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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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心境也稳当,潜心钻研必定大有所为,你怎么老是把心思花在我身上?”

    屈兴平重点却歪到了另一边:“否定掉别人的感情很过分诶,你怎么能判定我不喜欢你?”

    “大名鼎鼎的风流公子做起‘喜欢’这种事情来当然是游刃有余,但就算肢体上再怎么亲密,眼睛里流露出的东西却不会骗人。”云休匀利落轻巧地下了决断,“你就是不喜欢我。”

    “唉,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屈兴平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想让我不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也行,但你得告诉我一些事情,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云休匀装傻:“什么事情?我哪清楚你想知道什么。”

    “上五家,是上五家啊!”屈兴平挥拳,他总是拿云休匀这一点没办法,你永远别想撬开他的嘴,从小时候就这样了。

    “屈家不也在上五家里吗?你姐姐没和你谈起过?”

    “我要知道的是更深层面的,比如上五家的成立,又比如。”

    屈兴平猛地靠近了他。

    “你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云休匀和他面对面,僵持了许久,最后云休匀终于开了口:“我们没有什么正在做的事情。”

    屈兴平皱眉盯着他,“什么都没有?”

    “对,什么都没有。”

    “好吧。”屈兴平退回了安全距离,“不告诉我算了,看来我还是没有达到你认为的「可以站在你身边」的水准吗?”

    不是,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云休匀头疼。

    “我回去了,朋友还在等我。对了。”屈兴平想起了什么,“你不用觉得我是因为愧疚才走上的这条路,一开始我的确是抱着对不起你、想补偿你的心思,不过随着我交的朋友越来越多,我发现了以前从来没感受过的崭新的天地,原来世界之大,每个人都是这么的有意思,比我一直闷在屈家有意思多了,我会继续按照我的方法走我的路,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我的。”

    敢情的我刚刚那一通白说了?

    云休匀撑着头,没好气,“快滚快滚。”

    等屈兴平走远了,云休匀抬头望着上方的树,“你弟弟已经走了,还不下来吗?”

    “行啊老云,你的五感愈发敏锐了。”屈问寻从树上一跃而下。

    “某人这爱听八卦的毛病也是愈发严重了。”

    “听自家人的八卦怎么能叫毛病呢?”屈问寻不以为意,“喂,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小子不喜欢你的?”

    云休匀:“我没看出来,我胡说八道的,不过我的脸的确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感情这种东西本就令人捉摸不透,要做到辨明看清委实是难为我了。无论是不是喜欢,我只是想让他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这多好。”屈问寻啧啧,“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上五家好几次任务都是靠着小兴平的人脉才能办下来,尤其是只要一提你的名字,那比亮身份令牌、送奇珍花草金银财宝还好使。”

    “这就是最令我头疼的。”云休匀唉声叹气。

    “实在不行,你告诉他得了。”

    “问寻,别开玩笑。”云休匀正色,“你明知道,那不可能。而且,当年的事情。”

    他搁在双腿上的手攥紧了。

    “本就是我对不起兴平,而不是兴平对不起我。”

    _

    “很抱歉,荧春姑姑,我不清楚含芙是谁。”

    含芙其实是个很常见的词,因为大部分人提起它,只会想到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盛开的含芙花——话说回来,荧春姑姑的名字,好像也来自于一种会在冬天存活的植物——但对于褚褐来说,含芙可不仅仅是含芙花的意思,它还代表了一层早就离他远去、以后也不会再降临的珍贵的东西。

    道月舅父说过,不能向别人透露自己是含芙的孩子,因为八岐宫还在对含芙背叛的事情耿耿于怀,另外,也不保证不会有别人知道母亲到底从八岐宫带走了什么,毕竟那可是能够帮助人飞升得道的法器,就连他第一次听见的时候脸上都流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是吗,您不知道吗。”荧春姑姑怔怔,“抱歉褚公子,我问了多余的话,只是您长得实在是太像我以前伺候过的一位小姐了,初见您的时候我差点以为……她回来了。”

    听见“伺候过”一词,褚褐立刻撑起上半身站了起来,然后,又因为灵脉枯竭导致的头晕跌了回去。

    荧春姑姑没注意到这一幕,她仰着头,已经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

    “含芙小姐是我见过最温柔、最坚韧的人,正如凛冬寒风中的含芙花。她值得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如果你见到她,也会忍不住为她献上一切,只可惜……”

    她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褚褐知道可惜的是什么,于是脸色也耷拉了下来。

    青遮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两个人都低着头,神色恹恹,唉声叹气。

    “怎么了?”他坐下来,把煮好的药倒进碗里,推到褚褐面前。

    “没什么。”褚褐声音沉闷,“只是不舒服。”

    这么严重?

    “抱歉。”

    “青遮为什么要道歉?我不舒服又不是青遮的错。”

    其实是我的错。这次抽取灵力确实过狠了,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动用磷罗绸。

    白万仇必须死。只有他死了,青遮的过去才能看起来干净了些,哪怕只是表面上。

    在褚褐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喝完药后,青遮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我下次会注意。”

    褚褐茫然,但青遮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所以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这个。”青遮示意褚褐将桌子上的药包收进镯子里,“以后每天煮一包,喝前喝后半个时辰内不能进食……蜜饯没事,连喝四天就好了。”

    “还喝?!”褚褐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难道就没有什么快速治疗的法子吗?”

    “滋养灵脉的药走的都是慢路子。”荧春姑姑安慰他,“放心,云家的药绝对管用,上五家的人病了都是在我们家治的。”

    青遮没听过这名头:“上五家?”

    “这位公子没听过我们吗?屈朱桑高云,五大宗每一宗地界上都有一名门,帮助五大宗做事。”

    青遮没在书里读到过任何关于上五家的信息,按理来说不应该,连金门宗都因为占了个八岐宫附属的名头被人寥寥写过两笔,“五大宗的附庸?”

    荧春姑姑摇头:“不是,上五家和五大宗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不过也不怪您不了解,上五家崛起的时间不到百年,和那些家底殷实的宗门比不了。”

    青遮回想起屈兴平说过的关于云姑娘的事情,反应过来,“所以这个‘屈’,指的是屈兴平的屈?”

    “是的,屈家的负责人是屈公子的长姐,云家则是我们家的大公子。”说到此,荧春姑姑神神秘秘压低声,“我听小姐说,咱家云公子可是屈公子的心上人,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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