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死对头教授的车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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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个十年普通人生活,他都差点忘了他以前的生活多豪横。

    “一会儿带你去植物园,那里很多西南道地药材,学校里没有的。”薛流从冰箱里拿出来几瓶矿泉水,递给叶津一瓶,剩下的放进背包里。“小时候我们一家每周末都出来爬山,不是坐车上来,是直接从山底下的探花碑徒步爬山,我和我哥每次都争第一。”

    叶津静静听着薛流讲他和他哥的童年事迹,等到薛流把背包收拾好,才浅笑着点点头:“你们家氛围真好。”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应和,薛流听出了不一样的情绪,像羡慕,像自嘲,他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再回味这句话,却又不觉得它能代表什么。

    “走吧。”

    两个穿着运动鞋的高大男人悄然出街。

    走到公共区域之后,人明显变多了。这里不算景点,但逢节假日,还是有很多本地人上来接触大自然,很多家长带小朋友来认识花草树木。

    “这里引种的江油附子,长得甚至比那边本地的还好,我想跟这边的人合作,建附子园,垄断西南的优质附子供应,喂,叶津?”薛流激情讲述他的商业版图,却发现身边没人,回头一看,叶津正看着别人发呆。

    薛流顺着叶津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中年男人正摸着自家儿子的头,牵着他的手,在卖冰淇淋的小摊贩面前驻足。

    “你想吃冰淇淋啊!”薛流倒退回来,牵起叶津的手,往摊贩那边走,“我给你买啊!”

    “呃,不是。”回过神来的叶津还来不及解释,手里就塞了个冰淇淋,小小的蛋卷,上面夹个紫色冰淇淋球,香芋味的。

    薛流的手握得不算紧,甚至只是两个人的手指轻微搭扣着,却像有莫名的黏性,怎么摆动也没有分开。

    叶津油然而生一种自己还年轻的感觉。

    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过了三十就不再年轻了,或者说,他从成年开始,就一直是个大人模样了。

    所以一直不理解和自己同龄的薛流,怎么可以自如地穿着那些幼稚夸张的衣服,说小孩子气的话,在办公室里吃蛋糕,跟梁主任撒娇。

    叶津缓缓举起冰淇淋,试探着咬了一口。

    很甜。

    在初秋的金色晨光里,香芋味的奶油夹带着丝丝冰凉甜意透入舌尖,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席卷而来,原来吃甜食这么快乐。

    叶津上一次吃糖,是博士毕业肝论文的时候,大脑需要糖分,所以他买了一袋儿单晶冰糖。

    忽然感觉和薛流勾连的手被握紧,一股力带着他微微向前,两人并步往植物园里面走去。

    “甜吗?”

    “甜。”

    阳光炽热而温暖,在一天中最好的时候,照在两个青年人身上,无人注意到他们俩是不是牵着手,金色的光泽带着秋天的肃气,把人框成一幅画。

    那一刻,叶津想起了一个单词——Crush。

    动词的意思是压迫、挤入、破坏。

    但它还有一些名词的意思:拥挤的人群;果汁;以及“短暂、热烈而又羞涩的迷恋”。

    浅淡的风从叶津的眼前掠过,悄然而不留痕迹地带走一瞬间的情愫——I had a crush on him。(我曾短暂热烈而又羞涩地迷恋上他)

    逛完植物园,两个人徒步到了山顶,视野变得更加开阔。因为持续的运动而出了细密薄汗,薛流从背包里拿出毛巾递给叶津。

    老中医素养,绝不在这个时候脱衣服贪凉,以防劳汗当风,宁可热着用毛巾擦。

    叶津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慢条斯理擦着汗,然后又闭上眼睛,把手伸向前方,仿佛在感受气流。

    “你觉不觉得,”叶津睁开眼睛,“今年气候很怪。”

    薛流露出疑惑的眼神,问叶津:“你说五运六气?”

    五运六气是一种宏观推测天气和地气变化的理论,地气通常比天气要晚,这也是为什么,夏至是夏日之极,而最热的时候,却在夏至之后三庚的三伏天。

    夏至说的是天的节气,地气随天气变化。

    “你看看今年是不是少阳司天。”叶津对薛流说。

    司天管上半年,在泉管下半年,三阴三阳为六气,如果少阳司天,那就在泉就是厥阴。

    薛流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对叶津点点头:“是的,少阳司天,今年夏天真的热成狗,果然是少阳相火太旺了。”

    “秋分都已经过了,完全没有感觉到秋天该有的肃杀之气,还是很燥热,是我的错觉吗?”叶津偏偏头,收回手。

    “不是你的错觉,我也很燥热。”薛流抖抖领口。

    “少阳在喉,今年应该不少人喉咙不舒服,季节和气候有点对不上……”叶津休息好,站起身准备和薛流一起下山,“算啦,反正现在气候都不太好,走吧。”

    叶津虽然保持了一定运动量,但健身大多数也是在宿舍里完成,严格来说,依然是一个死宅。

    缺乏户外运动的叶津,吃完饭洗了澡就躺在客厅沙发上,听裴以晴发过来的语音汇报。

    结果语音没听完,叶津直接睡着了。

    薛流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叶津直直地躺在沙发上,手机滑落到地上,两只手很自然地放在两侧,标准解剖姿势,看上去十分安详。

    “这个人,睡个觉都睡得这么板正,哎。”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要低好几度。薛流回房间找了一块薄毯子,轻手轻脚地下楼,把毯子抖开搭在叶津身上,又把手机捡起来。

    然后坐在叶津身边,找出一本书来翻看,翻了没几页,忍不住就想往叶津那边看,随后索性放下书,趴在沙发沿上,观察叶津。

    时光好像偏爱这个人,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睡着的叶津,少了从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分“生人勿近”的感觉,整个人变得柔和,安静。黑发、白肤、淡红的唇,不要故作老气,分明就是个少年人模样。

    薛流伸出手,想要触摸,但手停在空中,又觉得在叶津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他,是一件可耻的事,硬生生又收回来了。

    “叶津,求求你你喜欢我,给你跪了,以后什么都不跟你争。”薛流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哔哔叨叨。

    叶津睡醒的时候,天都黑透了,猛一个坐起身,心道完了,晚上睡不着了。

    “你醒啦,去吃饭吗?”薛流席地坐在茶几的另一边,在电脑上敲打,发现叶津坐起来之后,冲他挑眉。

    大概是为了叶津睡得更舒适,房间里没有照明,在房间角落里开了橘黄色的矮灯,光线柔和。

    叶津摸着肚子说:“好饿。”起身走到薛流这边,发现他正在给早上晨读的人做答疑,但是没有开麦,而是在打字回复。

    叶津涌上一些愧疚,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房子这么大,他为什么不换个房间开语音,非要在自己这里故作……矫情。

    直播那边的画面里冷不丁出现了一双修长的腿,大家又开始在嗑糖边缘疯狂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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