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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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做容器了。”

    他这样说。

    “你,不用死了。”

    这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两句话。

    褚褐在黄道十二宫晷里经历了一番事情后,知道青遮不能夺舍自己,否则将会前功尽弃,但不夺舍并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不用死了,青遮完全可以吃掉他,拿回本就属于他的全部东西。

    包括力量,包括记忆,包括很多。

    但青遮却说,你不用死了。

    所以,青遮是、不要我了?

    他的恐惧率先攀爬上心脏,黑红色的灵力蠢蠢欲动,欲夺体而出。

    “冷静点。”青遮哪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一指头弹上了人脑壳,“别多想,只是不用死了,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哦。”褚褐迷迷瞪瞪地眨巴眨巴眼睛,“那……”

    “和愧疚更是没关系!你觉得我会有愧疚和可怜之类的情绪吗?而且,我为什么要愧疚?”

    褚褐是他用自己的心脏创造出来的,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愧疚这个?

    “我之所以改变主意只是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的确确是我的东西,从上辈子开始就是了。”有一样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一件一让他想起来心里就很惬意和满足的事情,“所以,我的力量放在你身体里也没什么关系。”

    所谓训狗,无论是训一条半道上捡到的还是训一条自诞生起就属于自己的,都各有各的乐趣,而褚褐恰好两条都占了,乐趣翻倍。

    再加上,褚褐身上那部分属于自己的力量他自有别的办法来做补偿,否则——

    所以我才不是心软,也不是愧疚,更不是有什么喜欢、爱之类的感情掺杂在里面,我只是因为想到了补偿力量的方法,所以才会选择不拿走褚褐身体里的那部分属于我的东西。

    青遮看着转瞬眼睛就亮起来并凑过来使劲蹭他的褚褐,冷冰冰地想。

    对,我、绝对不是因为感情才改变的主意。

    “咚咚。”

    有人来敲门。

    “两位睡醒了?”

    是卫道月的声音。

    “如果睡醒了就出来吧,我们到了,可别让小宫主等久了。”

    “知道了,马上来。”

    八岐宫离鳞湾最远,喜忧谷其次,再加上这次带的人多了点,动用了宗属仙船,宗属仙船是老物件了,特别慢,所以行驶了将近三个时辰才到。

    “青公子,褚公子。”一出船阁,命明知就和他点头致意,“下船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屈公子已经跟着他阿姐先行一步了,你们和那位阿茶公子去忙道祖的事情吧,有事情可以水镜联系我们。”

    “好。”

    随着船锚放出楔进地面,仙船逐渐停稳当,两位首席率先下了船,然后,就被热热闹闹的人声鼎沸扑了一脸。

    “这就是你所说的出事了?看起来很正常啊。”药王黟嫌吵,捂着耳朵问。

    “很正常才不正常。”命明知左右看了看,“事出反常必有妖,否则你怎么解释我们联系不上忧喜兄弟俩还有小鱼的事情?”

    “两位首席。”早早等在码头的人看见他们后连忙快跑着过来,“少谷主吩咐小的在此地等候二位。”

    命明知和药王黟对视了一眼。

    “哦?他早知道我们要来?”

    “是。”

    “那好,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第120章 忧为何

    五大宗里,药王黟和命明知都不常来喜忧谷,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不想被忧思邈和喜青阳拽着去帮他们做农活。

    “难以想象。”药王黟特地和带路的小厮拉开了距离,小声地跟命明知咬耳朵,“忧思邈和喜青阳居然做得来。”

    “做得来什么?……哦,农活啊,嗐,我还以为……”

    药王黟不解:“不然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命明知瞥过来的眼神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愉悦,“你说,忧思邈会那么好心,派专人来接我们,并且给我们带路?”

    “谁知道这兄弟俩在想些什么。”药王黟摊手,“不过我敢肯定一点,好心、友善之类的词,跟忧思邈绝对不搭边。”

    他咬重了“绝对”一词,甚至还想再多说几遍。

    “唔,说实话,我也是这么想的。”命明知思索,“来之前我还特地询问了风满楼……”

    “风满楼?”药王黟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对了,说到风满楼,他人呢?”

    “忙着不周山的事情呢。不周山可是我们五大宗里人数规模最大、占地也最大的,他比我们任何人都忙,所以我就没让他过来。”命明知继续,“说哪儿去了……哦,我询问了风满楼,因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忧思邈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他。”

    “他怎么说?”

    “风满楼说,忧思邈最后一次联系他的时候只是大概说了说喜忧谷心魔肆虐的近况,其余什么都没说,无论是从水镜里传来的画面,还是他亲口说出来的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的话,都没有什么异常。”

    “那,风满楼有联系上小鱼吗?”

    命明知摇头,“一样联系不上。说实话,因为小鱼一直在喜忧谷,所以我们都默认了忧思邈会替小鱼传达近况。”

    “也就是说,从小鱼到达喜忧谷开始,她就没有传出来任何消息?”

    “是。按理说不应该,小鱼那种性子的人……”来路的小厮恭恭敬敬地回头,说已经到了,于是命明知道了谢,挥手让他退下,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忧思邈和喜青阳所住的双刈阁走去,“所以,药王黟,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双刈阁的门口,看到了正在看书喝粮食茶的忧思邈。

    忧思邈有些意外,“你们速度还挺快。”

    “这已经很慢了。”药王黟大剌剌坐下来,“喂,倒杯给我。”

    “自己倒去。”忧思邈没理他,“怎么,伺候你的卫道月没跟着你过来?”

    “我们几个谈事,带他干什么?”药王黟本就没想让忧思邈给他倒,依忧思邈的性子,真倒了才奇怪吧,“你怎么知道他会跟我过来?”

    忧思邈翻过一页书,“道祖都醒了,那人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们背着他搞小动作,卫道月作为他的眼睛,肯定会被派过来。”

    “你猜测的不错。”命明知走过来,“甚至,他不止派了卫道月。”

    忧思邈抬起眼,“哦?还有谁?”

    “还有……”

    “还有谁不重要,反正又不会打扰到我们。”药王黟不耐地打断他们的对话,他扯着领子,不住抱怨,“忧思邈,你们这儿真的是太热了,快快快,我要吃冰酪。”

    “行吧,我让人去给你们准备。”忧思邈合上书起身。

    “那快点儿的。”药王黟只喝了一口杯里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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