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玩不想要修罗场[快穿]: 17、纵容孩子欲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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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neon会社的那个神秘社长突然间就发达了,似乎是因为投资什么东西得到了大成功。

    lumos的成员得以脱离原来那间狭窄的小宿舍,住进了一栋复合型的别墅里。

    只是,为了团队的凝聚力,四个人分别住在了两间相邻的房间里,一间房里布置有两张2米的单人床。

    而起初的房间分配,则是由抽签随意决定的,最后就是祁鸣和边赫一间房,崔禹炫和金佑星一间。

    可惜的是,这样分配的结果并没有促进成员之间关系的融洽,反而导致了另外两个人无比恶劣的关系。

    他们只会在祁鸣的面前,勉强维持一下表面的和谐。其他的时候,崔禹炫和金佑星基本上都是在互相地挑刺,以及说些刻薄挖苦的话。

    原本,他们共同的敌人应该是边赫才对的,毕竟他拿到了每个人都想要的那个签,成了队长哥哥的室友。

    奈何边赫在舞台之外,阴郁寡言得不像话,只有祁鸣才能让他说出“嗯”“不”“麻烦了”等等客套之外的话,让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兴趣针对。

    如果说要打个比方,就跟一拳打在了一团灰扑扑的海绵上,会有凹陷但还是慢慢地恢复原状没区别吧。

    首尔的演唱会结束后,他们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就回到了别墅里,开始准备下一次的滨海场。

    某一天练习结束,祁鸣因为太累,早早地就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意识在半梦半醒间被搅乱,下方忽然传来了细碎的响动。

    被子被掀起的瞬间,灌进了一丝空调的冷风,随即又被那个人用手拢紧了。

    慢慢地,那具身体贴得他近了些,是可以用膝盖感受到胸口呼吸起伏的距离。

    对方的掌心隔着祁鸣的睡衣覆在了他的腰侧,指腹有意地摩挲着布料下的肌肤,带着点温柔安抚的意味。

    似乎是不想要吵醒他,希望他和之前一样,睡得很沉。然而,一个人太过疲累的时候,大脑仍然处于兴奋状态,睡眠质量往往就会变差。

    祁鸣的睫毛颤了颤,还没有完全睁开眼,就感觉到下一刻,那只手便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他的睡衣下摆。

    越过布料,触碰他皮肤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擦过他的腰线时,令祁鸣浑身一僵。

    床垫轻轻下陷,手指向下移动,柔软的头发刮着他的腹部,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小/腹的肌肉。

    对方似乎是因为过于紧张,没有察觉到祁鸣这样明显的苏醒反应,依然在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他闭着眼,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小心地分/开了,挤进来了另一个人的膝盖,只有一条腿的位置。

    这个举动又很鲁莽,好像完全不在乎祁鸣到底会不会醒来,只是一味地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为此愿意承受被发现的代价。

    那只手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很快就用指尖勾住了他睡裤的松紧带。布料被轻轻地往下拽了些许,露出的耻/骨皮肤撞上冰凉的空气。

    祁鸣猛地睁开眼,忽视下方的动静,侧头看向旁边那张原本应该躺着人的床。

    这个点,还是空无一人。

    他低下脑袋,看着被子表面显出的人形,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讶异。祁鸣装作依然熟睡的样子,只是突然间动了下腿。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的身体僵住了,连呼吸也消失在了房间里。

    墙上的钟表无知无觉地走动着,指针“嗒、嗒、嗒”地响,时间缓慢地流逝。

    就在祁鸣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忍不住要再次睡着的时候,对方才松了口气,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真是,奇怪的警惕心啊。

    就这样,祁鸣的睡/裤被扯了下去,布料里还藏着没有散去的暖意。

    那个人的膝盖微微用力,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够分明地感受到肌肉绷紧的弧度,以一种肌/肤/相/贴的状态。

    很快,祁鸣终于真正地近距离接触到了空气。

    他在睡觉的时候,总是会穿着睡衣。因为本身的洁癖作祟,世界上就没有能够让他觉得完全干净的被褥。

    祁鸣和被子的接触没有超过一秒钟,那个冰凉的掌心就取而代之了。此时,竟然烫得惊人,掺着细密的汗珠。

    汗珠在热度产生时又渐渐蒸发。

    床单开始发皱,被子的一角被压在祁鸣的脚踝下。像是无声的束缚,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着相互牵连的热度。

    祁鸣重新闭上眼,睫毛在眼睑上轻轻地颤动着,藏住了眼底的清明。呼吸声被他刻意放得绵长,咬着齿根,将涌到嘴边的气音全部咽了回去。

    只让最浅的呼吸从唇间泄出,平稳得像是真的还沉在梦中。

    突然,一声极轻的喘息从祁鸣的鼻腔溢出,刚出口就被他用更长的吸气压了下去,尾音掐得又急又短,如同被风掐断的丝线。

    似乎是懊恼于这样的破功,祁鸣的呼吸又乱了一瞬。这一次,声音被对方敏锐地捕捉到了。

    胆小的人,自顾自地获得了勇气。

    先前装睡的绵长呼吸早就散了,变成了些带着热气的起伏,渐渐地与那试探凑成了一处,倒像是默许的意思。

    每当对方出现什么迟疑时,祁鸣的喉间便会故意溢出一声低低的气/音。

    那声音里裹着刚刚沁出的薄汗气息,混着传递的温度,像是浸了蜂蜜的酒,又甜又烈。

    在齿间多滞留了片刻,混着点慵懒的喑哑。尾音微微发颤,像是没了力气,却偏要拖得长长的,缠在那人早已汗湿的颈窝。

    不响,却带着钩子,直往对方的心尖里头钻。

    看那个人如何被这声音烫得呼吸一滞,看那股贪婪的气息如何乱了节奏,看所有的克制,如何一点点——

    溃不成军。

    对方不再压抑了,如同被神明蛊惑的教徒。

    温度不断攀升,祁鸣却像是握着丝线的木偶主人,偶尔扯动一下,看着对方跟着颤栗。

    重新睁开的墨绿眸底,漫上了一层玩味的浅光。

    这样的青涩和生疏,其实根本激不起他的兴趣。祁鸣也早就习惯旁人轻易地踏入他的陷阱,不管是不是他刻意为之。

    而这份微妙的掌控和谨慎的刺激感,倒是勉强令他展颜,他便宽容地放纵了孩子无法克制的欲/望。

    直到那人被突然的冲击呛到气管,脊背痛苦地弯成了一张弓,祁鸣才漫不经心地用眼角余光扫了下房间的门。

    哎呀,没有关严实呢。

    他重新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容收得干净。

    装作刚刚才苏醒的样子,祁鸣猛地直起上半身,用手一把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和慌张的边赫直直地对上了目光。

    短暂的无措之后,蓝发男人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以为祁鸣其实早就苏醒并默许了自己的行为。

    边赫没有松开嘴,保持着这个动作仰起脑袋,无辜地朝他眨了眨那双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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