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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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问这些?」青遮抬头,「你不问些别的?」

    “这些就足够了。”风满楼站起身,“虽然说是合作,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因为目的一致所以才硬凑在一起的,顶多是同谋者,算不上同盟,更算不上是同行者。所以不必事事都和对方说,也不必事事都和对方商量。你被软禁于此实属无奈,不是我们的本愿,所以只能麻烦青公子再多忍受几天了,过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风满楼点头致意,走开几步后又转了回来。

    “啊,差点忘了,还有件事情要走个流程。关于大荒西楼里的东西,你能还回来么?”

    「那是我的东西。」

    好,那就是不还了。

    “我知道了。”风满楼没问原因,也没强行索要,袖子一甩,潇洒走了。

    「所以,其实长老会已经控制不住首席们了是吗?」

    “很明显是吧?”屈兴平又叨了几筷子肉。

    「嗯,对,很明显。」

    “和青遮兄你猜的差不多,长老会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发生了什么吗?」

    “道祖当年闭关时并不是自己一个人闭的关,他还带走了各宗长老会里修为已达到大罗之境的人。可是,这次道祖回来,那些大罗之境的长老却没有跟着他一起回来,各宗长老会就慌了,那些人可都是每一宗的根基和命脉,所以纷纷着急忙慌地去找道祖要说法了。”

    「要到了?」

    “当然没有,道祖一个都不见。”

    「那,首席们想趁此做什么?」

    屈兴平回忆了一下,“按照喜少谷主的说法,那些老不死的已经老了,枯朽了,不适合现在的修真界了,所以——”

    所以,要逼宫。

    难怪风满楼说过几天就能放他出来,原来是因为过几天后权力执掌人就换人了。

    “青遮兄。”屈兴平斟酌着问,“你为什么要和风师兄说,你很喜欢褚兄?不是说不伤心吗?”

    「因为他想听到这个。」

    青遮叠着手里的帕子。

    「一个不会为自己同伴的死流泪伤心的人,太过冷血,是信不过的。我在安他的心。」

    “可是,青遮兄。”屈兴平叹气,“你其实是一个很不会说谎的人你知道吗?”

    青遮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不会骗人?”的表情。

    “我没说完整,是——不会为自己的真心说谎。”屈兴平一针见血,“比如,如果换作是我问你,褚兄的死,你难过吗?”

    青遮不自觉眨了眨眼睛。

    「不难过。」

    “你看。”屈兴平摊手。

    「我说的是实话。」

    “嗯嗯。”屈兴平敷衍。

    「……既然你执意认为是不同的,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不一样的?」

    “不是看出来的,是感觉出来的。”

    屈兴平叩叩自己的胸口。

    “拥有真心的人,就是能看出来爱里的谎言,当然,也能看出来谎言里的爱。”

    第130章 泪斑斓

    「真心?真心是什么?」

    屈兴平“唔”了一声,“你这让我怎么说,这个词可不好解释……”

    「我只是觉得,真心,似乎在每个人的理解里都是不同的东西。」

    青遮抬眼去看窗外的天,已经阴了,明明刚才还是那么大的太阳。

    「我,自认为感情用事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情。」

    “怎么说呢,分何种情况吧。”屈兴平撑着脸,“毕竟人就是这种感情用事的存在啊,没有情的话,人怎么还能叫人呢。”

    「所以,屈公子,你是不是也认为,至理之人,同样也是至情之人呢。」

    屈兴平微微一怔愣之后,轻轻笑了,“谁和你说的这句话?”

    「梦里的人。」

    “那他一定是个通透的人。”

    「不。」

    面前盛汤的碗里映出自己一点黑漆漆的倒影,随着汤波澜晃动。

    「他不是。」

    屈兴平有些稀罕地看着他的表情,那种从未在青遮脸上出现过的表情。

    “青遮兄,你好像,变得越来越像个人了。”他突然开口。

    这叫什么话?

    青遮抬头看他,「我以前不像人吗?」

    “不像。”

    「哪里不像?」

    屈兴平却眸光一转,扯开了话题,“其实,我一直认为,无情,是对一个人最糟糕的形容,连带着,我对无情道都有了些刻板的印象和不喜。”

    “青遮兄,你以前就是这样的人,在不知道你是炉鼎之前,我一直认定你结丹择道时会选的是无情道,如果你天性如此,那就是顺其自然,我不会多说什么,可你,明明就是有情的吧。我所说的情,并不单指爱情,这世间一切可以和情字挂上关联的,都可以视作情。现在想来,炉鼎体质于你,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哗!

    外面积蓄已久的雨终于下下来了,瓢泼般倾洒而下,冲刷着天地间的一切,也截断了青遮和屈兴平两人间的对话。

    「屈公子,帮我拿把伞吧。」

    “伞啊。”屈兴平有些伤脑筋,“你等等,我得去问问家里人。”

    等他从云休匀那里问到伞放在哪里、并拿着伞回来的时候,青遮已经站在了外面的屋檐下,仰头看着雨,脸上居然有一丝神往。

    神往什么?雨吗?这有什么好神往的?

    屈兴平将伞递了过去,“我曾和褚兄喝酒的时候好像听他谈起过,他说你喜欢下雨。”

    「我不喜欢。」

    “喜欢还是不喜欢,不应该跟我说吧。”

    屈兴平看着青遮撑开伞,走到院子中央,雨噼里啪啦打到伞面上,清脆得悦耳。

    “站在雨里赏雨,你这是什么癖好?”

    屈兴平不禁开始感慨自己先事虑事,多拿了一把伞,于是也撑着走到青遮身边。

    「我在看天。」

    “嗯,看出来你在看天了。”屈兴平跟着仰起头,“看天做什么?”

    「看它会不会塌下来。」

    “哇,杞人忧天?”

    「不是忧,是盼。」雨下大了,青遮把伞往前挪了挪,省得雨水溅到前胸和头发上,「我在想,要是天塌下来了该有多好。」

    “……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开玩笑的。」青遮居然真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可还没活够呢。」

    你居然是会开玩笑的吗?

    屈兴平觉得这一幕有点荒谬,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个状态不太稳定的青遮,于是赶快跳过了这个话题,“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可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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