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玩不想要修罗场[快穿]: 2、根本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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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东西在哪儿呢?”

    转了大半圈,祁鸣都没瞧见有什么快递箱。他烦躁地拉开自己的皮衣外套,露出了大片胸膛。

    大夏天的,空调温度开这么高,这家伙有毛病吧?

    祁鸣的皮肤是暖白色的,胸口附近还印着好几枚吻痕。落在肖邬眼里,像是滚烫的火星,瞬间便灼伤了他的视网膜。

    没有眨眼,他强行抑制住眼底的酸涩,笑着反问:

    “欸?没有吗?我记得是拿进屋子里了呀!”

    佯装疑惑地跟着在客厅里绕了几圈,肖邬一拍脑袋,叫了声:

    “哎呀,想起来了!我怕丢了,就把它给放进卧室里头了。”

    肖邬的卧室,祁鸣还没有进去过。

    这种带着隐私性的空间,他实在不太合适乱走,毕竟他俩算是十多年的朋友。

    “行,那你替我拿出来吧。”

    靠在门边,祁鸣挑起眉梢,示意对方的手脚麻利点儿。他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听说只有有钱人才玩得起呢。

    那他这个穷苦老百姓,必须得试试了。

    只见肖邬走到一个长方体的巨型纸箱前面,弯下腰,手臂用力。却只搬起了一侧,箱子就重新落回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喂,小五,磨蹭什么呢?连个快递箱都搬不动,你还好意思当alpha?”

    环着手臂,祁鸣满脸嫌弃。当初知道肖邬成年分化成alpha后,他着实是有些震惊的。

    就这小子的细胳膊细腿,祁鸣表示自己一拳能打飞十个。

    他还只是个普通平凡的beta欸!

    “额,可是真的很重啊!我感觉比我家的电冰箱还重,有点像是营养仓。”

    那你之前是怎么搬进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祁鸣的心声,肖邬立马补充了一句:

    “之前我是花钱租了智能搬运工的。”

    哟嚯,智障蚂蚁工,这玩意儿老贵了。长得也特别难看,就是几个黑黢黢的蚂蚁机器人,完全不符合祁鸣的审美。

    他向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没想到,这个铁公鸡居然舍得花这种冤枉钱。

    等他来搬不就行了?

    扫了眼肖邬的卧室,祁鸣犹豫片刻,就直接抬腿走了进去。

    他目测着纸箱的重量,单手脱掉自己碍事的外套,塞进肖邬手里,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小菜鸡,让开。”

    旁边的人,闻声挪开了一小步,捧着外套沉默不语。

    掌心托住纸箱的底部,祁鸣先试探着搬了下,心里对重量有了个估计。

    确实有点重,但不至于搬不动。

    但麻烦的是,箱子的体积太大了,肖邬卧室的空间又太小。祁鸣手长脚长,实在是活动不开。

    松开力道,他擦了下自己额角滴落的汗珠,偏头不耐地扬声抱怨道:

    “小五,你什么毛病啊?这么热的天,开个屁的热空调。”

    酒红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后,凌乱地黏在男人饱满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规律地分布着,看起来像是洒了些亮晶晶的碎钻。

    “我昨天感冒了,今天才没敢开冷气,想着出些汗就好了。七哥,如果你实在是热的话,可以去洗个冷水澡。

    我的浴室就在旁边。”

    控制着自己面部的表情,肖邬关心地递上几张纸巾,没有擅自触碰祁鸣的皮肤。

    他现在要忍耐。

    伸手将汗湿的额发撩到脑后,祁鸣的眉眼染上不耐后,变得更加锋利,令人不敢靠近。

    狭长的绿眸被热气氤氲,化作蛊惑人心的网,让肖邬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表情,露出藏匿已久的痴态来。

    他必须要忍耐。

    走到浴室里,祁鸣快速脱掉身上仅剩的衣物。站在淋浴头下,任由冰凉的水滑过他的鼻梁、下颌,顺着腹部的线条滚落下去。

    热意顷刻间被冲散,他的大脑也清醒几分。

    他果然很讨厌热。

    黏糊糊的,难以思考。

    因此,祁鸣也就没有注意到肖邬今天的种种不对劲儿。

    洗掉发上的泡沫,他闭着眼,隐约听见了门板碰撞的声音。掌心撑在瓷砖墙上,祁鸣偏过头。

    那小子是出去了?

    这样想着,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腰间,环上了一双滚烫的手。和水流带来的凉意交织,带给祁鸣战栗的触感。

    “肖邬,你进来干嘛?出去。”

    没有转身,他伸手攥住那人的腕骨,警告似的指尖用力。

    忍耐着手腕快要骨裂的疼痛,肖邬得寸进尺地俯身贴上了男人的脊背,唇尖在凹陷的脊椎沟里杂乱无章地滑动。

    “呜,七哥,我...我好难受。”

    他的嗓音格外沙哑,像是掺了把浑浊的细沙。

    “哪里难受?不是,你易感期提前了?”

    轻拧眉心,祁鸣用手扯开黏在自己背后的肖邬。他反身将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掌心拍了拍对方通红的脸,奇怪地嘟囔,

    “啧,哪个alpha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少年的泪水和淋浴头洒下的水混杂着,分不太清。但祁鸣知道,他在哭。

    易感期的alpha,就算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也不该是这样脆弱的。

    他不知道,此时狭窄的浴室内充斥了大量醇厚的黑咖啡味道,带着淡淡的焦香,将祁鸣从头到脚牢牢地包裹着。

    如同没有缝隙的蛛网一般,密不透风。

    这正是肖邬的信息素,里面蕴含着浓浓的占有欲,以及因为不安而产生的暴躁焦味。

    但祁鸣闻不到。

    迎着男人施力的掌心抬起脸颊,肖邬哽咽出声:

    “七哥,抱我,好不好?”

    随着他的话语落到地上,溅起的水珠弥漫开死一般的沉默,只除了少年时有时无的呜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收回手,祁鸣没再看人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条白色的一次性浴巾,围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优越的肌肉线条被覆上一层水光,在白炽灯下沟壑分明,似是精雕细琢的白玉石像。

    上面零星拓印的绯红痕迹,并未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几丝无与伦比的风流与性感。

    却让肖邬的眼白染上同样的猩红。

    大步上前,他阻拦着祁鸣想要推门而出的动作,急切地剖开自己:

    “知道,我知道。我还知道,每次看见你身上的吻痕,我都想要发疯。

    那些自大的贱人,除了钱,和还算能看的脸,根本配不上你。”

    就肖邬那丁点儿力气,根本拦不住祁鸣的脚步。但听到对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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