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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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空盘旋,陈真说:“别太高调。”

    陈真从包里抽出一面小旗子,来回挥了三下,云层下的天空登时暗不见天日,青龙缓慢降落,落在一栋居民楼的天台上,继而变回人形。

    北京,华灯初上。

    “我觉得它不可能住在这地方。”迟小多哭笑不得道。

    初冬季节,外头的树上,到处都是乌鸦。

    “不一定。”项诚嘴角微扬,朝迟小多说,“你注意到我们每一次住的地方,都有什么特征吗?”

    迟小多倒是没怎么注意,每次搬家都是项诚在租房子,项诚一指屋外的行道树,说:“你没发现,广州家里也种了一棵这个树吗?”

    “啊?”迟小多惊讶道,“是一样的树,这是……梧桐树?!”

    “嗯。”项诚说,“凤栖梧桐。”

    陈真通知了北京合租楼里的房东过来给他们开门,迟小多不禁想起和项诚住在这里的时候。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那天晚上可达和项诚喝了陈真给的一瓶酒,人生从此变得与众不同。

    “办乩仙案的时候,就在这里谈的。”陈真想起前事。

    项诚说:“你小子不是好东西,给老子喝的那瓶酒,浪漫都全毁了。”

    “什么案?”轩何志莫名其妙道,“什么酒?”

    “跟你没关系。”迟小多忙道,“这是我们的秘密。”

    “没有。”项诚说,“走。”

    郑州,清晨。

    特别行动组的队员们打了个呵欠,在小区门口停下。

    小区里,一群大妈正在跳广场舞,拿着扇子有模有样。

    “哎?小伙子回来啦?”大妈说。

    “不谈对象!”项诚忙道,“谢谢谢谢。”

    迟小多站在梧桐树下抬头看,喊道:“思归!”

    没有鸟儿栖息,迟小多问大妈,大妈说前几天确实有只鸟儿来过,不过被小孩子用弹弓打跑,就没有再回来了。

    “一定是它!”迟小多说,“会是在哪里呢?来过又走了。”

    冬日里,青龙带着他们飞过了重庆、北京、郑州,最后回到了广州,还是没有找到思归的踪影,大家就当在天上兜了一圈,陈真继续想办法追查洛肯的下落,其余人各自散了。

    “回去家里看看么?”项诚问。

    “都租出去了吧。”迟小多说。

    项诚和迟小多站在很早以前,迟小多租房住的小区楼下,那是他们认识以后,迟小多搬的第一次家,也是他们最早开始同居的地方。

    “哎!等等!”迟小多追在项诚身后,项诚快步上楼,迟小多小声说:“不要进去了!”

    项诚随手在防盗门上一按,锁自动打开。

    迟小多:“!!!”

    项诚开门,家里打扫得整整齐齐,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木地板上洒满了夕阳的光辉,窗纱被风吹得微微卷起。

    “已经买下来了。”项诚说,“回到广州以后,我让黄杉连家具带房子,一起买的。”

    迟小多不禁好笑,他发现这里和自己搬走之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估计平时也有妖怪来定期收拾打扫。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了——思归不大可能在这里。也许在思归漫长的生命里,项诚和迟小多只是两个过客而已吧。

    他走向阳台,想起那天思归就是从这里飞进来,带着闪光的粉末,令他重新认识了宇宙,认真地说,它才是带领迟小多踏入这个新世界的使者。

    “我记得你还没揭穿身份的时候。”迟小多笑着说,“思归就经常来咱们家吃吃喝喝。”

    “嗯。”项诚从身后搂着迟小多,说,“它喜欢泰国米。”

    “其实我怀疑它是因为喜欢吃你做的饭菜才跟着你的。”迟小多笑道。

    项诚突然“嘘”了一声,示意迟小多看。

    阳台栏杆上的拐角处,花盆旁边,放着一个小碟子,那是迟小多以前喂思归吃东西用的,上面有一点饼干屑。

    迟小多:“……”

    “是谁负责打扫这里的?”迟小多问。

    项诚要给黄杉打电话,迟小多却改变主意了,说:“等等吧,不管是不是它。”

    项诚一想也是,让妖怪买了菜送上来,在旧家里开伙做饭,就像他们以前相处的日子,迟小多边吃边不时朝阳台看,暮色给群山镶上了紫红的边,思归却始终没有出现。

    “吃吧。”项诚说,“别管它了。”

    饭后项诚去洗碗,手机上来电显示是戴恩,迟小多替项诚接了。

    “你们找到了吗?”戴恩问。

    “没有,你呢?”迟小多说。

    “没有。”

    戴恩那边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束手无策。

    “谁?”项诚正在洗碗,回过头问。

    迟小多摆手,示意不必介意,走到阳台前。

    戴恩则在一个公交车站,靠着站牌柱子,眼望这繁华都市里的车水马龙与闪烁的霓虹灯。

    “他们告诉过我,你和中国龙陛下认识的经过,和我们很像。”戴恩说,“我想也许你会愿意帮助我们。”

    “以我的经验。”迟小多说,“靠外力的帮助,是远远不够的,需要你自发地,去寻找那股力量,救赎也好,新生也好……”

    戴恩沉默片刻,迟小多又说:“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能让洛肯获得新生,这个人一定是你,也只能是你。”

    项诚洗过碗,接了个陈真的电话,让他去喝酒,项诚征求地指指外面,迟小多摆手,示意不去了。

    “我们就在外面烧烤摊。”项诚说。

    迟小多说:“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项诚关门,下楼,迟小多坐在阳台上,看着冬日的夜空,戴着耳机,与戴恩打电话。

    戴恩说:“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但我们的运气似乎远远不如你们。”

    “我知道你的纠结。”迟小多说,“戴恩,但这不是运气的问题,是在你们身上,似乎缺了一点东西。”

    “缺了什么东西?”戴恩问。

    “我不知道。”迟小多说,“以我过往的经验来判断,你们似乎……唔……少了一种对死亡的豁达想法吧……”

    戴恩:“……”

    迟小多笑了起来,说:“可能因为中国人对生死看得很轻,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只有你与中国龙陛下是这么想的。”戴恩答道,“我想活下去,如果不为了活下去,那么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可是在五千年的文化里。”迟小多说,“对生与死的执念,都不那么重。”

    迟小多回想起陈真的话。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如果生与死都不再重要,人在浩瀚的天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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