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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主火葬场后》 50-60(第7/16页)
看到他抱你。”
中则未能出口的质问,此时毫不留情掷下。
他眼皮掠下,掩过眼底更暴戾的嫉恨,害怕吓到了怀里的人。
不待尧宁答言,他继续逼问:“他碰了你哪里?”
尧宁本不想谈论无关之人,可她坐在他怀中,见他惩罚似地迫使她扬起头颅,却偏偏不落下亲吻。
被他突如其来的阴沉吓到的同时,尧宁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沈牵,似乎在吃醋。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颤,片刻后她试探地伸出手,放在了肩膀位置。
无声回答他先前的质问:度无主碰了我的肩膀。
眸光摇摆,她迎着男人眼中戾气,轻声道:“这里。”
灼烫的吻隔着寝衣落在肩上,半晌寝衣滑落,露出一截玉白的肤色,沈牵抬眼定定看着她,似是威胁警告,又似宣誓主权,缓缓亲了上去。
“还有哪?”
尧宁想说,没有了。
然而凝望着眼前俊美深刻的容颜,她鬼使神差道:“手。”
指尖被吻住。
“还有?”
尧宁似是上了瘾入了歧途的赌徒酒鬼,眸光摇摇欲坠,最后一丝清明被冲上头顶的期望熔断。
她纤细五指落在锁骨处,葱白一样的颜色,关节透着莹润的粉。
沈牵眼底欲色蔓延。
她手指下滑,颤巍巍地隔着零落衣衫,落到了胸前。
第55章
沈牵毫不犹豫亲了上去。
一只修长的大手解开床帐,轻纱洒落,遮住旖旎春光。
…………
“沈牵……”
“乖,叫夫君。”
“……”
“宝贝,叫夫君。”
“……夫……君,你,你不要亲那里。”
男人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愈加粗重,却似真心实意疑惑道:“为什么?”
“好怪……”
“哪里怪?”
“……”
“嗯?哪里怪?”
…………
“停,停下!”尧宁推他,手却软得使不了劲,哆嗦着拽他头发。
沈牵从意乱神迷中勉强回神,就见身下的女子眼尾湿红得不像样子,颤着手,似是气急了,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沈牵捉住她的手,凑至唇边亲吻舔舐。
尧宁好不容易挣开,眼眸擎着水光,修长如玉的脖颈上绯红一路蔓延,颤巍巍质问他:“你在干什么?”
沈牵迷茫不解:“什么?”
尧宁真的快哭出来了:“你停下!”
沈牵头昏脑涨地看着她,箭在弦上却不得发,将攀云霄又被人陡然拽住,他喉结攒动,重重喘了口气,勉强压抑住焚身的急切,哑着嗓子问她:“为什么要停下?”
“你弄疼我了!”
沈牵刚想笑,却听到尧宁似是真的恼怒了,怒意中夹杂惶然的委屈:“我们,我们就不能亲一下,然后抱着睡觉吗?”
沈牵愣住,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昏头涨脑,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错,以为是自己过于急切伤到尧宁,只能边胡乱亲她脸颊、眼睛、鼻子,一边含糊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乖,忍一下。”
“什么第一次,我们明明,明明睡过很多次了。”尧宁抽噎一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牵动作顿住,半晌拉开距离看尧宁。
女子眉眼横波,似湖光潋滟,眼角犹有泪痕,恼意不似作伪。
沈牵怔了怔,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浮起。
他亲了亲尧宁汗湿的额头:“宝贝,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尧宁睁着明澈的眸子回望他,犹豫道:“不是,不是睡觉吗?”
沈牵的眸光一下子变深。
他忘记了,尧宁六岁便离了父母。
没人照顾过她,即便是名义上的师父顾无嗔,也只是传授修为,不会跟她说男女之事。
唯一亲近的好友——大师姐,恐怕懂得并不比她多。
尧宁于男女之事上,几乎是一片空白。
她以为的鱼水之欢,大概就是亲过了,抱在一起睡觉。
成婚之初,他们还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沈牵并不会主动去亲尧宁,遑论抱她。
她便等着他睡着,偷偷亲一下,然后拉开他的胳膊,将自己小小的身子蜷缩进他怀里,仿佛他抱着她一般。
沈牵每次都没真的睡着,意识清醒地感受着妻子偷偷摸摸的动作。
也许是觉得已经成了夫妻,即便搂抱一下也是正常,他便任她而去,假作不知。
但第二日晨起,却总是发现怀中紧紧搂着一个温热的身体,清浅的鼻息洒在肩窝,半边红扑扑的脸蛋蹭着脖颈。
他每每望着那搂住一把纤细腰肢的大手,都不由疑惑,难道自己真的睡着后,尧宁还能让他无意识地去紧紧抱住她。
如此一些日子过去,他搬去了书房,不再与她同枕而眠。
那时候的尧宁在想什么呢?那之后她又是如何看待二人关系的呢?
她以为他们已经成了亲,且在她看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丈夫却又无故冷淡,撇下她独守空闺。
沈牵心头蓦地一痛,针扎一般。
半晌他缓缓伏下身体:“阿宁,这不是睡觉。”
他吻了吻她的唇:“这叫云雨巫山。”
尧宁目中空茫,沈牵覆上她的手,十指交缠。
沈牵亲她嘴角:“别怕,阿宁。”
…………
男人低沉性感,迥异过往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问她。
尧宁整张脸彻底熟透,鬓发散乱,目光迷离。
男人剑眉拧着,脸上浮着一层热汗,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亲吻她。
得不到回答,又重复,而后怜惜到极致,炽热疯狂亲她。
“这样好不好?”他紧追不舍,似是定要自她口中得到答案方才停歇,半点没了曾经的克制守礼、清冷禁欲。
神魂颠倒之际,尧宁觉得这个顶着一张清俊出尘的脸,浑身却散发着掠食者一样危险气息的雄性,与他过往认识的沈牵并不是同一人。
她开始感到害怕,拼命摇着头。
那人叹息一声,温柔又蛮横地捉住她的手。
尧宁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被迫臣服颠倒。
狂乱中,他嗓音湿润沙哑,一句句诘问:“还想不想那个合欢妖男?”
“还让不让别的男人碰你?”
“知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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