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死对头教授的车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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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妈过世之后,我改了志愿,离家出走了。在外面打工攒钱,学医。”

    “可恶,原来是这样的,宝贝儿你不会去搬砖了吧?”薛流拉起叶津的手,在月色下翻看触摸有没有茧。

    “我又不傻,”叶津把手抽了出来,“我在学校属地城市卖豪车。”

    “噗——你那个时候多大啊,他们要你?”

    “十八,销售没什么门槛,而且提成高,卖出去一辆学费就有了,那些车都是我玩剩下的,性能、体验、优点和缺点我都了如指掌。”叶津说起这些的时候显得很平静,好像现在这个走路上班的人不是他一样。

    “难怪会玩GTA,开不了真的就开假的,”薛流重新把叶津的手牵起来,“等等,你十八岁读大学,读完博士不应该快三十了吗?”

    “硕博连读。”

    “不愧是我喜欢的宝贝儿。”薛流从侧面环搂住叶津的脖子,出其不意地吧唧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叶津居然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克制沉稳的薛流可能是他伪装出来的,想什么就做什么的才是真的他。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想说的重点是,有一天不得不面对我父亲的时候,你想好用什么姿势挨打了吗?他一定会把我们俩吊起来打。”叶津想扯下薛流的手,没扯动。

    “先跟他讲道理,讲不通的话就打我一个吧。”薛流把额头搭在叶津的肩上,语气低柔,“宝贝儿,我不会让你挨打的。”

    喧嚣裹挟着温柔低语,撞进心底,叶津怔愣着眼,对听到的这个答案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我也不会让你挨打的。”叶津一字一句道-

    天色太晚了,两个人驱车回到山上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别墅门口的路灯还亮着,深山老林里空旷而幽寂,仿佛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知道。

    按照薛流原本的计划,是想用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慢慢地把叶教授煮熟,没想到出来玩一次,莫名其妙就剖心相对了,不过也好,他本来就是行动干脆利落的性格。

    幻影倒进了车库,薛流没有解锁,也没有打灯,他深咽了一口气,打开了星空灯。

    微弱的荧光在浓郁的墨色之中照开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确信对方跟自己想到了一样的画面。

    想到洛圣都城市的夜晚,来自AutumnWind失手3秒按下的tab键,两个角色拥抱在一起。

    而现在,从游戏到现实,从繁华的都市到寂静无人的深山老林,一样的劳斯莱斯,一样的星空顶下,两个才剖白心迹的青年人坐在一起。

    一切都太安静了,薛流取安全带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叶津也跟着取下安全带。

    “叶津。”

    “嗯?”

    薛教授的心在上三垒的边缘疯狂试探。

    “我可以吻你吗?”

    “……”对不起,行端坐正的叶津这辈子真没法对这种问题说出“可以”二字,但“不可以”显得他刚才说的喜欢都像放屁。

    好在薛流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他侧过身,戳了戳叶津的三角肌。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黑灯瞎火,高大的男人倾身挤进更为逼仄的空间,他整个人都要塞进副驾驶了,强行把两个人的距离缩短。

    叶津的呼吸微窒,话语也半中截断,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到薛流浅弱的心苗贴着璇玑穴的位置,一路往上到人迎,一肤之隔,流淌着滚烫动脉血的肌理之外,别的触感都变得微微湿冷。

    一只连指腹都灼烫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座椅的角度在变大,叶津半躺,被迫扬起了头,脾窍轻灵迫张。

    “薛流……”太陌生了,所有的感官都太陌生了,人间的烈火一路烧灼上天堂。

    叶津想抓住覆盖着自己眼睛的那双手,却感觉自己的手臂变得酸软无力,只能像抓着浮木一样,挂在薛流的手腕上。

    “薛……唔。”火苗卷蚀而入,凶狠地蚕食口室内每一寸壁垒,玫瑰在城墙摇曳,在风中缱绻,最后随着烈火一并烧入灵魂。

    重浊的吻结束。

    “呼——哥,我们马上回去,好不好?”薛流几乎是贴着叶津的嘴唇,压嗓嗫喏出这句话,说完仍不舍地舔舔他的嘴角,软乎乎地用头蹭蹭叶津的额头。

    打开人生新世界的叶教授眼神都是涣散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任由薛流摆弄,嘴里只能发出“嗯”的声音。

    就在薛流准备下车把叶津扛回去的时候,焦灼的手机铃声在车内震响起来,是叶津的手机,屏幕上闪着“谭源居”几个字。

    “烦死了。”薛流想都不想给划过去,但紧接着又响了起来。“啊啊啊这个老头怎么这么会挑时候。”薛流抓狂地挠头,还想挂掉电话。

    叶津的理智逐渐回笼,目光逐渐聚焦在薛流手里的手机,声音变得像细沙摩挲过,带着微微粗粝感:“接。”

    薛流还骑坐在叶津身上,座椅往后倒了很多,他一只手撑在靠背上,叶津也往后挪了挪,支撑起身体,让两人之间留出一段空间。

    薛流接下电话,开了免提。

    “喂,叶津你在哪儿?”

    对面谭源居的声音有些紧促匆忙,谭院长脾气大,说话一向像在喷火,这声音传出来,两人都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对视一眼,清醒了大半。

    “北山。”

    “你知道薛流在哪儿吗?他电话打不通。”

    叶津看向薛流。

    “我也在北山。”叶津还没开口,薛流抢先出声,接受到叶津有些惊讶的目光,轻轻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谭源居似乎先是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停顿在之前的急促对比下显得很漫长,像是对现在处境的思考,但马上又说起正事:“现在马上到市疾控中心来待命,马上。”

    “嘀嘀嘀——”电话挂断,忙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被谭源居打断的上垒。

    啊,太难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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