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天才在变形计爆红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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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和方块电视。窗帘是绿色的,墙是发灰的,地板是棕色木地板,一切都带上旧色。

    “我喜欢这。”他说。

    “喜欢就住。”节目组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好,简直无言以对。

    小伙伴们在洗澡,尺绫进去,走到窗帘旁,床旁,在这个四角小房绕一圈。

    “真好。”他抬头看天花板,说道。

    他打开电视,电视像素很低,花花绿绿的。一开始播着相声节目,后面变卖广告。

    他不知道这里的电视频道,只能通过上下键一个个调,一溜烟过去全在播广告,最终只有幼儿频道在放节目。

    电视里唱儿歌,他看了会儿,电视又继续播广告了。

    楚文斌洗完头,用毛巾抹水,出来一看他坐电视面前,说:“你怎么看卡通少儿。”

    楚文斌一骨碌翻滚上|床,顺走他的遥控器,嘻嘻转台,电视就开始演狗血剧了。

    男人女人吵架的声音瞬间充斥满整个房间,房间变吵闹,半晌全是围绕情情爱爱的嘶吼。

    陈桐看乐呵:“这剧挺有意思。”

    楚文斌看不懂:“这男的是出轨了吗?”

    尺绫这才想起来手上还挂着一塑料袋凉皮,他低头看看,坐床边,没有任何反应。

    摄像师气消了,出去没一会儿,拎着宵夜进来。

    他带了两盒炒粉,两盒粥,一条烤鱼三双筷子。

    陈桐和楚文斌都凑过去了,尺绫没有,他重新拿回遥控器,转自己喜欢的频道,然后拿起凉皮。

    凉皮这次是真凉了,糊成一团,用筷子也搅不开。

    摄像师走过来,也看电视,电视里小孩在跳舞。

    他不知是埋怨还是感慨:“今天发生了真多事。”

    过一会儿,摄像师又冒白气:“今天像过了一辈子。”

    尺绫放下凉皮,“我也觉得。”

    绿色窗帘后有张纱窗,纱窗外传来牛蛙叫喊,呱呱呱聒噪不停,鸟也稀罕晚叫起来。

    楚文斌吃得满头大汗,嚷嚷:“叫什么叫。再叫炖了你。”

    尺绫听到牛蛙不叫了,它们被吓破蛙胆立马闭嘴,自己又眼前花花绿绿糊成一片,宛若抹水的宣纸,如梦似幻。

    他有点困了,打哈欠,躺到床上去。

    “你还没洗澡呢。”

    他听到不知道是谁说。

    他迷糊答:

    “火烧。”

    第34章 斗志昂然

    “我爬上电线杆儿, 随着顺风向前流”

    “谁料飞机突然掉下来,打伤八百小黑狗”

    “火车翻马都吓走,我的性命不能留”

    “我忙掩上嘴唇大声吼苏三呐, 你别这么号!”

    楚文斌梦到尺绫在街上睡觉,自己路过, 发现有一个乞丐, 给他五块钱。五块钱掉碗里后,他又发现, 乞丐长一副尺绫的模样。

    陈桐来扯他的衣服, 说要带他去买冰糖葫芦, 楚文斌手上没钱, 想拿回那碗里的五块。

    却怎么数, 都数不够五块, 要不数多了,要不数不够。他浑身着急满心焦躁。说:“怎么会没有五块呢,怎么会没有五块呢。”

    他醒来,快要急到窒息的心脏倏地一滞, 他爬起来, 看到床头柜有一张五块。

    五块钱隔壁的床上,是尺绫沉睡的身躯, 睡得跟狗一样。

    门突然开了, 陈桐打个哈欠, 提着一袋热气腾腾的玉米饺子燕麦包进来, 对两个同伴说:“吃早餐了。”

    尺绫迷迷糊糊起床,楚文斌先刷牙, 尺绫就坐床边,手捂额头。

    “怎么, 你头疼?”陈桐问,弯起嘴角,“又有什么病啊?”

    尺绫头疼:“没病。”

    陈桐讥讽:“那你昨晚发癫?”

    尺绫这下是真头疼了,迟来解释:“睡多了。”

    楚文斌满嘴白沫,好似中毒,咬着牙刷出来咿咿呀呀对两人比划,想表示这旅馆的薄荷牙膏真的很辣。

    两人都没看懂,只觉得他在自娱自乐,继续分早餐。

    不过十分钟,摄像大哥早起推门点人头,生怕少一个。看到尺绫坐床边,特意细细盯三遍确认是本人,才肯放下心,举起大拇指,心服口服:

    “你可以啊你。”

    听上去有点阴阳怪气,摄像大哥为防误会故意针对,又重复一边:

    “真可以啊你!”

    昨晚把他们一群打工仔折腾得够呛,他进小房间后警察不停追问,他们还以为自己犯下什么虐待大事,忙喊冤枉,解释好几回,循环播录像才肯让他们离开。

    尺绫上变形计,还真不是白上,论起恶劣习惯他没有,但论上人畜无害折腾人,他数一数二。起码之前的主人公,从没闹进过局子。

    “哥,吃早餐。”

    摄像大哥都拿起玉米饺子,送到他手边,恭恭敬敬,就差喂给他。

    “叫什么哥,叫王上。”跟陈桐的摄像大哥跟陈桐一样嘴毒。

    摄像大哥抹汗,觉得对尺绫有点苛刻了,宽松态度,把热水递给尺绫。

    尺绫没接过也没说谢谢。

    “你还挺有天赋,能搞出节目效果,”摄像大哥放下水杯,“就是不能播。”

    昨晚三个摄像师终于可以休息后,把片子往上一交,节目组审过后,唯独尺绫那些片废得最多。

    一天拍满十八个小时,内容满满当当,可惜一半在发呆,一般触红线,剩下的一点点剪辑后可能只凑够十分钟。

    尺绫可是这节目的大头,堪称当季门面,大红牌!可能有人对陈桐拥护有人觉得楚文斌乐得开心,但没有人来着是不看尺绫的!

    这样一个吸流量的大宝贝,一个人把直播间拉到几万热度的火炉,一个硬生生盘活这节目的核心体。要正片三个小时镜头只有十分钟,不摆明赶客吗?

    昨晚数据一拉,尺绫直播间的观众直接力压陈楚二人,当被短暂封禁后,其他俩直播间热度才冒起来,可以这样说:其他两人喝的汤,都是尺绫炖肉流出来的汁水,没尺绫这节目估计就得崩。

    摄像大哥好生哄着:“今天别折腾,哥,你今天老实一点,让我拍够时长好不好?”

    拍好了他也有汤喝,拍不好就兴师问罪。

    跟陈桐的摄像大哥扛起机器,对陈桐稍稍催促:“快点,早早拍完KPI,带你去吃哈根达斯。”

    “不像有的人,一天拖下来不够半小时,拖累自己还要拖累全部人。”

    “诶,黄哥。”陈桐拍拍自家摄像师的肩膀,“我吃梦龙就行。”

    跟尺绫的摄像大哥想原地抱头,有些绝望,他性子随主子,现在算尺绫的狗。昨晚被批评完,折腾是折腾了点,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没想到其他人真会迁怒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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