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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陪玩不想要修罗场[快穿]》 2、根本配不上你(第1/2页)
“小五,东西在哪儿呢?”
转了大半圈,祁鸣都没瞧见有什么快递箱。他烦躁地拉开自己的皮衣外套,露出了大片胸膛。
大夏天的,空调温度开这么高,这家伙有毛病吧?
祁鸣的皮肤是暖白色的,胸口附近还印着好几枚吻痕。落在肖邬眼里,像是滚烫的火星,瞬间便灼伤了他的视网膜。
没有眨眼,他强行抑制住眼底的酸涩,笑着反问:
“欸?没有吗?我记得是拿进屋子里了呀!”
佯装疑惑地跟着在客厅里绕了几圈,肖邬一拍脑袋,叫了声:
“哎呀,想起来了!我怕丢了,就把它给放进卧室里头了。”
肖邬的卧室,祁鸣还没有进去过。
这种带着隐私性的空间,他实在不太合适乱走,毕竟他俩算是十多年的朋友。
“行,那你替我拿出来吧。”
靠在门边,祁鸣挑起眉梢,示意对方的手脚麻利点儿。他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听说只有有钱人才玩得起呢。
那他这个穷苦老百姓,必须得试试了。
只见肖邬走到一个长方体的巨型纸箱前面,弯下腰,手臂用力。却只搬起了一侧,箱子就重新落回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喂,小五,磨蹭什么呢?连个快递箱都搬不动,你还好意思当alpha?”
环着手臂,祁鸣满脸嫌弃。当初知道肖邬成年分化成alpha后,他着实是有些震惊的。
就这小子的细胳膊细腿,祁鸣表示自己一拳能打飞十个。
他还只是个普通平凡的beta欸!
“额,可是真的很重啊!我感觉比我家的电冰箱还重,有点像是营养仓。”
那你之前是怎么搬进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祁鸣的心声,肖邬立马补充了一句:
“之前我是花钱租了智能搬运工的。”
哟嚯,智障蚂蚁工,这玩意儿老贵了。长得也特别难看,就是几个黑黢黢的蚂蚁机器人,完全不符合祁鸣的审美。
他向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没想到,这个铁公鸡居然舍得花这种冤枉钱。
等他来搬不就行了?
扫了眼肖邬的卧室,祁鸣犹豫片刻,就直接抬腿走了进去。
他目测着纸箱的重量,单手脱掉自己碍事的外套,塞进肖邬手里,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小菜鸡,让开。”
旁边的人,闻声挪开了一小步,捧着外套沉默不语。
掌心托住纸箱的底部,祁鸣先试探着搬了下,心里对重量有了个估计。
确实有点重,但不至于搬不动。
但麻烦的是,箱子的体积太大了,肖邬卧室的空间又太小。祁鸣手长脚长,实在是活动不开。
松开力道,他擦了下自己额角滴落的汗珠,偏头不耐地扬声抱怨道:
“小五,你什么毛病啊?这么热的天,开个屁的热空调。”
酒红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后,凌乱地黏在男人饱满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规律地分布着,看起来像是洒了些亮晶晶的碎钻。
“我昨天感冒了,今天才没敢开冷气,想着出些汗就好了。七哥,如果你实在是热的话,可以去洗个冷水澡。
我的浴室就在旁边。”
控制着自己面部的表情,肖邬关心地递上几张纸巾,没有擅自触碰祁鸣的皮肤。
他现在要忍耐。
伸手将汗湿的额发撩到脑后,祁鸣的眉眼染上不耐后,变得更加锋利,令人不敢靠近。
狭长的绿眸被热气氤氲,化作蛊惑人心的网,让肖邬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表情,露出藏匿已久的痴态来。
他必须要忍耐。
走到浴室里,祁鸣快速脱掉身上仅剩的衣物。站在淋浴头下,任由冰凉的水滑过他的鼻梁、下颌,顺着腹部的线条滚落下去。
热意顷刻间被冲散,他的大脑也清醒几分。
他果然很讨厌热。
黏糊糊的,难以思考。
因此,祁鸣也就没有注意到肖邬今天的种种不对劲儿。
洗掉发上的泡沫,他闭着眼,隐约听见了门板碰撞的声音。掌心撑在瓷砖墙上,祁鸣偏过头。
那小子是出去了?
这样想着,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腰间,环上了一双滚烫的手。和水流带来的凉意交织,带给祁鸣战栗的触感。
“肖邬,你进来干嘛?出去。”
没有转身,他伸手攥住那人的腕骨,警告似的指尖用力。
忍耐着手腕快要骨裂的疼痛,肖邬得寸进尺地俯身贴上了男人的脊背,唇尖在凹陷的脊椎沟里杂乱无章地滑动。
“呜,七哥,我...我好难受。”
他的嗓音格外沙哑,像是掺了把浑浊的细沙。
“哪里难受?不是,你易感期提前了?”
轻拧眉心,祁鸣用手扯开黏在自己背后的肖邬。他反身将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掌心拍了拍对方通红的脸,奇怪地嘟囔,
“啧,哪个alpha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少年的泪水和淋浴头洒下的水混杂着,分不太清。但祁鸣知道,他在哭。
易感期的alpha,就算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也不该是这样脆弱的。
他不知道,此时狭窄的浴室内充斥了大量醇厚的黑咖啡味道,带着淡淡的焦香,将祁鸣从头到脚牢牢地包裹着。
如同没有缝隙的蛛网一般,密不透风。
这正是肖邬的信息素,里面蕴含着浓浓的占有欲,以及因为不安而产生的暴躁焦味。
但祁鸣闻不到。
迎着男人施力的掌心抬起脸颊,肖邬哽咽出声:
“七哥,抱我,好不好?”
随着他的话语落到地上,溅起的水珠弥漫开死一般的沉默,只除了少年时有时无的呜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收回手,祁鸣没再看人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条白色的一次性浴巾,围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优越的肌肉线条被覆上一层水光,在白炽灯下沟壑分明,似是精雕细琢的白玉石像。
上面零星拓印的绯红痕迹,并未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几丝无与伦比的风流与性感。
却让肖邬的眼白染上同样的猩红。
大步上前,他阻拦着祁鸣想要推门而出的动作,急切地剖开自己:
“知道,我知道。我还知道,每次看见你身上的吻痕,我都想要发疯。
那些自大的贱人,除了钱,和还算能看的脸,根本配不上你。”
就肖邬那丁点儿力气,根本拦不住祁鸣的脚步。但听到对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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