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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狗?不,是男鬼》 60-70(第2/16页)
么。
「原来当年含芙麻麻是怀着孕走的吗?好辛苦」
「我比较好奇麻麻拿走的法器是什么」
「荧春也不知道诶」
「她肯定不知道吧,她只是婢女啊」
「可是这法器到现在都没个影子,不是说麻麻是因为偷拿了法器被处死的吗?」
「要么当年是栽赃陷害,妈妈带着孩子丈夫跑路了但没跑成功,要么是真的拿了,但那样法器被藏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是藏起来了,说不定就在褚褐身上,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主角不都这样,拥有一些绝世神器或者惊天血脉」
「我也觉得应该在褚褐身上,毕竟这法器可以****,这种牛逼哄哄的东西肯定归主角啊」
又有些地方看不见了。
青遮尝试着戳了戳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直接穿了过去,和之前尝试的一样。现在视角不在他这儿,也不怕被弹幕条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靠我靠我靠!主角知道了!主角知道了!」
「妈呀,我原以为卫道月杀了他妈妈的事情要再埋个几集呢」
「不过这种事情居然连荧春都知道啊,那当时卫道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还以为他做得有多隐蔽呢」
「荧春都说卫道月是长老会的刽子手了,那长老会一旦出现死人,大家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卫道月吧」
「等等等等,少年你要干什么?」
「我靠少年你好虎啊!你打算直接冲到卫道月面前质问吗!」
「……我去!你真去啊!」
「卫道月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小外甥吧」
「救一救啊青遮快去救一救啊,这小子现在不是纯作死吗!」
居然就这么跑去找人了?
青遮敲着桌子。
不过,关他什么事,上次在卫道月那里受的那一掌他还记忆犹新,没必要去救人,反正主角又死不了。
「啊啊啊啊竟然直接问吗?好歹客套两句啊」
「我笑,这种事情还带客套的吗?」
「主要是棕棕的语气和表情,真的很有“你好,请问我可以杀了你吗”的那种古怪的彬彬有礼的感觉(哭笑不得)」
「!!!什么?卫道月承认了?他居然承认了?」
「大概是觉得承认了也没什么吧,褚褐又打不过他」
「也或者,有另外一种可能,他杀了妹妹的背后有隐情?」
「诶诶诶,你要把人带哪去?我靠,绑架啊!」
呿。要是真死了他就亏了。
青遮站起身。
算了,今晚月亮很好,就当去赏月了。
他预备掏出寻迹符瞬移,却在发动的那一刹那感到了脚下的地面在微微颤动。
这是地动?
不应该,动静太小,而且名门宗派的护法大阵都有着镇守地脉的功效。
也就是说,可能有人在动护法大阵?
第62章 阿爹爹
“荧春姑姑。”
云休匀坐在轮椅上,扶手两侧皆挂着灯笼,燃着微弱的光。
“我好像听见这附近有声音,是发生什么了吗?”
“是条出来打食的野狗而已,公子。”荧春神色自若,“已经走了。打扰到您休息了吗?”
“没有,只是最近非常时期,需要多加小心。”云休匀轻笑,“你早些睡吧,姑姑。”
“公子也早点休息。”
银钊木的门扉关上了,半点声音都未发出。云休匀在外面静等了片刻,的确没有动静了。
“怎么样?”
“真言咒没亮,她说谎了。”云休匀摸了摸扶手侧的灯笼。
“那你就这么把她放进去了?”
“无碍,不是什么大事。”云休匀抬头,无奈,“我说,你怎么老往树上窜?这样和你说话很累的。”
屈问寻从树上跳下来,落地轻飘飘的。
“上面视野好啊,能够探查得更清楚。”
屈问寻捶捶因为蹲久了而酸麻的肩膀。
“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特殊时期,你可别包庇自家人。”
“虽然是说谎,但这谎言也只是无伤大雅的小谎,不碍事。还有,什么包庇自家人,荧春姑姑又不姓云。”
“哟,这么冷淡?人家到你们这儿好歹得有十几年了吧?”
“摊上上五家的姓可不是什么好事。”云休匀轻描淡写,“对了,护法大阵怎么样了?”
“按照原定计划,正在继续修改。”
“那刚刚的地动是?”
“没办法,人太少了,就我们两家在这儿,护法大阵这东西光凭我们两家人可使不上什么劲儿。”屈问寻伸了个懒腰,“等明天就稳定了,明天其他三家的人也该到了。”
“还是去信催催他们比较好,时间不多了。”
“别整那么焦虑,放松点儿。”屈问寻过来推他的轮椅,“雨过天晴,今晚可是个好天气,别辜负美景,走走走,赏个月去。”
“你只是想喝酒了吧。”
_
从半个月前开始,八岐宫晚上巡守的人增加了两倍,以防有心之人趁同期大会人多之时作乱。
所以卫道月万万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遇见褚褐,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一句胆子真大,和他娘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阿褐,这么晚了怎么还出来乱逛啊?最近非常时期,会被八岐宫晚上当值的守卫误伤哦。”
卫道月手里提着灯,光映在墙上影影绰绰。
“我睡不着,舅父。”褚褐的个子已经快撵上了卫道月,直愣愣往哪儿一站,硬是凑出一股两人对峙的感觉出来。
“所以我想问你点事情。”
大半夜不睡觉专门跑到他这里来问问题?怎么有种来兴师问罪的错觉?
“阿褐想问什么?”
褚褐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平缓,仿佛毫无情绪。
“我母亲,是你杀死的吗?”
卫道月脸上的笑收起来了。
还真是来兴师问罪的。
卫道月本来就指望这件事能瞒他多久,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想瞒。
“看来,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啊。”
卫道月意味深长。
“虽然说不太可能,不过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没有人和我说了什么。”褚褐绷着脸,手上开始运转灵力。
“阿褐这是要做什么?”黑红色的灵力在夜里并不明显,而且只要施法者愿意,灵力的颜色也可以隐蔽,但卫道月的修为比眼前这位施法者不知道高出多少,很轻易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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