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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狗?不,是男鬼》 110-120(第9/16页)
“道祖本人高高在上,性子阴晴不定,虽然闭关了百年时间,但余威仍在,否则八岐宫现在不会上下戒严成这样,他们是害怕。你们的踪迹暴露,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主子醒了,下面做奴才的拿这个表忠心呢。”
“是吗。”青遮淡淡,“可是我们的事情,不是你们泄露出去的吗?”
他的语气平平常常,最多语调清冷了些,短短的一句话在长廊上回荡开后,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一时间只剩下了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
至于褚褐,他一直安静地缀在青遮身后,直到听到青遮这句疑似撕破脸的话后才上前了两步,和青遮对视,无声地询问是否需要他出手,得到否认的回答后又退回了原位,继续扮他的乖狗狗。
云休匀手指嗒嗒敲着膝盖,“猜的?”
“不算。凡是对一件事下猜测,里面通常有五成的不确定,而我之所以得出现在的结论,却是有着十成十的把握。”青遮垂眸,“依首席们的性子,我不觉得他们会约束不了手底下的人,更何况是这种要紧的事情。既然传了出去就证明还是得到了首席们的默许。你们,应该是想拿我们去试探一下刚苏醒不久的道祖吧,毕竟他醒后见的第一个外人就是我们了。”
“青公子,真是鼎鼎聪明的人儿啊。”云休匀赞叹般,“如此,也算是因祸得福,我们倒也放心让你去见道祖了。”
“放心什么?”屈问寻远远走了过来。
“没什么。”云休匀转移话题,“问寻,门打开了?”
“打开了。”屈问寻将令牌递给了青遮,“虽然打开了,不过想要通过黑漩涡,手里还需得攥着这个,去吧,一切小心,你们明面上是被首席抓过来的逃犯,可别说漏了嘴。”
“问寻,这点放心好了,他们啊,很聪明的。”云休匀意味深长。
“多谢两位带路了。褚褐,过来。”
两支手合着令牌交握,一阵天旋地转后,富丽堂皇的大殿出现在了眼前。
是回溯里的风氓大殿。
青遮松开了握着的手。
也是,他和褚褐诞生的地方。
“欢迎两位来到天柱茧。”已经等候多时的卫道月从阴影里走出来,“初次见面,我是道祖大人的左卫,卫道月。”
初次见面?哪来的“初次”?
“这位,是道祖大人的右卫,柳丹臣,我们俩来负责带二位前往道祖大人所在的地方。”
啊,原来如此。
青遮看向阴影里一动不动的另一个人。
原来还有别人在,他说卫道月面对着他们怎么突然变“生分”了呢。
“哼,假惺惺。”柳丹臣和卫道月向来不合——他单方面的——所以脸色相当难看,“对着一个炉鼎讲什么欢迎。”他一想到在王都时将青遮错认成道祖的事就觉得恶心。
“哎呀呀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两位可是我们道祖大人重要的客人呢。”卫道月着重强调了“道祖大人”一词,果不其然,柳丹臣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你居然敢拿道祖大人来压我?”他阴森森的。
因为你就吃这一套啊。
卫道月撇撇嘴,他也懒得和柳丹臣这个别人众所周知的道祖著名走狗打交道,于是让出半个身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身后的青遮,“别忘了,道祖大人可是发了话,让你亲自带这位你口中的炉鼎过去,你难道还想抗命不成?”
柳丹臣黑着脸,不论再怎么不愿意,但他最尊敬的道祖的命令压在头上,终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来,示意青遮跟他走。
“这是要分开?”青遮问。
“是的,道祖大人说,他要一个个见你们。”卫道月笑眯眯。
“青遮。”褚褐有些担忧。
“没事,你先在这儿等着吧。”不管道祖见他的目的是好还是坏,他都得去,这一面必须见。
等青遮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里了,褚褐的担忧立刻下了脸,卫道月看了他一眼,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
“你对那个小炉鼎玩厌了?”
褚褐的眼珠子直勾勾转过来,“舅父,注意说话。”
“那怎么人一走脸色就变得这么快?”
“他人不在这里,所以没必要。”
这句话听着好像有些不对头。卫道月打量他。
“在我离开空星楼后,你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有一点。”
“发生了什么?”
“我见了几个人。”
“哦?见了谁?”
“母亲,两位母亲。不。”褚褐又改口,“应该是三位。”
“什么?”卫道月不仅没听明白,还越听越糊涂,“什么三位母亲?”
“别着急,舅父,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褚褐转过去了脸,看向了风氓大殿正中央高高在上的王座,“那个位置是谁的?”
“道祖的,一般他都会在待在这里。”
褚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待在风氓大殿里?”
卫道月“是”字说了一半,停住了。“你怎么知道这里是风氓大殿?”
“有人告诉我的。”
“谁?”卫道月越来越觉得古怪了,“谁告诉你的?”
褚褐不说话了,只是一味地盯着位子看。
就在卫道月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褚褐开了口:
“是我的母亲们。”
第117章 知多少(一更)
“抱歉,命首席,这是道月大人的命令。”那人有些为难,“就算是您,也必须接受例行检查。”
照理来说,一个首席,居然得听另一个首席的手下的命令,这实在是件荒唐的事情,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手下和现如今刚苏醒不久的道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也只能咬着牙卑躬屈膝大度称好。
而命明知比别人更厉害些,他面对这件事能笑着称好。
他抬起胳膊,表情温和地看着侍卫手持着灵器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然后又走到后头去扫屈兴平,两遍下来后如释重负,嘴上一刻不停地告着罪说着“冒犯您了冒犯您了”,手上麻利地收灵器开封印,将他们放进了屋子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卫道月那厮在对你做金屋藏娇呢。”
一见着损友的面,命明知就忍不住开始犯嘴贱。
“藏你个头。”药王黟翻了个白眼,“这叫软禁你懂不懂?”
“只软禁你一个人,还不算是金屋藏娇?”命明知非常自来熟地坐下来给自己倒茶,甚至还吆喝屈兴平一起坐。
他低头闻了闻茶杯,感叹,“呦呵,天上仙呐,这茶我师父也爱,一两千金,贵得吓人,你这待遇可真是顶了天的好,我先去见了老宫主,他的门都没你这个小宫主的难进,啧啧啧,这还不是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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