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病秧子钓到对家老板了: 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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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艾翀抱着两本书离开庄园,林遇东带着自己的宝石登门。

    简直是无缝衔接。

    他俩的车在路口错过,艾翀没有认出来那是林遇东的车。

    程应岭看见了艾翀,忍不住共情:“我觉得宫先生不该那么对艾老师。”

    闻言,林遇东睁开漆黑双眸,语气带着闲散与玩味:“怎么,他做了很出格的事吗?”

    “没有,太热情了,他像个老朋友那样招待艾老师,”程应岭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就是因为太好了,我才替艾老师担心,总觉得宫先生好的有点不正常。”

    “他正常的时候什么样?”林遇东饶有兴致问。

    表弟一通分析后得出结论:“他的不正常,就是正常。”

    与此同时。

    不正常的宫先生还没有起床,裸着身躯趴在床上,一条毛毯横在腰间,盖住了□部位。

    他的护工请假了,廖姐和老陈在修水管,没空管他,闻真的车堵在家门口,一时半会儿到不了,至于那两个男佣,没有任何近身经验,连卧室都不敢进。

    廖姐在电话里询问,要不要她上楼一趟。

    宫学祈声称自己光溜溜的,亲妈来了也不方便。

    廖姐又提议,让她老公上去。

    一想到老陈浑身下水道味,宫学祈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他说没关系,等会表弟来。

    没等来表弟,等来的是表哥。

    林遇东进门就碰到这种情况,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躺在床上,阳光下的肌肤泛着白玉般的光泽,那头红发经过一夜的休眠变得俏皮反叛,像被春风劫持的蒲公英,额前有几绺翘起小尾巴。

    这么一看,宫先生的破坏度为零,纯净而美好。

    估计艾老师就被这层皮囊给蒙骗了。

    房间静谧几秒,宫学祈慢半拍的察觉有人进来,脸蛋从左肩转到右肩,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高硕的男人,他认出对方的样貌,眼眸瞬间变亮:“东哥,来得这么早。”

    他以为要等到晚上,所以没急着起床。

    林遇东向前两步,态度是一贯的沉稳:“早上好,宫先生。”

    “早。”宫学祈用毯子盖住下面,一点点挪动身体。

    他想坐起来,折腾几下没成功,实在是懒得用力。

    “身边怎么没人,”林遇东朝浴室看一眼,“护工在里面吗?”

    宫学祈放任自己的肢体垂在床边,哑着嗓子沉吟:“不在,都不在。”

    林遇东彬彬有礼中带着点不悦:“他们不该让你一个人独处。”

    “可能知道你要来,大家都急着找事做,”宫学祈玩着自己的头发,不讲道理地推卸责任,“他们害怕你,东哥,我采访过第一次接待你的男佣,紧张到小腿肚打颤。”

    林遇东没有笑,波澜不惊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一圈,将话题引回正轨:“宫先生,我叫个人进来做事。”

    “东哥,”宫学祈留人的意图很明显,“那两个男佣是摆设,别叫他们,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只要你帮我把轮椅推过来。”

    伺候人的事儿林遇东不干,轻而易举地想好措辞:“我笨手笨脚的容易伤到你,我叫个有经验的进来。”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宫学祈冲他的背影做鬼脸,声音小到听不见:“真无情”

    林遇东随机抽取的倒霉蛋是表弟,不允许对方质疑,直接下达命令:“你知道流程,进去帮助宫先生洗漱,穿戴好衣服带他到工作室。”

    好像他成了庄园的主人,问心无愧地安排一切。

    程应岭连声答应,进去卧室两秒内又快速冲出来,一张脸呼呼冒热气,“大哥,不对啊,宫先生好像没穿衣服。”

    林遇东挑眉:“所以才叫你进去。”

    程应岭压力倍增:“我不行”

    “你行,”林遇东笑了笑,笑容有几分戏弄,“锻炼你的自制力。”

    “”

    表弟只能从命。

    再次进入卧室,宫学祈已经坐起身,背部靠在床头,毯子盖在腿上。

    “宫先生,”程应岭堆起笑容,尽量忽视眼前风景,“我先帮您放洗澡水。”

    宫学祈怠惰如傍晚的猫,手指在空中划出涟漪,“洗过了,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程应岭捧着衣物走到跟前,一双眼睛四处乱转:“我我帮您”

    “小叔,咱俩偷情几次了,”宫学祈故意逗他,“你怎么还害羞。”

    “嘘!”程应岭紧张地往门口瞥去,“大哥在外面呢,别让他听到。”

    宫学祈稍稍冷脸,不大乐意地说:“听到又怎么样,关他什么事。”

    程应岭想避开这一话题,将要穿的毛衣和裤子摆好。

    宫学祈挥挥手,“我自己来。”

    说着,他毫不在意地掀开毛毯,拿起衣服往身上装扮。

    程应岭低着头,看一眼天花板,再瞅瞅窗外,说句:“今天天气真好。”

    “你大哥呢?”宫学祈的两只手握住脚踝,使自己的腿蜷起来,然后把双脚送进裤子里,一点点地往上拽。

    程应岭觉得此情此景很祥和,这不就是一个身患残疾行动不便的男人吗?

    宫学祈淡漠又自信,不存在情|色的意味。

    杂七杂八的思绪一扫而空,表弟开始帮助宫学祈翻身穿衣服。

    “他应该在工作室,”程应岭说,“嫂子,你比我想象中的沉,真不是拍马屁,你这两条腿没怎么萎缩,就是小腿肉软了点。”

    宫学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抱怨道:“他就急着要酬劳”

    “谁?”

    “你大哥,催我起床,恨不得全世界都要围着他转。”

    “呃没有吧,大哥还关心您的身体呢。“

    “听他放屁。”

    “”

    程应岭吞咽口水,不再言语。

    他不敢让林遇东等太久,加快了服务速度。

    没一会儿,他推着宫学祈走出卧室。

    宫学祈捋着自己的头发,声音很低:“表弟,叫人拿点吃的上来,还有你哥喜欢的雪茄。”

    程应岭道:“好的。”

    呈上需要的东西,闲杂人等都出去。

    工作室的露台阳光洒满,微风宜人,不会感到烦热。

    宫学祈和林遇东一左一右地坐稳,中间隔着异形桌,上面摆着皮盒和雪茄。

    “东哥这么早就来找我做交易,”宫学祈边说边拿起雪茄剪,果断利落地剪去雪茄帽,“我以为要等到晚上才能见你。”

    他把雪茄递过去,脸上的笑意难以捉摸。

    林遇东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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