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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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哪有主人正在饿肚子家犬却跑去别人家的道理。好烦,想打人(狗)。

    「青遮,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是一脸幽怨的表情呢(指指点点)」

    「没办法,被留下来独守空房的人就是这样的(摊手)」

    独守空房个鬼!

    青遮冷冷瞪了弹幕条一眼,把文字们吓得都跳了起来。

    「吓死我了麻麻」

    「怎么这两人最近动不动就给特写」

    「给特写还不好啊,还不赶快截屏(嘶溜)」

    「问题是,每次给特写的时候都很诡异啊,眼神都好冰冷(瑟瑟发抖)」

    “你还不退下吗?”青遮问小厮,每次来送饭、传话时对方的速度都很快,据说是因为褚褐不喜欢他在青遮房间里待的时间太长。

    嗯,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尽管青遮现在确定且承认了褚褐对他存在爱,不过他对「爱」这种东西可谓是一无所知,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褚褐的行为是出于没长大的小孩子脾气作怪。

    毕竟小孩子就是会把自己亲近的人看得很重、不想让别人拿走嘛。

    “今天不急,青公子。”小厮恭敬,“褚护卫说,马上要结束了,让您先耐心等一等。”

    “结束了?什么……”结束了。

    砰!

    院子外面忽然响起了好大一声动静,像是什么重物砸到了地上。

    青遮是坐在院子里吃饭的——他保留了在不周山的习惯,只可惜青梅树不生长在鳞湾,要不然真就一模一样了——所以他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血沿着院门底下的缝里流了进来,一直蜿蜒到他脚底。

    青遮意识到了什么,起了身,走到院门旁,小厮自觉跟了上来,一声不吭。

    门被他推开了,一具靠着门的尸体失了支撑,软软地倒了下来。

    是小倩的脸,前几天才见过。

    “啊,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青遮。”杜长卿一身白衣干干净净站在不远处,身旁还有一个岳子程,二人站得极近,看起来关系亲密。

    褚褐有说过,杜长卿想要拉拢岳子程,哪怕岳子程不是神仙病真正的治愈者,他那一身医术和水纱洲神医的名头也足够分量让杜长卿对他另眼相看。

    从这个站位来看,杜长卿应该是如愿了吧。

    “抱歉啊。”杜长卿一副歉疚模样,“这位是三弟的贴身侍女,患了神仙病发疯乱跑,从树上失足跌下来了。”

    他指的是护卫院外的那棵十多丈的树。

    “她能爬上去也是厉害。”青遮仰头,“专挑我院子外的树爬更是厉害。”

    杜长卿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杜长卿。”

    青遮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斜过眼去看他,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家徽戒指。

    “你是故意来恶心我的?”

    第79章 恶戏码

    杜长卿是专挑了父亲回来的那一天作为自己重生的日子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寓意很好。

    所以,在这一天到来之前,除了父亲以外的所有阻碍都要清除。

    譬如杜兰然。

    “依你的性子,难道不是直接杀了更好么?”褚褐问。

    “毕竟是亲弟弟嘛,还是希望他多能活一段时间。”

    真希望他多活一段时间就不要起杀心啊。褚褐睨他一眼。之所以不直接杀了对方是因为想借心魔折磨他吧。

    “公子。”阿莲端着碗闻起来苦兮兮的东西过来了,“这是用岳郎中给您开的方子熬成的汤药。”

    “放那儿吧。”

    “是。”

    褚褐不爱闻苦味,所以往旁边躲了躲,“按理来说,岳子程给小公子看完病后就可以回家了,但他没有,还一直留到了现在,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

    杜长卿困惑地——大概率是装的——“咦”了一声,“阿褐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吗?”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褚褐的目光扫过那碗熬得红到发黑的药,蓦然想起了什么。

    “你说的不会是前几天他看见我在小公子补汤里放血的那件事吧?”

    “是啊,子程可吓得不轻,我安慰了他好一会儿。”

    是骗了好一会儿吧,他都能想象到杜长卿对岳子程到底说了些什么话。说实话,杜长卿的确是个卖可怜的高手,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可怜,那些过往也都是真实的,不是捏造,他极其擅长将这些过往中的“可怜”转换成获利的工具,岳子程又是个非常容易看透的老实人,轻而易举听信了也正常。

    杜长卿语重心长般,“这种事情阿褐还是要多注意一点比较好,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会像子程那样好骗哦。”

    “我不关心这种事。”就算岳子程真的打算朝小公子甚至是杜家主禀报此事,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稍微造成了一点点的麻烦罢了。

    “阿褐还真是无情啊。”杜长卿叹息,“你对那位青公子也是这样吗?”

    他对青遮当然不是这样。他对青遮啊,可是能付出所有。所有的所有。

    杜长卿温温柔柔:“觉得自己能为对方付出一切甚至是命的人,都只是感动自己的蠢材哦。”

    “青遮不会这么想。”

    “怎么,你的青遮是会在你死后伏在你身上痛哭流涕的类型吗?”

    “不,青遮大概是那种「要死也请别死在我的眼前碍我的眼」的类型。”

    杜长卿:“……”

    呜哇好可怕,这不比他更刻薄吗?

    “不过,我很赞同你的观点。”褚褐漠然,“如果在对方不需要的情况下还执意地付出一切甚至为他死掉,对于被留下来的那个人说,这不是救赎,是累赘。”

    杜长卿不解,“那你现在为青遮做的一切是——”打自己的脸么。

    “因为青遮需要我啊。”褚褐轻描淡写,并疑似有炫耀的成分在里面,“我刚刚说的情况有个很重要的前提,对方不需要。可是青遮不一样,青遮需要我。”

    ……他就多余问。

    “更何况,我不会给青遮造成累赘的,我会本本分分、顺其自然地死去,不是为谁而死,而是自然而然的死去,就像提前书写好的命运一样。”

    “说的好听。”杜长卿这么多天也了解了些褚褐的脾性,一个问句就轻而易举打破了他的伪装,“你甘心?”

    啊,不甘心,当然不甘心。

    褚褐指甲狠狠掐进肉里,表情僵硬地维持着不变,眼神却阴郁起来。

    他当然想为了青遮而死,最好是死在青遮怀里,最好身体里的血能全部溅出来将青遮染红,最好青遮永远不会把他忘掉,最好青遮能永远背负着一个叫作“褚褐”的诅咒活下去。

    但是青遮不会这么做的。他知道青遮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为了不给青遮造成麻烦,他要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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