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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继姐未婚夫》 90-100(第14/16页)
她这话说得随意,甚至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其实并没有想着要攀附淳安公主。
她这样说,只是因为知道淳安公主是陆秉之的亲姐姐,以她对陆秉之的了解,她说这些话不仅不会惹得陆秉之不喜反倒会叫他觉着格外中听。
果然,话音落下陆秉之忍不住笑了:“你倒是不怕她,这京城里的贵女不知有多少在淳安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呢。”
崔令胭莞尔道:“上回在宫中拜见公主,倒觉着公主这般性子比京城里那些贵女好上不知多少呢。”
陆秉之将她揽到自己怀中,温声道:“你既如此想,这回遇上淳安公主便和公主多说些话吧。相处次数多了,想来公主也会喜欢你的。”
他想了想,又道:“公主和国公府老夫人不甚亲近,和国公夫人这个外祖母倒是亲近许多。今日若是国公夫人在,我带你去给国公夫人问个安。”
崔令胭眼底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不解和诧异来,却是听话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陆秉之本以为崔令胭会多问几句,见着她听话应下,觉着崔令胭这性子实在是合他心意。
这桩婚事倒是老天爷善待他了。
他想了想,解释道:“母亲和先皇后关系亲近,先皇后去后母亲和承恩公夫人也有走动。”
崔令胭听他这般解释,眉眼间的笑意更多了几分。
他能给她这么一句解释,可见是将她放在心上,给了她妻子该有的尊重的。
她不求太多,只想着眼前能和陆秉之夫妻和睦相处好。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想太多反而会束缚了自己。
马车过了小半个时辰就在承恩公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巷子里早停了好几辆马车,朱红色的大门上挂了崭新的红绸,处处透着喜庆。
门口接待客人的是国公府的管家,见着马车上的标志是卫国公府的,忙迎上前去见礼。
贺氏带着陆丹若和陆丹嬿下了马车。
后边,陆秉之自己先下了马车,然后亲手扶着崔令胭从马车上下来。
门口的宾客不少,陆秉之在京城里也是身份贵重的,他被宁寿侯府大姑娘崔令徽退婚又娶了自小养在外边的侯府三姑娘崔令胭的事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不知传出多少流言蜚语来。
以至于他们夫妻二人一露面,众人的目光就全都看了过来。
崔令胭感觉到四周传过来的目光,或是打量,或是羡慕,或是轻视,心中虽不紧张却也有几分不大自在。
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崔令胭看向了陆秉之,撞进了一双温柔的眸子里。
陆秉之性子一向清冷,可此时看着崔令胭时眉眼间染了几分温柔和笑意。
一旁的人见着这样一对璧人,心中都是一阵唏嘘,有羡慕崔令胭的,有觉着崔令徽闹没了这桩婚事定会后悔的。更有人将视线落在崔令胭身上,猜测她嫁给陆秉之这样一个中毒之人,如今可还是清白之身。
正当这时,一辆马车在府门前停下,下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宁寿侯府老夫人翟氏和府里大姑娘崔令徽。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崔令徽身上,又看向了陆秉之和崔令胭。
第100章 簪子
气氛一时僵住,连空气中都透着几分诡异。
崔令胭眼底露出几分诧异来,迟疑一下才上前对着翟老夫人福了福身子,叫了声祖母。
她又莞尔一笑,对着崔令徽叫了声大姐姐。
陆秉之跟在她身边,脸色平静,也对着翟老夫人拱手行礼,视线一下都没落在一旁站着的崔令徽身上。
翟老夫人有些尴尬,心中也暗暗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前几日崔令徽过来寻她,说是二皇子萧则想叫她过来参加外曾祖母的寿宴,她顾忌着二皇子想着徽丫头若是入了二皇子府为侧妃,也未必没有可能得个好前程,如今总要更周全些不好将二皇子和徽丫头这个嫡亲的孙女儿给得罪了,这才无奈答应下来,今日带着崔令徽上门参加这寿宴。
因着这事儿,一向懂事孝顺的戚氏竟是给气病了,还派人过来告罪说是这些年执掌中馈大抵是将身子给累着了,她这一病实在是不好参加寿宴,免得叫人觉着晦气。
她心中知道儿媳妇的心思,可也不好开口斥责,哪怕是顾忌着崔令胭这个孙女儿都要给戚氏几分颜面,所以便自己带着崔令徽上门。
只是心中到底是存着几分愧疚,也怕崔令胭和陆秉之觉着她带着大孙女儿过来是故意打他二人的脸面,叫他们难堪,这一路上在马车里她心里头都有些忐忑,毕竟,陆秉之那性子也不是多好,看看他对岑家老太爷那般狠辣手段就足以证明了。
唯一叫她心里头有底的,就是陆秉之身份贵重也最是要脸面,心中即便厌恶徽丫头这个前未婚妻,也不至于当着众人的面叫徽丫头难堪。
不过,翟老夫人还是想要开口解释几句,崔令胭却是没给她这个机会,只含笑道:“今个儿老夫人寿辰宾客众多,咱们不好堵在门口惹人注意,还是快些进去吧。”
她说着,又对着崔令徽道:“今个儿母亲没来,大姐姐还要照顾着些祖母,祖母年纪大了,可别再摔着闪着了。”
崔令徽听着她这话,眼底瞬间就露出几分凉意来,疑心崔令胭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她往祖母脸上看了看,见着祖母神色如常,而且她和萧则在广福寺的那等丑事祖母哪里会告诉崔令胭?这才心中稍安了几分。
她也不想留在这里继续叫人当个笑话瞧,便点了点头,扶着翟老夫人进去了。
陆秉之和崔令胭还有贺氏她们也一并往里头走。
两家本是亲家,可因着崔令徽在场就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贺氏蹙了蹙眉,心中着实是有几分生气,觉着翟老夫人将崔令徽带过来就是故意打他们卫国公府的脸面。难道她这个当祖母的不知道崔令徽当初是如何害的陆秉之这个未婚夫被人编排议论失了颜面的?
倘若这事情叫婆母窦老夫人知道了,定会震怒不已。
她压下心中的恼火,视线又往崔令徽那里看了一眼,觉着这崔大姑娘还真是脸皮厚,旁人这个时候必是要躲着这样的场合,可这崔令徽竟是半点儿都不怕人议论。
她怎么有脸来这样的场合呢?
她又瞧了瞧不时低语说话的陆秉之和崔令胭,心中的气才顺了些。
其实,崔令徽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平静。
自打她下了马车,陆秉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将她当成空气一般。
这会儿,陆秉之又和崔令胭这般亲近,低声说话,叫她不由得想起上辈子陆秉之和她之间那些疏远和冷漠。
这回她从广福寺回来,下头的丫鬟也和她说了最近京城里发生的大事。她这才知道陆秉之竟是为着给崔令胭出气不惜对岑家下手,将岑老太爷和小倌儿的丑事揭穿出来,害得岑家颜面尽失,甚至岑家夫人薛氏惹恼了太后,太后命人出宫申斥叫薛氏跪着听训,岑家的脸面着实是丢尽了。
这哪里像是她认识的那个陆秉之,他为着崔令胭这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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