临时有点事,让他去处理,办公室不能没人。”

    陈真递给迟小多一个红包,说:“曹斌给你的。”

    轩何志说:“那就是齐尉的岳父吗?所以求婚到底成了没有?”

    可达不耐烦道:“别惦记你的红包了!才挨了一轮骂的!”

    轩何志:“……”

    “为什么?”迟小多问。

    “说我们是混混。”项诚说:“一直盘问咱们的身份,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她爸信不过齐尉。”

    迟小多哭笑不得,见项诚、齐尉、可达和陈真还一身大红紧身武服,放在医院了确实是被围观的节奏。

    齐尉和韩父谈完,一脸郁闷地回来。

    项诚示意大家回去再说吧。

    于是特别行动组大半年不见,又在项诚家里凑齐了,当天晚上,大家坐在桌前喝啤酒聊天,桌上放着齐尉的戒指,齐尉出乎意料地沉默,什么也没说。

    迟小多和陈朗在和郎犬玩,郎犬变回狗型,先是趴在迟小多身上,又去趴到陈朗身上。

    “你们不能玩点正常的游戏吗?”可达说:“太邪恶了吧这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

    于是迟小多只好和陈朗,郎犬一起坐过来,迟小多铺开棋盘,郎犬用毛绒绒的爪子抓着骰子扔到碗里,和他们玩飞行棋。

    “我现在就回家一趟。”齐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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