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火葬场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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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度无主神色几番变换,举起双手示弱:“抱歉,我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这般尊师重道。”

    尧宁没有理他,而是换了个话头:“上宗主,你记得中则正魔之战,你那一招漫天桃花雨吗?”

    度无主脸色冷了下来。

    中则之后,他再未使过这招。

    当时他与白苏第一次跟着僵蚕作战,他一为显示实力,二为震慑正道宗门,三为扬桃花庵名声,这才使出绝学。

    原以为以上三个目的都能达成,却没想到尧宁竟当场破境,不但吸引了正魔两道所有人的目光,更是让自己的杀招瞬间失去效果。

    度无主就像是当众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承认,尧宁幼时的那次相逢,他看走了眼,将这样一个杀器拱手让与了沈牵。

    尧宁淡淡道:“我能破境,除了你们紧紧相逼,最主要的是我师尊的指点,他为我付出的心血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

    “如果不是他教我修道者为护苍生,你以为我在意那些凡人性命。”尧宁目中冰冷一闪而逝,“如果不是他教我以大局为重,你以为你们将我逼到绝境,我会轻易放过你们。”

    度无主感到身上掠过一道凉意。

    尧宁勾了勾嘴角:“所以你的命是我师尊赏的,日后且尊敬些吧。”

    度无主抿着唇,没有说话。

    尧宁看向桌上快要干涸的水迹,将“顾”字划掉。

    度无主不解:“你这是感情用事?”

    “不,是你一叶障目。”尧宁道,“若以师尊的心性都要灭世,只能说明这个世界有不得不毁灭的理由。如果世上还有一人心性纯正,就只能是他。”

    *

    顾无嗔看着沈牵,脸上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表情。

    “你说没有用?”

    “是。”

    “那尧宁呢?”顾无嗔问,“她怎么了?”

    沈牵目光暗淡下来,颤着嗓子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痛苦,她说有了孩子……混沌之气没有拔除……”

    沈牵颠三倒四,说到最后,眼睛红了一圈:“我又伤她一次,宗主,你说阿宁下手狠,其实都是我应得的。”

    顾无嗔捂着额头,整个人都被弄糊涂了:“等,等下,什么孩子?”

    沈牵听了那两个字,像是被当胸一剑戳透了,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脸色又苍白几分。

    他惶然地撇过头,似是极力回避着什么。

    “不是,这都什么事啊?”顾无嗔想要把沈牵一把抓起来问清楚,见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下不去手,一甩袖,负手房间里来回疾走,“不是说孟摇光带人逼的吗?怎么中间还有这门子事,她一个人在魔界,又是重伤又是这些,僵蚕白苏度无主,哪一个是好对付的……”

    顾无嗔的声音渐渐低下来,突然转身面朝门外。

    良久后,顾无嗔身后的声音总算平息下来,沈牵嗓音带着滞重的鼻音响起。

    “所以宗主,为什么你告诉我的法子没有用?”沈牵撑着床榻起身,“我不信你会害阿宁,就是阿宁自己也不会相信。”

    沈牵绝望又无助:“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第97章

    “惑心?”上凛然摸着下巴,“听这名字不像是正道功法。”

    阿度经历比上凛然复杂,传讯道:“确实不是正道所修功法,桃花庵也有相似迷惑人心的手段,只是没有这般厉害。”

    “管不了这么多了。”上凛然下了决心,“当务之急是告知沈牵,他与尧宁两个就像是彼此的一把锁,没了沈牵,尧宁可能会为所欲为,没了尧宁,沈牵只会一蹶不振。”

    “可是这惑心究竟是谁呢?”阿度疑惑,“就连度无主这样的境界,只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阿度一言提醒了上凛然。

    上凛然修为虽算上不顶级,却也是一宗之主,自小修行,道心坚定,这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窃取乃至篡改他的记忆。

    甚至连上凛然如今仅剩的记忆,他都不能确定其真实性。

    如果不能找出这人,就算提醒了沈牵,也难保他们再度中招。

    上凛然坐回了椅子,脑海中飞速闪过一张张面孔:“惑心……究竟是谁?”

    脑海中似乎闪过一道微光,上凛然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缥缈的线索。

    “孟摇光。”传讯符上,阿度果断下了结论,“梵天寺之后,能迅速纠结一批反对尧宁的人,若说她没有惑心,我绝不相信。”

    上凛然愕然望着传讯符上字迹,半天难以接受,孟摇光不但堕了魔,还会使惑心?

    宁愿放着天枢派的百年名声不要,她究竟在做什么?

    上凛然盯着孟摇光三个字,另一个更大、更重要的疑问盘旋上心头。

    孟摇光,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

    “四个人都不是。”度无主看着被划掉的代表顾无嗔的字,有点好笑,“所以你一通推断,只是排除了四个人的嫌疑。”

    尧宁没有理会度无主的风凉话,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她仿佛置身漆黑的天地间,什么都看不分明,一丝微光方要显现,就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她的思绪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度无主说得没错,她只是排除了四个看似最可疑之人的嫌疑,并没有接近真相。

    不对。

    尧宁想,如果这四个人都不是真的幕后之人,那自己写出四个字时,知晓内情的度无主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嘲讽。轻蔑。嗤笑。

    就像方才那样。

    可他真实的反应是什么呢?

    当尧宁首先排除褚良袖与宋青瓶,他开始引导尧宁怀疑上凛然。

    尧宁否决上凛然后,他出言嘲讽顾无嗔。

    在度无主看来,最后尧宁选定的最可疑之人是顾无嗔,所以度无主推波助澜,趁机再添一把火。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将脏水泼在上凛然或是顾无嗔头上,趁机掩护真正的幕后之人吗?

    尧宁抬起眼。

    度无主被她一双澄澈眸子注视着,眼神中慌乱一闪而过。

    是的,就是这样。声东击西的掩护,不经意流露的慌乱,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答案,那个所谓幕后之人,是她最先排除的二人。

    褚良袖,宋青瓶。

    如果一开始尧宁便排除了正确答案,度无主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加深她的错误,让她在相反的路上越走越远。

    不论是顾无嗔还是上凛然,都不重要,只要尧宁认定其中一个,所有的注意力就会从最开始的二人身上移开。

    尧宁微笑了一下。

    度无主强作镇定:“怎么,你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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