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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狗?不,是男鬼》 80-90(第15/17页)
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很兴奋地凑过去盯着孟广白的脸左看右看,看得人家一脸欲哭无泪、胆战心惊。
青遮也诧异了一瞬,刚也想转过头去看两眼,一只手伸过来截住了他的视线,并着一道声音阴气森森地传过来:
“青~遮,不要盯着脏东西看啊,对眼睛很不好的。”
孟广白听出了话里对他不加掩饰的杀意,尖叫一声,哆嗦着往楼鱼身后躲。
“王都人不是从来不出王都的吗?”观察完孟广白,确定王都人跟他们一样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的普通人后,屈兴平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
“据他所说,是为了寻找王女。”
“王女?”青遮出声了,“他对我喊过。”
啪。
褚褐面前的茶杯爆开了,碎瓷片飞溅擦过了孟广白的脸,然后换来了他第二声尖叫。
“怎么了?”青遮按下了褚褐的手,不过话是对着楼鱼问的,因为对方的表情明显不太好。
“王女,是一种……”楼鱼卡了一下,“身份,但是……你是不是弄错了?”
她头一次在脸上出现罕见的纳闷神情,问那个一直躲在她背后的人。
“不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弄错。”除了开头第一个音颤了三下以外,在谈及王女时,孟广白流利了很多,“我可是定女官,你知道的,定女官天生对王女有感应。”
楼鱼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接受了,“我知道了孟公子,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由我来跟他说。”
孟广白本来还想坚持自己亲自来给王女做说明,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不过那位叫褚褐的家伙实在太叫人毛骨悚然了,他受不了,于是只好灰溜溜地缩着脖子走了。
“青遮,你对王都了解多少?”楼鱼问。
“偏僻,封锁,不对外开放,拒绝一切修士。”
“差不多,大概流传在修真界的传说都是这样。”楼鱼捏着茶杯,“说实话,我对王都的了解也不多,我只比你们多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王都之所以没有任何修士可以通过,是因为它被下了禁制,而这禁制,来源于大荒西楼。”
又是大荒西楼。
青遮下意识地皱眉。
他从卫道月那里拿来了大荒西楼的目录书,得知了夺舍禁书和大部分九层书籍都散佚在那儿,然后就有一个王都人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莫名其妙地喊着王女,这一切的一切,会不会看起来太巧了?
“至于王女,据说是王都人的一种象征,如同一些话本里某种门派会出现的圣女、魔女一样,只不过王女之位不限男女,但,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他们会在王都以外的人挑选王女,这简直是把「有鬼」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屈兴平嘶了一声,“听起来不太妙。”
“是很不妙。因为传说中,王女是靠命缘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进行传承的,上一任王女死去,下一任王女自动觉醒。如果定女官选中了你,那么,青遮,就证明了你和王都有关系。”
「你是这里面至关重要的一环。」
卫道月的话再次闪过青遮的脑海。
褚褐僵直地坐在青遮后面,低着头,所以没人看清他现在脸上是一副什么表情。
「您相信命运吗?」
他的手死死抓着衣服,不久前柳丹臣刚说过的话在他耳朵里回荡。
「命运使然,因缘际会。您作为天然的心魔,未苏醒之前是呈封闭状态的,无法自己产生人类的情绪,长老会原本准备了很多炉鼎,想借助最常见的性///欲撬开缝隙来让您觉醒。」
「您听出来不对劲了吗?是的,那些炉鼎没有用上,因为含芙大人带走了您,并将您以凡人繁衍的方式生了出来,所以,您的心魔气息就被封印了,我们这些人也就无法察觉到您在哪里。」
「不过,好在道祖大人保佑,您误打误撞遇见了青遮,作为炉鼎的他算是开启了您封印的一条缝隙,再到后面,据道月大人所说,他打入您体内的灵力帮您打开了更多的裂缝,直到姑洗塔里,您完全觉醒成熟。」
「小道祖大人,您觉得,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第90章 定女官
“王女是王都的精神象征。”
第二天,据说已经修养好了的孟广白扭扭捏捏地坐在青遮面前,尽忠职守地给他做讲解,整个人还扑了香粉,闻上去像是刚在花丛里打过滚。还不止一个滚。
“上一任王女临终前给出的指示是「鳞湾」,所以我才会冒着风险出了王都来到了这里。”
“不是说你们王都人是非常不喜欢我们修士的吗?”屈兴平坐得不远不近,但位置却恰好挡在了褚褐跟孟广白之间——这是楼鱼给他的命令,她对狂暴状态下的褚褐差点杀了杜长卿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所以先做点事前准备。
孟广白挠了挠头,“没办法,王女的指示大于一切。”他偷偷瞄了一眼青遮,耐不住心里痒痒,想跟人找点共同话题,于是脱口而出,“实际上,我们的王女和你们的长老会之间是有关系的。”
所有人的眼睛都唰地看向了他,除了褚褐,他正专心致志替青遮梳理着头发,无论对传说中的王都,还是对绝不可能和王都有联系如今却联系到一起了的长老会,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甚至还露出了“这都什么劳什子东西”的不耐烦表情。
孟广白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先是吃了一惊,觉得自己脑子麻了才会把王都里的事情说给王女以外的人听,不禁想暗暗扇自己的嘴,然后赶紧进行补救,“我说的是第一代王女,第一代王女死后,整个王都就封锁起来了,和长老会的关系也就断了。”
要是楼鱼能在这儿,大概已经霍然起身准备联系忧思邈等人进行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计划探讨大会了——当然,她本人现在的确也在和其他几位首席开大会。
可惜,孟广白不肯让楼鱼做旁听,事实上,他连褚褐和屈兴平都不想放进来,只是褚褐直接无视掉了他强调了无数遍的“我只会和王女一个人谈话”,拖着把椅子大剌剌坐在了青遮身后,屈兴平这边看看那边看看,见孟广白没有反对——实际上是没有胆子反对——也拖着把椅子坐了过来,至此才形成了如今这般诡异的场面。
“你为什么会选中我做王女?”
“不是选中,是感应。”不知为何,孟广白又扭捏起来了,“定女官是王都唯一能够准确无疑确认下一任王女人选的存在,是根据、根据……”
孟广白声音骤然变小,哼哼唧唧的。
“根据能够产生性///欲望的对象来确认的。”
啊呀终于把心意说出来了好害羞。
孟广白捂着滚烫的脸,在心里傻笑。
“所以,其实就是我选新娘……”
“青遮,这样有没有舒服一些?”
褚褐突兀的开口打断孟广白小女儿般的情态,他手里叠着一块毛绒绒的毯子,正在尝试往肩膀处垫,好让没怎么睡醒的青遮往后靠的时候不会嫌弃他的肩膀硬邦邦。
“可以。”青遮蹭了下,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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