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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继姐未婚夫》 60-70(第2/15页)
陆秉之拉着进了内室,两人在床榻上躺下来,崔令胭都觉着陆秉之这样清冷的性子,不该说出那些话来。
许是成婚这几日又是进宫请安又是回门真的有些累了,崔令胭在床榻上躺下没一会儿困意就席卷而来,很快就睡着了。
屋外,碧桃听着里头没有动静,这才走开了。
她倒想着世子和自家姑娘快些圆房,可世子中毒之事她也知道,所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的。
不过世子这般陪着自家姑娘也是件好事,起码国公府的人若是瞧着了,也知道世子满意姑娘这个妻子,便没人敢欺负自家姑娘这个新妇了
牡丹院
岑氏听到陆秉之和崔令胭从宁寿侯府回来去了老夫人那里一趟就回了自己的住处,一点儿没要来牡丹院给她这个母亲请安的意思,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虽然她猜到了,婆母窦老夫人也提过一嘴说是这几日世子和崔令胭忙,又是进宫请安又是回门,叫她多担待多照顾一些。
她虽装着大度应下了,可心里头的滋味儿就只有自己知道。
婆母这是故意在抬举崔令胭这个孙媳妇呢,当她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吗?
岑氏往清德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带着几分憋屈道:“老夫人要抬举孙媳妇,也不该踩着我的脸面!怎么,他陆秉之的妻子便比别人家的金贵吗?连婆母都不知道要孝敬了,我也不指望她来我这里立规矩,可我再如何也是她的婆母,是她的长辈,老夫人非要这般折辱我吗?”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女儿陆丹若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感觉到屋子里气氛有些不对,岑氏这个母亲眼圈又有些红,陆丹若连忙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屋子里站着的丫鬟也知自家姑娘的性子,不敢瞒着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陆丹若是个急性子,一向也是要强的,听着这话当即就怒从心起,抬脚就要朝外头走去:“母亲就是个泥人的性子,要不然怎能叫崔氏这般羞辱呢?女儿这就去问问崔氏这个嫂子,看她为何不来牡丹院请安,是不将母亲这个婆母放在眼中吗?”
岑氏见着女儿这般,急忙将人拉住,恼怒道:“行了,这般闹上门去,不仅讨不到一个说法,而且还叫人给看低了去。”
“毕竟,崔氏才刚嫁进来,头一日咱们在老夫人那里见了,第二日崔氏跟着陆秉之去了宫中请安,今日又是回门之日,她便是不抽空特意过来,咱们哪怕心中不舒坦也不能说她不孝,说她没
有规矩。”
“你祖母也说了,他们夫妻才成婚忙得很,叫我多担待些。”
陆丹若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不行,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这分明是不将母亲放在眼里,觉着您是个继室,膝下又只女儿一个,没个儿子当依靠,这才看轻了咱们母女。”
岑氏轻轻叹了一口气:“唉,老夫人偏心,我又能做什么呢?也怪我刚进府那年心气高,想立威便寻了借口责罚了那个庶子,惹得陆秉之和你祖母心中都不快,都过了这些年了,还将那件事记在心上。再加上我膝下只你一个女儿,没个儿子傍身,在府里就没底气了。”
陆丹若眼圈红了,带着几分不忿道:“不过一个丫鬟所出的庶子,母亲这个嫡母如何责罚不得?哪里就能因着这事儿欺负咱们母女呢?”
“这寻常人家,当嫂嫂的刚进门都要讨好小姑子,可换成咱们府里,崔氏别说是讨好我这个小姑子了,连母亲这个婆母都怠慢了,传出去真是个笑话。”
岑氏重重叹了口气:“行了,说这个又有什么用。我听说昨日他们进宫请安,皇上,太后还有淳安公主都有赏赐,陆秉之还真是好福气,也不知那般多的赏赐,都要送去梧桐院,叫崔氏这个新妇管着吗?”
陆丹若听出岑氏话中的意思,蹙了蹙眉,却是不知如何说。
岑氏开口道:“陆秉之的月银是从公中出,可他哪里缺这些银钱。从小到大宫中赏赐的东西不知有多少,还有淑宁长公主留下来的那些,他手里的东西怕是比整个卫国公府的都要多呢?可谁敢惦记一下,敢起这个心思?而且他未成婚,他的东西自然都是他的,他的私库没人敢惦记,我也不往这上头想。”
“可如今崔氏进门,按说也该改一改了,总不能他们领着公中的份例,自己私库里却是满满的,一点儿都不往外出吧。譬如宫中那些赏赐,崔氏若是个懂事孝顺的,总该拿出一些来叫咱们府里的人全都沾沾喜气。”
陆丹若听着这话,也不免有些心动。别家新进门的嫂嫂总要讨好小姑子,送小姑子一些首饰或是旁的,崔氏虽是宁寿侯府的嫡女,可自小不在侯府长大,她也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惦记崔氏嫁妆里的那些东西。
可宫中赏赐下来的就不一样了,昨日阵仗那般大,都知道宫中太后,皇上和淳安公主都赏赐了东西,陆陆续续往梧桐院送。
若说她半点儿不羡慕,不想看看都赏赐了些什么那是假的。崔氏这个当嫂嫂的,怎就这般不会做人呢?
第62章 兴致
陆丹若想起京城里别家的小姑子,不知被刚进门的嫂嫂如何捧着讨好着,到了她这里却是半点儿好处都没见着,送她这个小姑子的见面礼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荷包还有一只羊脂玉簪子,当打发外头那些破落户呢。
想着宫中送来的那么多的赏赐,陆丹若觉着自己心中愈发不平了。
崔令胭竟还不如崔令徽会做人,会讨好她这个小姑子,当初崔令徽还是陆秉之的未婚妻时,自己生辰时她可是送了一支贵重的赤金嵌紫宝石步摇,比起崔令胭来不知要大方多少。
如此想着,陆丹若竟觉着还是崔令徽当她的嫂嫂更好。如今这个进了门,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害的她和母亲有火都发不出来。
“早知今日,还不如就叫崔令徽嫁过来,如今这崔令胭自小不在侯府长大,哪里懂得咱们这些高门大户里的弯弯绕绕,她莫不是以为嫁给陆秉之以后就是护着他们的小家子,只她和陆秉之二人过活吧?”
“陆秉之也是,仗着祖母疼他宠他,父亲也全都由着他,这些年多少好东西都送去了他的松雪堂,可他呢,只知道自己享受,俨然想不到府里还有其他人!”
陆丹若如此抱怨着,想到陆秉之这些年对祖母也很是孝顺,对于那个她看不上眼的庶兄更是颇有照顾,她心中实在是闷得慌,甚至有种悔意慢慢滋长起来。
要不是自小她见着母亲在这府里受委屈,府里事事都是陆秉之为先,母亲这个继母反倒要看着陆秉之这个继子的脸色过活,她心中如何会愤愤不平,自小就和陆秉之这个继兄不对付,觉着她和母亲落得这般处境都是陆秉之害的,是陆秉之抢了祖母和父亲对她的疼爱。
她嫉妒了这么些年,可陆秉之却依旧风风光光,哪怕中毒在身,宫中太后和皇上也如此记挂着他,不过成婚罢了,就送来了这般多的赏赐。
若是她和陆秉之这个兄长关系好,陆秉之分外疼爱她护着她就好了。
若是那般,崔氏这个刚进府的嫂嫂如何敢看轻了她和母亲,敢这般怠慢了她们母女?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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