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病秧子钓到对家老板了: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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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景观充满无限生机。

    宫学祈用手机拍张照片,发给了林遇东。

    他觉得好看,愿意分享。

    林遇东询问他:[宫先生,昨晚没让您着凉吧?]

    宫学祈:[没有,但是我手臂肌肉一直很痛。]

    林遇东:[怎么会这样?]

    宫学祈:[缺少锻炼。]

    林遇东:[让程应岭帮你按摩,他接受过培训。]

    宫学祈:[我不太想让他碰我]

    林遇东:[嗯,专业护工更可靠。]

    宫学祈白了一眼,将手机扔到旁边。

    他心情不美丽,又犯病了,症状是看谁都不顺眼。

    “走开,”他看见闻真的身影立马挥手,“谁也不准打扰我,都出去。”

    闻真迟疑一下,硬着头皮走到跟前,“宫先生,你忘了,今天约了艾老师。”

    哦对,有这么回事。

    宫学祈按动轮椅转半圈,眉宇间的烦躁消散,浮起一丝期待:“他到了?”

    闻真说:“还没,程设计去接了。”

    “好,”宫学祈点点脑袋,“那两本书包好,人来了直接带到书房。”——

    另一边。

    艾翀为避免发生上次的误会,赴约之前,特意跟林遇东知会一声。

    林遇东准备了缓解疼痛的药剂,正好让他带过去送给宫先生。

    “东哥,你和宫先生熟吗?”艾翀捧着两盒药,耐不住好奇问,“要不要打声招呼,你也去看看?”

    素雅的老大去见欧泊的设计师,听上去是有点没道理。

    林遇东拒绝也属于正常,“不太熟,我听程应岭说宫先生身体不适,这些药剂就当是你的心意。”

    艾翀微微一笑:“好吧,希望这次会面,媒体别再造谣。”

    林遇东眼底溢出不屑:“最近没有什么活动,随他们开心好了。”

    “东哥,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去见宫学祈吗?”艾翀在心里挣扎一番,才把这话问出口。

    如果林遇东感兴趣,他就有机会解释。

    显然,林遇东并不打算插手,“你和什么人来往,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素雅和欧泊是竞争关系,不代表有深仇大恨,何况你是一名珠宝修缮师,不是素雅的员工。”

    艾翀脸色渐渐缓和,胸腔晕开一片暖意,“东哥,我很欣赏宫先生。”

    林遇东附和:“我也是。”

    艾翀打开了话匣子:“其实我这次去,是想跟宫先生谈谈版权,我想编辑一本《宫学祈手稿》这样的书,不知道他感不感兴趣。”

    林遇东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表示支持:“试试才知道。”

    “他真的很棒,前几天我经手他设计的珠宝,”艾翀沉浸式地感叹,“他太会抓细节了,对颜色的搭配也是无与伦比。”

    每次提起宫学祈,艾翀都心怀善意与尊敬。

    林遇东不打断,也不做评价。

    正聊着,程应岭敲门进来,提醒时间到了。

    艾翀兴奋地加快语速:“祝我成功吧,这次若是谈不拢,我也不打算放弃。”

    说完,他斗志昂扬地拎着药剂先出去。

    程应岭闪身到林遇东身边,掩嘴小声说:“大哥,艾老师也想进群了。”

    林遇东:“”——

    下午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绸缎。

    艾翀准点赴约,同上次一样,他在书房见到了宫学祈。

    两人互相寒暄几句,很快找回那种相见恨晚的情谊。

    先聊行情,再聊音乐和舞蹈。

    等到合适的机会,艾翀提出自己想买版权的意愿。

    宫学祈的反应着实出乎意料,都没犹豫,爽快地答应下来,并带着艾老师参观工作室,将成堆的手绘图拿给对方看。

    到底是谁在说宫学祈不好相处啊!

    到底是谁在传宫学祈是个大变态啊!

    艾翀的心情像一股清新的风,在绿谷庄园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灵动。

    从工作室出来,他们回书房。

    宫学祈握住艾翀的手腕,声音轻柔缓慢:“艾老师,我们不醉不归。”

    艾翀有些担忧:“您可以吗?”

    宫学祈挑眉:“怎么不可以?”

    就这样,他们又喝了个通宵。

    艾老师第二次在绿谷庄园留宿。

    令人称奇的是,连续两夜。

    没闹出什么绯闻,他们的友谊更上一层楼。

    到了第三天晚上,艾老师已经怀揣着度假的心情,不急着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他经常出国,人脉遍布各地,走到哪都有人安排。

    在他看来,宫学祈已经是他的朋友了

    深夜的乐章如同一篇美丽的诗,让人在寂静之夜感受音乐的魅力,陶醉于此刻纯净的氛围。

    忽然,音乐声停止。

    艾翀动了动眼皮,被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唤醒,他略显迷茫地抬起头,看见宫学祈的电动轮椅逐渐靠近。

    宫学祈怀里放着毛毯,看样子是为他准备的。

    艾翀赶忙坐起身,并为自己的醉态道歉:“不好意思宫先生,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没关系,”宫学祈将毯子递过去,“小心着凉,这屋子空旷,夜里有温差。”

    “谢谢。”

    艾翀面带感激,一股暖流在胸口翻腾。

    宫学祈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眼神变得微妙,语气却很单纯:“艾老师,你在梦里叫东哥。”

    艾翀一愣,耳根子马上泛红,“哦,是嘛我的一个朋友。”

    他想用广泛的称呼含糊过去。

    宫学祈露出善解人意的笑:“我不打听这个人的全名,我想他在艾老师心中一定占据重要的位置。”

    “是的,是很重要。”艾翀黑色的眼睛里有哀伤的神色。

    “表白过吗?”宫学祈特别直接,不等对方消化这个问题,他又道:“难不成被拒绝,才让艾老师这么伤感,做梦都念着他的名字。”

    某个瞬间,艾翀感到一丝敌意,可是对上宫学祈漂亮又明媚的双眼,他觉得是自己多心,大概是酒精带来的错觉。

    他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惆怅地摇头:“没有,只是好朋友。”

    宫学祈像个八卦小生,双手托腮,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艾翀闭上眼睛:“不做不成朋友了。”

    宫学祈打量他的醉态,有点失望,按动轮椅往后退,出去之前说句:“懦夫。”

    艾老师幸运的没听到,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进入混沌的醉酒状态。

    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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