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哭包小娇夫: 28、上京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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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上京打工 “为个小男人不值当的。”……

    李桥拿到信后, 思考了三天。

    这三天也没闲着,冻土化了地气一通,先紧着庄稼地忙活, 整了地给种播下去。

    第四天盘了一下手里剩的银子, 年前扣了税粮她把麦子卖了些换到了不少银子,够她跑这一趟京城,便下定了决心。

    只是待不了太久,京城物价贵,客栈根本住不起几天, 她要是铁了心去找温娇娇, 几日的功夫怕是不够。万一去了没线索没门路,一两个月下来都有可能找不到人。

    开春正好有商队从清河往京城去,她可以跟着一道。商队走的路都是近且安全的, 跟着他们稳妥,也省钱,只是慢一些, 沿途可能还要捎带东西。

    那来回起码要三个月了。

    李桥找了老温让他帮忙照看院里的猪, 刚开春天气还冷着, 种子播下去庄稼地不急着忙,但以防万一李桥还是找了一趟宋六娘。

    如果她时间长了没回来,麻烦她男人帮看着出苗,有缺苗断垄的地方拿留的种子再补一波。宋六娘家的地和李桥家挨着, 李桥家人少统共就五亩, 宋六娘的男人说顺便就照看着了。

    但李桥还是拿了二两银子给宋六娘, 就当是辛苦费了。

    宋六娘也没同她客气,“成,我先给你收着。你要是一两个月就回来我还还给你, 但要是四五个月的,那就是小半年了,我才不客气,全给你花了!”

    李桥笑了笑,“就是给你花的。”

    宋六娘打她,“我是让你快点回来。”

    她到现在还是觉得李桥不该上京城找温娇娇,就凭一张没来头的信,上面还什么都没写明白,连是不是温娇娇写得都不知道。为了一行莫名其妙的地址李桥就跑这么一趟京城,还是太鲁莽冲动了。

    不像李桥能干出来的事。

    罢了,李桥从遇上这个温娇娇,做的事就没一件像她做的事。

    温娇娇走后李桥反应并不大,照旧吃饭下地,她能为了一封信就上京城寻人,可见心里还是在乎的。宋六娘觉得鲁莽的李桥比之前的她多了点人味,虽然看着都是淡淡的,但李桥好像从前隔着人很远。

    宋六娘知道她脾气,下定决心的事便要做成,劝了没用也忍不住多说道:“我瞅着那家人不是善茬,要是找不着或者受为难,就赶紧回来,为个小男人不值当的。”

    见李桥点了头,宋六娘笑道:“我不多说了,你肯定比我清楚!从京城回来记得给我带点好东西,我这辈子还没去过皇城根儿呢!”

    李桥答应着了,上了老温的牛车一道去清河。

    开春老温正好也去城里采买,便捎着了李桥,到了清河李桥自己去找商队。

    老温心里把李桥当闺女,自然不乐意她为了个捡来的小子跑这一趟京城,但他也不多劝,因为知道劝也没用,李桥是个大主意的。

    两人都不是好多说话的人,一路无言到了清河,临走老温在她手里塞了些银钱,便驾着牛车调头走了,李桥想说点感谢的话都来不及。

    老温就是怕她说这些。

    李桥笑笑,揣了钱没再过多矫情,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多帮他做点杀猪的活计一样。

    开春往京城走的商队不少,李桥找了个看着靠谱的,给了几个铜板便让李桥跟着车了。她走前想去刘旖儿府上再问问,当官的事她懂得不多,顺便打听京中有无姓郎的官员在。

    没想到如上次她路过清河时一样,刘旖儿府上府门紧闭,她上前敲了敲竟无人应门。问了邻里别家伺候的下人才知道,隔壁的刘主簿年前就已经不在这住了。

    具体上哪住了,为何搬家,邻居之间一概不知。

    奇怪了,若是迁府,清河这个小地方但凡有官职都是有头有脸的,不可能搬了家周围人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估计村长知道,不过不值当的为了这再多回去问一嘴,从京城回来再打听不迟。

    二月初,李桥跟着商队上了去京城的路,一直到二月底,终于远远看见了上京城门。

    黄土官道车辙印子汇聚成一条压实了的窄路,道旁的田地渐渐被茶棚、脚店取代。越往那嵌着“正阳门”的巨大石匾下面走,人流车马越是密集。

    等进了那横亘眼前的巍峨城门,阳光一洒下来,城内热热闹闹的声浪最先扑向面门;人声马蹄声自是不必多说,各种沿路商贩的叫卖、茶馆里跑堂的吆喝,甚至还有说书的算命的夸夸其谈。路人听不懂的南腔北调,本地人那打着弯的上京话。

    李桥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都是茶食和香粉的味道,这就是上京城的味。

    无论如何,第一天到京城客栈还是要住的,李桥也不委屈自己,就在中区的街市中找了家看着干净卫生的。

    上京城大致分了三个大区,离着皇城近的为上区,大都是权贵高官住的地方,往外算中区,也是闹市区,商铺居多,经商的和一些小官爱在中区盘店买房,图个方便,地价比上区还便宜一大半。

    下区自然就是平民百姓住的地方了。

    李桥想着带温娇娇走的那个郎家定是住在上区的,上区的客栈她绝对住不起,住中区已是勉强。这趟她带了二十两银子,十两是今年卖粮食的,三两老温给的,剩下七两是她之前攒的。

    中区一间小小的客栈,一晚就要一两半。

    李桥盘算着,她顶多住个三天,若是没打听到消息也没什么进展,她就只能去下区找地方住了。

    倒不是一定要住中区,只是这里人多口杂,且来往也有达官贵人,商铺里的买卖人都是见过大人物的,消息圈和上区重合的多。

    果然,李桥只在这间客栈里住了一晚,就收获不少有用的消息。

    一到晚上住店的大都在一楼吃饭喝酒,酒一喝必定杂七杂八的话都说,李桥穿着普通又是孤身一人,稍微听上两句搭个话就能打听不少事。

    先说信里的地址,往十里是皇城北边的居民区,因为皇城北边的玄极门离着六部比较近,所以往十里大都住的是于六部就职的官员,不为其它,通勤方便。

    其中清交巷只住了两家人,一家是户部侍郎,郎大人家。另一家是刑部尚书,单大人的府邸。

    李桥再多问些便问不出什么了,出来住店的都是普通人,有来做买卖的,和官老爷的关系都远,顶多知道个门户。于是李桥第二日便上街逛了逛,路过间规模不小的酒楼,就听门口排队打酒的人说,往十里临光巷的夏大人家这几日要大摆筵席,从这家酒楼定了二十几坛酒。

    “掌柜的接了夏大人这一家大单,昨天都没开铺子,先紧着送那边的酒水。”

    “什么宴席啊?竟一下订了二十几坛子的酒?”

    “说是什么结亲宴?好像夏大人家要嫁小女儿。”

    “呦,哪家的少爷啊?能攀上夏大人家的嫡女,那可不容易。”

    “谁来着一时有点想不起来,好像是单大人家的少爷?”

    李桥一听单大人,便想到清交巷郎府隔壁那家,便装作买酒并在这两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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