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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狗?不,是男鬼》 90-100(第11/15页)
免不会让他多想,尤其是那道声音喊着的还是褚褐的名字。
整个王都是心魔尸块的死城,现在又多了个知晓褚褐名字的神秘女声,无论怎么看,这座王都似乎都是为褚褐准备的。
但被选中的人却是他。
有种明目张胆耍阴谋的味道。
青遮靠着墙,迟来的疲乏感涌了上来,他按了按眼睛,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再躺下去多睡一会儿。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并着一道熟悉的声音:“王女殿下,您醒了吗?要准备换衣服了。”
是昨天送饭过来的小侍女,同样也是个碎片尸块,而且本能反应做的还没孟广白好和自然。
看来睡不了了。
“醒了,进来吧。”
两扇门被完全打开,侍女们捧着盆、水、衣服、鞋子一个接着一个的鱼贯而入。青遮下了床,心安理得受着她们的服侍——反正平时也是褚褐来这么照顾他的——直到瞅见她们端着的衣服。
“黑色的婚服?”而且怎么还是女子的装束。
青遮没成过亲,但好歹见过别人的成亲礼,无论是修士的还是凡人的,他都看过那么一两场,知道无论是新郎还是新娘,婚服都是红色,据说是象征意义比较好。
青遮不懂那些个象征意义,但也知道在成亲礼上穿黑色不太对劲,不像成亲像来找茬。
“这是我们王都第一任王女流传下来的婚服。”小侍女给他解释,“因为第一任王女是女子,所以婚服的样式也是女子。”
意思就是这衣服已经放了上百年?那得多脏?
青遮往后退了退,不自觉的动作明显传达出了他不是很想穿的意愿。
“王女殿下,您只能穿这个,这是规矩。”小侍女语调轻轻柔柔却不容拒绝,捧着衣服就往他身上挂,“请王女殿下不要为难我们。”
猝不及防被上百年前的衣服扑了一脸的青遮:……明明是你在为难我。
算了,忍忍好了,反正今天就能结束了。
青遮深吸一口气,安静地站着不动了,任凭小侍女替他梳发穿衣。
“不用盖盖头?”
青遮自认个子不矮,但这婚服的裙摆居然一直没到了他的脚跟,走路都得注意别踩到。
“您不用盖头。”
小侍女牵着他略过了盛放盖头的托盘朝外走,在洗脸梳发穿衣的这一段时间里,屋外已经亮堂了起来。今天是个非常好的天气,暖和,风也轻盈,像是上天对他成亲礼的一种祝福。
“因为接下来的所有事情,您都需要亲眼看着。”
“看着?”
“是,看着。”
屈兴平等在外面,他今个特地挑了把黑底洒金的扇子,贵气,还和青遮的衣服十分相称。
“屈公子?”
“哟。”屈兴平听见声音,转过身挥挥扇子,“比我预想的时辰要早啊,我以为你还得再睡一会儿呢。”
“你怎么在这儿?”
“孟广白托我来接亲,虽然我觉得我再怎么算也是你娘家人,哪有娘家人来接亲的道理。不过孟广白说了,王都不在乎这些,于是我就来了,顺便凑凑热闹吃吃酒。”
“恐怕这热闹没什么好凑的。”
见着接亲的人了,小侍女就松开了手。屈兴平伸出手臂晃了晃,“需要吗?”
“不用,又没盖盖头。”就算盖了,凭他的灵力感知,正常走路也没问题,“褚褐呢?”
“他有事情,过会儿才能来。”
屈兴平严格遵照着褚褐的原话,一字不落地复述。
“什么事情?”
“这我哪知道?那小子本来心里就容易憋事儿,成熟化后就更不喜欢主动和别人聊天了……啊,好了,我们到了。”
屈兴平突兀地停了下来。
第98章 祭祀名
“这是——怎么个意思?”
“谁知道呢。”说话的人悠哉悠哉晃着扇子,“反正我得到的任务就是把你带到这儿。”
“成亲拜堂不都是在屋里面吗?为何会在外面?”
“可能是王都的特别习俗?”
“但这看起来不像成亲,像祭祀。”
“总归不会把你砍了的。”
“你确定?”青遮扫过面前古怪的陈设,案桌、燃香、供奉的盘子,盘子里还空空如也,好像就在等着他过来一样,和祭祀也没什么区别了。
再加上。
青遮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孟广白。
名义上的新郎居然没有穿婚服。
看起来不太妙啊。
“要真是祭祀的话,可能要麻烦屈公子帮我一下了。”
“帮什么,杀人吗?嘶。”屈兴平摸着下巴,“我接到的任务里可没有这一项啊。”
“别说烂话了,我是认真的。因为有王女的头衔在,我不知道我出手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要是不帮忙的话,咱俩可就要死在这儿了。”
实际上是因为褚褐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动用不了奴印,也就抽取不了灵力,他身上的纸符可挡不了那么多人。
“呜哇,你可别‘咱俩’了,被某人听见可是会找我麻烦的。”屈兴平扇子一转,上面洒金的地方也跟着跳跃,在光下亮得未免有些太过显眼,要是有敏锐的修士在,大概已经开始警觉起来了,“安啦安啦,不会死在这里的,我朋友没交够、山川没看够、美人也没能成功被我拥入怀,死在这里不是太可惜了么。”
“王女殿下。”
在两人交谈的几句话间,一旁等待已久的侍女们走了上来,朝青遮行礼,满目虔诚,赌咒般道:
“我们愿意为了王女奉献一切。”
“哦哟。”屈兴平立刻横挪一步挡在了青遮前面,“这话听着可不太对劲啊。”
的确不对劲,侍女们几乎是在刚说完的一瞬间,拿起不知道藏在哪儿的匕首,狠狠捅向了自己的身体,血呲啦喷了出来,溅了一地,然后沿着地面自行地流动,蜿蜒成路,涌向了案桌。
“以血开路,以肉牺牲。”
侍女们空洞着眼望天,开始唱歌,除了开头一句,剩下的部分调子古怪,词意不明,听得屈兴平浑身不适。
“好吧,我承认了,他们就是拿你祭祀呢。”屈兴平低声,“奇了怪了,都快把自己捅成一朵花了,怎么还有力气唱出来歌啊。”
青遮倒是冷静,“活了上半年的干尸了,能走能跑能跳能说话,唱歌还不简单。”
“什么?!干尸?”屈兴平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扇子,“她们吗?!你怎么知道的?”
青遮沉默了。
对哦,他和褚褐好像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屈兴平。
他当机立断转移话题,“她们是不是快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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